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故。「也是怪我,谁能想到那个王八蛋回头就到处宣扬,结果把她给连
累了……」原来头年的时候小娟在舞厅里遇到个老乡,那男人也是在外打工,好
像是建筑工地上给人干瓦匠活儿的。年底老板结钱,不知怎的腰包一鼓就想体验
体验城里人的花花世界,喝完酒摸进了舞厅,然后就摸着了小娟。那么个环境里,
小娟怎么可能掩饰得过去,后来心想着倒不如把他伺候舒服了堵堵嘴,还特意求
着别把这事儿往老家去说。瓦匠当时答应的挺痛快,玩的也挺尽兴,后来倒是没
回老家去说——半路上就把这事儿透给了别人。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好事不出
门,坏事传千里,尤其在农村。等到俩人回了家,村里把这事儿都传开了。因此
也传到了琳琳那个对象的耳朵里。琳琳是和小娟在一起的,这事儿大家都知道。
于是俩人的关系就此凉了。琳琳挨了家里人的打,小娟在家的日子也不好过,但
人穷志短,她寄回家里的钱可是实实在在的,家是没法待下去,行李大多还没打
开就拿了再出来,竟也没人拦着她。俩人算路上一共也才就走了五天,出村的时
候琳琳她妈撵在后面骂,说让她死在外边,又咒小娟不得好死。小娟没往心里去,
但她知道琳琳这孩子伤心的不是因为和家里决裂,而是对象的嫌弃。舞女这个行
业,如果单纯看收入,其实是不低了,之前琳琳一心想攒钱回家去结婚,如今对
象黄了,感情受到了打击,自然少了许多顾忌,多少有些自暴自弃的成分。
小娟央求李秀玲找机会帮着开导开导这丫头,可李秀玲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她俩。中国人自古就有注重女人贞洁的传统,再说她们吃的确实是一碗不要脸的
饭,除了叹息也就没再多说什么。转过天她和张晓芬聊起此事,后者也只是稍稍
惊讶了一下:「哟,我说这几天看这丫头不对劲呢……算了,人家那闲事咱就少
管吧……都是命!」李秀玲转头想想也对,但毕竟小娟和自己开了口,还是赶上
和琳琳在卫生间碰着面的机会,多少说了几句。张晓芬倒是和她提起了之前的一
件事,还是关于她去年来找却没找到的那个朋友,居然今年过年也没回家,整个
人毫无音讯生死不明,家里人已经报了警,大过年的还跑来S市找了两回,结果
无功而返。
俩人没什么头绪,胡乱猜测了一番就此作罢。卖身的女人流动性大,反正走
到哪里都有市场,确实不好掌握行踪。实际上像李秀玲这样就在家门口操持皮肉
生意的人并不多,大部分女人都离家外出,哪怕仅仅是距离几十公里的地方也行,
主要是怕遇上熟人过于尴尬。虽说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里子面子
早都让人玩遍了,但任谁也是希望能在自己熟悉的环境里维持一个正常的形象。
李秀玲也是没办法,拖家带口的,她要是走了,遇到个大事小情的,全家只好关
起门来等死。
一晃过了元宵节,胖子突然有一天找周向红。她收拾了过去,推门进院,在
外屋跺了跺脚上的雪,进屋就看见胖子脸色发黑,也不知是遇上了什么不高兴的
事儿,许姐看样子也是刚到,刚脱了羽绒服放到一旁。过年这段时间周向红是表
面轻松,实则内心忐忑。这一路上她胡思乱想,一会儿琢磨着怎么求胖子要胶卷,
一会儿猜测胖子又会怎么玩弄自己,想着想着胖子那根鸡巴就开始在脑海里转,
转得心里发虚,下身发痒。胖子大约是真情绪不好,既没给她俩喝什么药,也没
有什么前戏,三下五除二把俩人扒光了拽上炕就肏弄起来,而且下手颇重。周向
红虽说一直和许姐没什么交流,但这么多回下来,多少也找到了默契。俩人分工
合作,一人被抠屄,另一人就用奶子给胖子按摩;一人被肏,另一人就负责自慰
给胖子看。偶尔俩人还能表演个虚凰假凤的勾当,既互相慰籍,也撩拨胖子。大
约这段时间胖子也没找过许姐,周向红看见她的阴毛密密扎扎长了出来,从下腹
一直到两腿之间连了片,确实是茂密,边缘倒很整齐。她最后一次看见许姐的屄
光板没毛还是在年前,看来她过个年也懈怠了。中国女人毕竟比不得美国女人,
人家流行的是妈妈送女儿剃刀,讲究下体没毛干净卫生。胖子骂了许姐几句,许
姐低眉顺眼的表示今儿来得急,回去就接着剃。如今她也不像去年那样只会低声
哼哼着任由胖子摆布了,声调和花样比周向红还丰富多彩。但周向红多少看得出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