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打电话弄了点吃的来。
饭送上来,林踪吃一份鱼蓉粥和小菜,苏岱影放下手里的炸酱面,借着他手上的勺子尝了一口,鱼rou粥nai香nai香的,而咸味不重,其他冷菜也寡淡,对于苏岱影这样的北方人来说,没什么吸引,于是他又歪回去,一颗一颗地挑自己面里的青豆吃。
“不好喝吗?”林踪不同意,“拜托,这可是悦榕庄的夜宵唉。”
苏岱影趴在枕头上刷微博,眼皮都不抬一下,“御膳房做也不行,我就乐意吃我的炸酱面。”
林踪把他往餐桌边上拽,他让了点地方,好让苏岱影和自己坐在同一张椅子上,坐在他腿间让开的一小块地方里。苏岱影表现的还算有眼色,敞着激烈性事后还微微颤抖的双腿,一屁股坐在人家身上;即使他并不是骨架单薄的那种青年。
他们挤在酒店的小梳妆台上用餐,nai油色梳妆台对面的镜子也是nai油色,把他们甜蜜的样子照的很全。苏岱影因此变得异常温顺,因为对着一面镜子就像对着镜头一样,很不忍心搏了任何人的面子,何况是林踪。
林踪是一个小明星,说是小明星,也是走在大街上没人认识的那种,表演系专业科班毕业,正经的演员路线,但娱乐圈长得好看的一抓一大把,能成为叫得上名的角儿却少之又少,全都是资本和运气的博弈。
林踪没毕业就开始跑场子客串,后来硬是靠在校园网剧里演校草演出了知名度,凭借粉丝的影视剪辑和一张还不错的清纯脸蛋招揽来了第一批粉丝;最近被还不错的娱乐公司签下,正式开始混圈。
你说他励志吧,但苏岱影刚认识他时他就靠女人养着,富二代官小姐什么的,最近刚搭上一位家世优渥的策展人姐姐,据说刚读完书回国,就被他搭上了——林踪的确有交际和留人的本事,也不失为一条上升的好路。这些年苏岱影眼看着他混出点名堂,自己家里却出事了,没有东风可给他借。
林踪算是苏岱影半个恩人,同时也是学长、炮友、最好的朋友。家里刚破产那阵,房子都抵押出去,公司也在破产清算,苏岱影作为脑袋空空的长子,一点忙都帮不上,钱袋子也花得银子不剩几个,那时候大家更是都在看热闹,没人待见他,要不是有林踪帮衬,让自己住在他家管吃管喝的,后来又给自己牵线介绍金主,他早就去喝西北风了,或者是像破产姐妹里卡洛琳那样在什么小店端盘子。
“你这一天天的,想什么呢,吃这一嘴油。”林踪揽一把他的腰问,“卧槽苏苏你丑死我了吗,你能不能注意点!你和你家詹总在一起也这样?”
苏岱影被他揪来的餐巾在下巴和嘴上狠狠地擦,他端着碗悄悄翻个白眼,等林踪把他弄得像样了,苏岱影这才哼哼两声说,“他?他凭什么要求我啊。”
“怎么说话呢,菩萨供你吃穿,有点要求怎么了?”关于詹子安的性格林踪也听说过一些,无非是管得严控制欲强之类的,成功人士多少有点强迫症,对情人也是。他捏一下小少爷腰间的皮rou说,“要真管得有你说的那么严,这会儿你还能在这?”
“早被他栓在家里乖乖的了。”
“养狗还要溜呢,”苏岱影冷笑,“我人在那,他想怎么办就怎么办,还不够?”说完转身就往床上爬,嚷嚷道,“饱死了,快让我眯会。”
“怎么办你了,说说,这个环节我有兴趣。”林踪想把他搂住,但未遂,只好捏着手机从镜子里扫他一眼道,“现在知道林大帅哥的好了吧。至少尊重你的性欲,你想要才做,不要不做,限额配货。”
苏岱影看他一眼说,“但他有钱,就这一点……”
“也是。我们一年赚四五十万,还不够你逛商场花,养不起。”林踪划了下手机屏幕,过了会儿才抬起头看苏岱影说,“说真的,詹子安这人.....你要是跟不下去,还是来找我算了。”
“真的呀?”苏岱影翻了个身,“林踪你这话你敢让他知道吗。”
林踪就泄了气,不说话。
“说起来,你跑出来玩,詹总真的不生你气吗?”林踪道。
苏岱影认真思考了下,“会啊,你忘了上次我陪你去夜店给小明星过生日,喝醉了没回去那次?”
“对啊,还是我送你回去的,咋啦?”
“刚回去也没什么事,后来他带我去他的马场玩,私人的那种。”
“他不会把你丢在那喂马了吧?”林踪插嘴道。
苏岱影就笑,“没啊,你猜不到吗,”他把手机锁屏了,坐起来轻描淡写道,“就是想玩点花样,在马上。”
林踪又说:啊?那……马没事吧?
苏岱影又回忆道,“记不清了,就记得马那么高、马鞍还那么硬,虽然全套都是爱马仕的,还是硬。”
骑术装的衣裤都是白色,只胸前有一片防护的黑色短马甲,詹子安从身后用马鞭的把手去蹭他的tun缝时,苏岱影在颠簸中抓紧缰绳,毫不怀疑自己私密处的布料已经因为他的玩弄被汗与性ye浸到透明。
那时他们还在马场里绕圈,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