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淮?你来这里怎么没有提前通知我啊?”江祎从远处叫住金淮。
金淮局促的抓了下裤子:“我放假了。”
“哥,这是谁啊?”那个漂亮女生歪着头看金淮,她头发茂密皮肤白皙通透,眨眼时眼珠灵透的像是林间小鹿。
江祎忽然怔了下,半晌后他冷静的说:“金淮,元容资助的学生。”
江祎话刚落就微妙的察觉到金淮脊背一绷,像是脊柱被插入了一根针。
“元容哥又去做慈善啦,不过你长得好可爱啊。”江芙睁大眼睛甜甜一笑,眼底灵气和江祎如出一辙。
“江祎哥,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数学卷子没写完,我先走了。”金淮拿起书包步伐匆匆的走了。
江祎薄唇轻抿,他似乎有话未说,但最终一切消散于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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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淮回到公寓刚输完密码就听到了里面人走路的声音,他头皮瞬间发麻,汗毛似乎都立了起来。
“金淮?”闵元容从里面探出身来,他脱迷彩只到一半,露出的半边肌rou如岩浆般贲张。
金淮肩膀怔怔的垂下,他露出一个勉强的笑:“您、您不是说十一不回来吗?”
闵元容皱了下眉,似乎对于金淮的敬称感到不满,他把迷彩扔挂到衣架上,走到金淮面前一把抱住了他。
那火热的胸膛将金淮裹在其中,闵元容揉了揉金淮的碎发:“不高兴?”
如果闵元容的下属看到这一幕简直要惊掉下颌,因为闵元容的脸上鲜少露出这种类似于耐心、柔情的神色,他向来只会向他的下属低吼怒骂再加大训练强度。
金淮闷闷的用头抵住闵元容的胸膛,迟豫几秒后说:“您经常做慈善吗?”
金淮觉得他在得寸进尺,犹如八爪鱼伸出的触角小心又大胆的向前探索,也许闵元容曾经‘资助’过很多人,但他内心隐秘的希望闵元容承认他是特别的,因为闵元容在他心里是珍贵的、柔软如蚌rou般触动的存在。
闵元容挑了下眉:“江祎和你说的?”
金淮双手抱住闵元容:“江祎哥说我是你资助的学生。”他其实想问,你资助过很多人吗,但他又觉得立场不足问不出口。
“嗯,江祎和xx中的校长认识,他帮忙可以让你入学。”闵元容嗓音略微暗哑,他粗粝的手掌伸进金淮的衣服内,那柔软白嫩的皮肤紧紧吸附着他的掌心,凹陷又收回,他的手继续向上擦过金淮的ru尖,隔着一层衣服,那种隐秘的色情游移刺激的金淮一战,金淮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东西抬了头。
金淮的大脑逐渐放空,也不再思考闵元容是否也有那么一点喜欢他,他只想享受当前的欢愉,他迷离的抱住闵元容的脖子,像个无助的孩子。
闵元容下面还穿着墨绿长裤,坚硬的皮带泛着冰凉的冷光,日光下他的身影修长面容坚毅,他打横抱起金淮,金淮就像一只腾空的鸟展翅欲飞。
闵元容把金淮放在他写作业的那张大桌上,金淮羞耻的躺在他乱摊的卷子中,闵元容去了客厅半晌后回来居然拿出一条粉红如嫩桃的围裙。
“我没有买过这样的围裙啊?”金淮躺在桌上,眼神无辜而又惑人。
“我买的,回来时去了超市看到就买了。”闵元容撕开包装后给金淮套上,围裙正好遮住他的两点,裙摆落在白皙的大腿根处,犹抱琵琶半遮面。
“好看。”闵元容吝啬的作了句点评后便急不可耐的压了上去。
金淮抱住闵元容的头,让他离自己更近一些,闵元容并不完全掀开围裙,而是掀起一角像品尝甜点般舔舐、揉捏着金淮的ru尖,金淮的腰抬起,看起来就像主动放浪的迎合着请君入瓮,事实确实如此,他的性器高涨多时亟待释放。
闵元容把围裙的裙摆推到金淮的腰处形成堆叠的褶皱,他拉开裤链,让金淮欲仙欲死的rou棒迅速弹了出来,闵元容有些急躁的按着它在金淮rouxue出刮蹭了一些便闯了进去,他太渴望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了。
rou棒强势的挤进来的时候,金淮从嗓中发出黏人的呻yin,他圈住闵元容的脖子和他唇舌交缠,涎ye浸shi了他的试卷,他的两条腿也缠上闵元容的腰。
闵元容掐着金淮的腰九浅一深的动了起来,当rou棒顶在最深处擦过敏感的肠壁时,两人不约而同的发出舒爽的呻yin和喘息。
“首长,请您大力cao我,报告...完毕。”金淮已经被调教的可以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放浪的话了。
话刚落金淮就被凶狠的扇了下tunrou,tunrou弹性簌簌颤动,白肤上红印毕现。
“报告首长..我说错什么了吗?”金淮在闵元容抽出的时候轻幅度的抬腰,如同渴望更多甘霖的迷路人。
说完金淮又被打了一巴掌,那力道似乎透过tunrou直击前列腺,金淮的眼角激爽的shi润,他口齿不清的大叫:“呃.啊.元容哥,是元容哥吗,元容哥好大...再捅进去,用力cao。”
闵元容俯下身舔金淮的眼角,金淮下意识的眨眼,汗ye与生理性的泪水在金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