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去洗那些无法证实真假的黑历史、以及会损害国家司法面子的罪证问
题,而是直接利用自己这些年来和监狱这边良好的关系,请他们发了一个声明,
声称监狱方对性别认知障碍人群保持了充分的尊重和照顾,给何玉子提供的也是
一个单独的关押环境(监狱这边大多人也不知道她被和张喜关在一起的事),没
想到这个声明竟然受到了国内本来就很抱团的LGBT人群的一致拥护和点赞。
由于这件事本来就没什么关注度,加上他们这边拼命洗地,两天的时间就见
效了,不但没人再去刷那篇文章,还有不少何玉子的忠实粉丝找出了文中各种不
合理之处,就这样她的风评就又回来了,而张喜再有不到一周也该快乐的出狱了。
何玉子的恶评消失后她当然很开心,对张喜也是变得百般体贴,每天把他俩
的
小屋收拾的干干净净,还抢着帮他洗内衣裤,但随着张喜出狱之日的临近,她
又忽然变得闷闷不乐起来。
张喜也感到了她的低气压,猜是因为自己走后她没了靠山,变得前途未卜的
同时也失去了唯一的同伴,可能心里面会觉得落寞吧。不过他对此也爱莫能助,
顶多出去后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给她弄个保外就医,至少和监狱这边打招呼照
顾一下她,但也不知能不能全部办成,所以就暂时没和她说。
走之前这天晚上,食堂专门负责他伙食的人也很有心的给他送来一桌大餐,
以此感谢这位低调的为他们这些职工谋福利的金主,张喜也拿出一瓶藏在房间里
的好酒和何玉子一起庆祝了一番,虽然何玉子有点强颜欢笑,但还是对他能重获
自由表示了祝贺,陪他喝了不少酒。
最后两人都喝得有点醉醺醺的,张喜早早就上床歇了,开始带着拥抱自由的
微笑进入梦乡,何玉子则是有些心事重重的看着已经上床的男人,心里面一片纠
结,她自从上次风评被害得到张喜帮助后,一颗心就开始系在了这个拿走自己所
有「第一次」的男人身上,这次入狱的经历让她明白自己的弱小,她需要找一个
坚强的臂膀来依靠,虽然是带着功利之心,但也是人生中第一次有了种「想和某
人长相厮守」的感觉。
不过她知道虽然对方还未成家,却也不可能会找一个自己这样的变性人,她
只求能成为他的情人也好,这样就可以躲进这个男人的怀抱被他保护了。但她又
不知该如何迈出这一步,虽然她之前也曾和别的男人有过暧昧,但真正的「恋爱
经历」却可以说是零,更不知道该怎样追求或勾搭男人,尤其是两人最近的关系
变得像是朋友了,她怕自己做得太刻意反而引起对方反感。
而她这几天做出的一些她自己认为的「暗示」行为,又都被张喜这个直男给
无视了,让她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但明天他就要离开了,她现在心里像是长了
草一样,真想直接投进他的怀里,却又鼓不起勇气来。于是她又倒了半杯酒给自
己灌了下去,然后去换上了一件丝质吊带小睡衣,里面全部真空,眼睛一闭就爬
上了张喜的床……
可她没想到的是,张喜今天因为吃得比较多而且荤,肚子里正在起沼化反应,
加上监狱里给他们准备的床是那种比较硬核的弹簧床,她这一米七八大个儿、虽
然很苗条,但压上来还是崩崩的响,然后张喜就进入了一种无意识的半醒状态,
臀部括约肌一松弛,在何玉子钻入她被窝的那一刻,一个又响又臭的巨屁就放了
出来……
张喜这个屁把自己都给立刻震醒了,然后就闻到了一股难闻的恶臭,他猛一
转头发现何玉子正花容失色的躺在自己身边,震惊的问:「你跑我被窝放屁来了!?」
何玉子本来就被他这个奇臭无比的屁打断了自己拼命鼓起的勇气,正又懵逼
又沮丧,再忽然被他贼喊捉贼这么一冤枉,忍不住心中的委屈小嘴一瘪哇的哭了
出来,难过的说:「你胡说!不是我~~是你放的……呜呜呜呜。」
张喜有些尴尬的挠了挠自己的脸,想起来好像确实是自己放的,这个味道也
是充满了自己的阳刚之气……不过他为了掩饰尴尬而转移了话题,问道:「那你
跑我床上来干嘛?」心里想的却是你要是不来,我这个王炸怎么又会炸在你脸上?
「呜呜呜不知道……我、我就是想你明天要走了,我……呜呜呜。」何玉子
觉得自己现在就死掉好了,她人生第一次自荐枕席就被屁给崩哭,真觉得没脸见
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