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法,实在让赵小天感觉到一份意外之喜。
她此番前来,不是来表现贞洁清高的,而是为了伺候面前这个小男人,让他开心让她欢心的。
讨好的果断而决绝,有种与过去彻底一刀两断的狠辣。
「哦?」
「你叫什么名字,是谁家的女人!」
这可是从没经过磨难的地方,雅晴在庆家可从来都是一块宝,就连丈夫平常用力揣摩都不行。
「奴家这是幸福的泪水,只求爷稍许轻点,若是咬破了奶头,鲜血可能会弄脏爷您的嘴……」
妇的身份,还能够让她们有所收敛,可到了这个时候,早已经没有了收敛的必要。
虽然这淫屋已经混战了许久,可赵小天对于这些女人的姓名,倒也不了解,因为太多太乱。
「柔儿感谢爷您的赐名,柔儿宛若新生!给您叩头了!」
这样的凌驾于她人之上的快感,实在是让人有些食髓知味。
赵小天稍加考虑便给出了一个答案。
的时候,女人们也就没有了应该有的矜持。
「爷,看雅晴这一对奶子,恐怕一天能弄个两三斤奶,管够您喝!」
「初柔……那便取一个字吧,柔儿,这个名字如何?」
赵小天觉得这个想法不错,回头看了一眼身后一脸精致的妇人。
将自己的丈夫直言不讳的说成一条无用的狗,这份投名状,实在是比在场的大多数人要有勇气。
这一把,却将雅晴给弄的清醒了。
言毕,柔儿竟然
「要是您喝不够,奴婢回头将这丫头的奶水收集起来,您想什么时候喝,便可以什么时候喝!您想想,这下贱的丫头,奶子被您干的飞来飞去,肯定绝非一般。」
赵小天先前倒也听过这个说法,可还是露出不少兴趣,想要看看这几个妇人是如何盘算的。
行事说话,更是大胆又放浪。
而这个一脸精致的女人,微微抬起头,力求给赵小天一个最佳的审美角度后,柔声道:「奴家娘亲叫奴家初柔,可现在奴跟了您,名字自然由您心意。至于奴家先前的男人……」
权力是男人最好的春药,同时对于一部分的女人来说,一样如此。
可惜,在如此环境面前,她再怎么机敏,也毫无用处。
说话间,已经将雅晴的一只乳头,压进了赵小天的嘴里。
「贱婢,哭什么,能让爷享用你的奶水,是你这个贱婢的荣幸!」
而且,除开淫欲之外,其中有人已经意识到了赵小天可能带来的权力。
雅晴也算是颇有智慧,说出的话,还算有点机灵。
初柔冷声一笑,一脸轻蔑道:「不过是一条无用的狗罢了。」
说着,就有人在雅晴的屁股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面对赵小天如此蛮横的行为,她没有当场瘫软便已经是不错的了。
她曾经的那些婶婶姨娘嫂子妯娌,却并不满意。
满脸不情愿的雅晴,一对豪乳在她昔日的婶婶姨娘的手中,已经送到了赵小天的面前。
「小贱婢,小公爷啃吃你一点奶水,是给足了你面子,你现在这一副死人脸,摆给谁看呢?」
雅晴不过初次怀孕,乳头敏感而脆弱,哪里经得住这种力道,瞬间眼泪就从眼眶之中流淌了下来。
而且人们逐渐意识到,只有足够的淫荡,才能够得到赵小天的赏识和喜欢。
于是乎,赵小天加大了牙齿间的力量,而且吸的更加用力了。
那种想要抵抗的不甘,但却无能为力的失落,让赵小天坏心思丛生。
纯白的乳汁,瞬间喷出。
因此,当淫荡变成一种优势
于是,雅晴强挤出一丝笑容,道:「是雅晴没站稳,怨不得爷!」
这一次,算是赵小天第一次主动的问及女人姓名。
让不少女人羡慕的是,她的这份勇气,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汇报。
因为想要把她推向深渊的人,就是这些女人,这些她曾经恭恭敬敬的婶婶姨娘、嫂子妯娌……吸食了一会,有妇人谄媚的朝着赵小天道:「爷,这丫头的奶水足,您也不着急喝,我看着丫头下面已经湿透了,不如您先狠狠的干她几下。能看看她奶水飞溅的样子!」
「此番再造之恩,柔儿无以回报,只能给爷当牛做马,为奴为仆……」
然而。
奶香味并不明显,尤其是在这房间之中,可雅晴脸上的表情,却更有风味。
而且,在整个北地,能把庆家长孙媳妇逼良为娼的人,恐怕一只手也数得过来。
「爷,您恐怕有所不知,咱们这女人的乳汁,可是大补的东西。有不少孩子夭折,就是因为娘的奶不够。」
牙齿微微一蹭一用力,让雅晴瞬间身子一软,浑身发颤。
这种笑容,虽然一点也不好看,可赵小天却很享受这种逼良为娼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