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金淮压着嗓子动弹不得,梁选仿佛把他嵌在了门上,下一秒一根粗热的东西横冲直撞的抵了过来。
凶器只进去一个头,血流在金淮的大腿侧,就像鲜艳的纹身。
梁选狠狠往里一抵,凶器整根擦过重重叠叠的褶皱直达湿热的肠壁,金淮疼得直冒冷汗,他左手勒住金淮的牙齿,右掌掣住他的喉咙,让金淮的脖颈后仰形成一个优美的角度,就像痛苦受刑的犯人。
“爽不爽?你开心吗?”梁选向前耸动,一下又一下的刺进去,粗大的凶器在收缩翕张的小孔内抽插摩擦。
从后看去两人就像偷情的男女亲密的背后拥抱着,梁选的手犹如游蛇般向下蜿蜒摸到金淮粉嫩凸起的乳头、稀疏的体毛和勃起的性器。
“啊,不要摸那里。”金淮试图用手打开,却被梁选变态、剧烈、快速的撸动。
“啊...呜”金淮那处却像着火一样燃烧着快感,他不由自主的像蒸熟的虾子似的弓起了身子“不行...啊啊啊啊啊---”粘稠的浊液喷溅到门上,金淮一愣,汗涔涔的脸上泛着潮红。
“还说不要,结果也只是个贱货、骚货浪货罢了。”梁选冷漠的甩了甩右手,就像洗完手后习惯性的动作。
粗鲁的话从梁选嘴里说出来直白放浪,好像那才是真正的梁选,变态、冷漠而又作恶的人渣,金淮心里没由来的悲哀,他怎么会曾经对他心怀爱慕。
“贱货你在想什么?”梁选扭过金淮的身子,掰过他的脸看到他脸上复杂的神情,那种掺杂着痛苦、失望与厌恶的神情鞭子似的抽在梁选的身上,他忽然睁大眼睛,那里面映着两团熊熊燃烧的火焰:“你怎么,就连你怎么也敢...”这么对我。
梁选的手掐在金淮的腿上,深陷进去露出白皙挤压的软肉,他一把抱起金淮让他跪在马桶盖上,屁股高高耸起,腰部下塌,山坡似的。
他‘啪’的打了金淮的屁股一掌,白皙柔软的屁股顿时弹的跳起来,像晃动的果冻。
“有同学在里面吗?刚才问你怎么也不出声音。”保洁带着生活怨气似的说。
“疼...好疼,你慢一点啊。"金淮被梁选撞得头高频前冲,后又被迅速拉回去,他怕被保洁发现,小穴里痉挛又紧绷,脊背、腰部和屁股也随着梁选的抽插而簌簌颤动,仿佛极致紧张后的副作用。
粗长紫红的肉刃无情的捅进穴内,甚至全根离开时发出轻微‘啵’的声音,髋骨与屁股激烈的打在一起,发出毫不掩饰的拍肉声。
这种声音保洁不可能没听到,她愣了一瞬后快速退出了厕所。
“她走了,我要开始正式肏你了。”梁选歪着头邪恶的笑了下。
梁选仿佛有着天生的坏、折磨人的基因,小时候他故意切水果时‘不小心’划破保姆的手,再泪眼汪汪的和她道歉,就连保姆也没察觉出这是一个天生的坏种,甚至怪自己让小少爷碰到水果刀。
梁选坐在马桶盖上,他似乎感觉不到冰冷,双腿大开,如同一个傲慢的帝王,金淮本来一直挣扎,后来他没了耐心就给了他一耳光,金淮就乖乖听话了。
金淮被他摆成一个屈辱的姿势,双臂支撑着地面,就像被掀起后腿的俯卧撑,梁选抬住他的腿,让金淮湿热的小穴对着他的凶器。.
梁选先是慢慢的挤磨、碾压和抽插,龟头挤入一触即发,金淮体力不支前半身趴在了地上,凉意碰触到他的乳头,竟有种奇妙的刺激,电流一下子从头皮传至性器,让他的小兄弟又羞耻的抬起了头。
在金淮沉浸在这种冰火两重天时,梁选突然暴躁的猛插猛顶,凶器像是有生命似的恨不得全部挤进去,两腿间的抽插与拉抻让金淮不停摩擦地面,后穴在顶到某处时生出怪异的刺激,后腰也开始抖动。
金淮的小兄弟分泌出白色的黏液,在地面拉出一道长痕。
“校长,就是这里,这里有人在偷吃禁果。”保洁的声音和纷沓的脚步声叠在一起从远处传来。
“有人,梁选,有人来了,放开我...”金淮就像溺水的猫生出大力挣扎,梁选的性器呲溜一下子滑了出去。
梁选毫不在意的按住他,直接从马桶上下来骑在他的身上,性器一下下从上至下的穿刺、移动在白皙的股间,金淮的挣扎让他更加烦躁,性器粗暴的就进入又离开,翻出肉糜的花和浊液。
越来越近的脚步让金淮一颗心从胸腔里几乎跳出来,地面的冰凉、身后的抽插和怕被发现的害怕糅杂在一起,形成了更新的刺激。
“啊..我...不行,不要了..”金淮猝不及防的射了,脑中不合时宜的炸开烟花,让他像一条软鱼瘫在日光下。
梁选抓着金淮的头发,就像抻着缰绳,腰部上下起伏暴肏着金淮,最终一激热流射在金淮体内。
“你们在做什么!?”校长段明辉拿着钥匙拧开看到厕所里的两人后,满眼震惊不由倒退,一幅遭受灾难冲击的样子。
厕所里的梁选早在开门前就穿好了裤子,淡然自若的双腿叠在一起坐在马桶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