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眉毛皱得越来越深、但没有回应的洛飞,云初平一口气说完:“如果做不到的话,那很抱歉,我们就到这儿吧。”说完,就要去捡裤子来穿。
“包括各种花样?”洛飞挑挑眉。
哪有人拆礼物还叫礼物闭嘴的,云初平无语。
看着那挺翘的臀套上了纯色内裤,挡住了里面风光,洛飞闷闷出声:“你有没有发现你这种说法是矛盾的?”
的话,这会是个不错的回答。
臀缝被戒尺戳了戳,“班长大人,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了?”洛飞状似好心地提醒:“难道你没有做错什么吗?”
“那在实践里……我能因为看你不爽抽你一顿狠的吗?”洛飞唇角微掀,似乎窥到了逻辑的漏洞。
更何况,他不觉得他做错了什么。
“事情的确有很多,但那些都不是打我的理由。我也没有做错什么。”云初平一字一句地说,这是他真实的想法。
洛飞没有出声,等着他的下文。
空气安静了一会儿,没人说话。
“在实践里……可以……”云初平找不到什么不对的地方。
云初平慢慢地挪过去,站在洛飞面前。
一双手慢条斯理地把束在裤子里的衬衫一点点拉出来,然后两手回归中间,把裤扣轻轻解开,一手提着裤链链头,缓缓地往下拉。
“现在,过来。”洛飞的声音一下子转了个调。
“我不能随便打你,那我能随时要求跟你实践吗?”洛大狐狸目光灼灼。
“我同意的话……可以……”能不能别问了,云初平避开洛飞的视线。
“实践你想怎么打我无所谓,我能承受并且安全就行;但是实践以外的东西——我的生活,对错不由你来判断,也不是你打我的理由。”
“对。”
捋清关系后,云初平从桌上起来,转身看着皱眉抿唇思考的洛飞,直直望向他的眼睛,认真地说:“你是想听我说那天我打你那一尺子做错了,作为一个被,对主不能那样,所以我应该认错,然后要受到你的惩罚,对吧?”
“放心,以后看你不爽想打你前会问你的。”
“但是你打我让我很生气……”洛飞眼睛眯了眯,“这就让我想狠狠揍你一顿,那我能因为想打你而打你吗?”
“我坦白告诉你吧,我那天打你一个是因为我要管纪律,你胆子是真的大,我不用尺子叫你你估计还不会理我;一个是因为你先当着全班的面打了我。我只是把你对我做的,对你做一遍而已。我不认为我有什么错。”云初平干脆说开了。
“喔~”洛飞夸张地发出感叹。
“怎么说?”云初平的手没有停,干脆地套上西装裤。
“应该……能……”
在这静默里,云初平仔细地想了想,很多主被实践的时候都会有反省训话和惩罚,不过那是一种情趣,要不就是两人捆绑了管教联系,或者地位不太平等的训诫。
“可以……但要保证安全……”
“我不能说那天你打我是错的,也不能因为认为你错了所以惩罚你。”
如果他的一切洛飞都具有惩戒权,如果他的生活都要顺从洛飞的想法,那他以后还怎么过。
“……别侮辱我……就好。”云初平感觉自己掉到了个大坑里。
虽然洛飞看起来不着道,但在实践里的确认真负责,云初平的心思一点就通,也不怪那么多人想约他。
“能……”他其实不太排斥羞耻,就是对着洛飞比较难为情。
云初平一愣,随即皱眉,洛飞这就是不满他之前打他那一尺子,然后秋后算账来了。其实那一天以后,他有想过洛飞可能会在实践里报复一下,但……不是这样问责的姿态。
“我刚才说的,你其实懂了没有?”云初平其实不太确定。
“……心甘情愿。”为什么他好像把自己折腾得更惨了呢……
毕竟他只是想被打屁股而已。
“我是谁啊?这有什么难理解的。”洛飞漫不经心道:“就是不能用主的名义管你,也不能随便打你对吧。”
感受到那人的挣扎,可洛飞不打算放过,“那在实践里,保证安全的情况下,我能为了自己的喜好随便欺负你吗?”
洛飞看着穿戴整齐的云初平,不满地瘪瘪嘴,“别动,”说完就把两手分别搭在云初平西装裤两边的裤腰上。
洛飞拉的速度极慢,以至于整个房间里都回响拉链的吱溜声。
实践以来,前两次脱裤子都是云初平自己脱的,这次洛飞像拆礼物
这话怎么琢磨着不太对味,云初平还想再开口,就被洛飞打断了。
“嘘,别吵我,拆礼物呢。”
“心甘情愿?”洛飞还要逼问一句。
“那不就成了。”某人笑容灿烂,说:“我完全同意你的要求。”
“那能羞辱吗?”洛飞装作认真地问,可那上扬的嘴角出卖了他的得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