临近傍晚,一篮子的木耳就是林瑾言今天在山上的收获,林瑾言把木耳交给蓼兰后,用过晚饭洗了个热水澡早早就窝到陆云归的被窝里等人回来了。
本想着处理完战事后的烂摊子,百姓们新一轮的春耕已经结束,好不容易有点空闲时间能跟陆云归独处,总想跟他发生点什么,毕竟两人自年前那几次后就没有更深入了rou体交流了。
可是左等右等,一直到林瑾言熬不住了睡着,陆云归才迟迟回来,但人已经睡熟,总不能把人吵醒或者其他吧?陆云归最多动作轻柔把人圈在怀里,等天还没亮又急急忙忙出去。
等人早上醒来,林瑾言有些生气,上午处理完公务,下午就到营里到处溜达,见陆云归带兵训练的认真模样,也不好去打扰了。
就这样一连过了十天半月,冀州那边预订的果树一批批种完,就连山下的空地也种满了瓜苗,眼看五月又要过去,两人还是没有发生实际性的关系,林瑾言郁闷得很。
难不成陆云归变心了?说起来几个月前这家伙还从蛮子手中救下一名女俘虏,那女俘虏还挺漂亮的。
不过应该也不是,因为蓼兰现在就是他的侍女,陆云归把蓼兰救下后,本想打算让她去投靠冷清清的娘子军。
因为那会战乱得很,林瑾言身边需要细心的人照顾,可营里都是一帮糙汉子又忙着打仗,也就蓼兰得空,冷清清就干脆把蓼兰塞到林瑾言手里。
算了一下,蓼兰跟自己待在一起的时间都比陆云归长。
想到这林瑾言有点像缺了水的瓜苗,病殃殃地趴在书案上,甚至面对账本都提不起什么Jing神。
蓼兰见他这般,给他倒了杯热茶,又端来一份点心:“王爷,是不是这段时间Cao心事儿太多,累着了?要不先休息会,或者让陈大人陪您出去走走透个气也行?”
说到这,一直在旁边办公的陈通判也放下手中的笔,这几天他也是跟着林瑾言整天待在屋里算账,身子骨感觉都要闷坏了,出去走走也是有点好处的。
陈通判附和道:“是啊,王爷,您身子骨弱,大夫也让您多晒晒太阳,不然就在附近转转?”
“嗯~”林瑾言依旧没什么Jing神应付了一句,继续苦恼着。
恼了一会儿,又自觉没趣直起身来望着旁边给他研墨的蓼兰幽幽来了一句:“兰啊,本王问你个事儿。”
蓼兰放下手中的活力看他:“您说。”
“你觉得陆云归陆将军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问题问的不知是蓼兰,就连陈通判也是一愣。
蓼兰再三思考,也知道事情是什么原位,开口道:“将军一向是个有担当的男子汉大丈夫,王爷要信得过他。”
“是吗?”林瑾言狐疑,又忍不住在心里吐槽道,什么有担当,那干嘛这段时间对自己不瘟不火的,怕不是拔屌无情!
蓼兰看得出林瑾言的心思,柔声道:“兴许是春耕刚结束,还要带着百姓去修缮塞关城墙,累着了?您这正长身体的时候呢,想多了对身体不好。”
“哦,”也不知道蓼兰的话安慰道他一些了没有,话听完但是沉默了一会儿。
外头的太阳渐渐下山,一个扎着羊角辫小女孩走进大厅,手上还拿着几串糖葫芦,一咕溜地蹭到几人面前,朝着陈通判喊了一声:“爹。”
陈通判对她点头,示意让她别太闹腾,又继续埋头算着他的账本。
又看到有些闷闷不乐的林瑾言面:“妮妮见过王爷。”
“呐,这是我下学堂时娘亲给我买的,可好吃了,娘亲说了好东西要跟好朋友分享,王爷妮妮分你一支,王爷别不高兴了。”小女孩把手中的两串糖葫芦递给林瑾言一串。
林瑾言接过,捏了捏妮妮的脸颊:“谢谢了。”
“不客气,”又朝他咧嘴笑笑,能看到这孩子处于换牙期,缺了两根门牙,随后看向一旁的蓼兰又抱了过去:“兰姐姐。”
在蓼兰怀里撒了会娇又分了一串糖葫芦给她,这才屁颠屁颠的跑回陈通判身边嘻嘻一笑:“爹爹,刚刚娘说这糖葫芦是用你的私房钱买的,等会娘也要过来了。”
听到这,陈通判脸色一遍,有些手足失措:“唉,你这丫头怎么不早说?”
然后陈通判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东西还没收完,穿着一身银甲的冷清清就进来了,冷清清扎着利落的马尾,身姿挺拔修长,因为参军的缘故,肤色要比平常女子黑了一些,不过是一种健康的肤色。
“末将见过王爷,”冷清清对林瑾言抱了一拳。
林瑾言点头,示意她不用多礼。
“娘,你来了。”
“冷将军,”蓼兰对她福了福身。
“嗯,这段时间辛苦姑娘照顾王爷了,这边城住的可还习惯?”自冷清清把蓼兰安排到林瑾言身边,战后她的娘子军还要帮忙后勤部处理一些事情,大概和她也有两个多月没见了。
“不辛苦,能照顾王爷是蓼兰的福分,谢将军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