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里每一口都是雷刚童子尿的骚味儿。这味儿一股一股地进鼻腔里,似乎和血液里流的那些春药产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令他身上某个部位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何老弟,我看你可以考虑一下他的嘴。他那张嘴真是又臭又脏,需要你这根童子大鸡巴净化净化。”雷刚建议到。
“咦~他身上都是你的尿,骚死了!”何聪皱了皱眉,嘴巴都努了起来,“我不想靠近他。”
“把他的衣服扒了不就完了嘛,多大点儿事啊!”雷刚上前弯腰一拉,从胸口往下的两颗扣子崩开了,衬衣上开了个菱形的缺口,露出了杨雄彪在里面打底的墨绿色紧身衣。被尿液浸湿以后,紧紧地包裹胸脯两个隆起的大馒头,肚子上因为身体弯折的缘故,出现了一条条细细密密的横纹,圆滚滚的大肚子又软又鼓涨。两粒奶头早已挺立,只不过这个口子开得不大,只在边缘若隐若现地看见硬挺的葡萄干。
“卧槽?卧槽?卧槽?”何聪一连发出了三句,他又仔细看了一眼,扭头对雷刚说:“我说我来这里几个月,安德玛的紧身衣咋就一件一件地被风吹走了?感情吹到我们杨大队长身上了!”
“你……你说什么?不要空诬人清白……什么你的?我自己买的不可以吗?”
何聪没有理会又是一通拉扯,即便是特警的白衬衣也架不住这肌肉男突然爆发的蛮力,剩下几颗扣子被崩开,弹落,在地上胡蹦乱跳起来。
何聪已经确信?疑这是他的紧身衣了,竟穿在这个肥胖的中年男人身上。“怪不得我说我的快递怎么不见了,我买的衣服怎么寄寄就丢了。老子还傻乎乎地和快递杠上,还一个一个电话地去投诉……原来……是你这头畜生!”血液不仅上了他的脑袋,也到了他的龟头,他的心脏在砰砰直跳,他的肉棒在春药和愤怒的夹击之下高昂挺立。
“啊操,妈的,硬得难受。”何聪骂道,那顶大帐篷看起来可不比杨雄彪的小。
“这儿不就有一个现成的肉便器咯。”杨虎斜眼睛,用下巴又努了努躺倒在地上的队长。
“这…什么?”何聪不解地望向杨虎,是雷刚搭腔了:“什么什么的?正反一个洞,插进去都一!”
杨雄彪突然酒醒了一半:这几人费了老劲儿把他弄成这副惨状,可不是为了揍几拳,撒泡尿那么简单。他很快就意识到在后面,还有更加不堪的事情在等。然而他现在四肢被捆,双手被自己的体重和椅子压在身后,也开始有蚂蚁窜行的麻木感了。他苦笑起来,说道:“哎哎,好兄弟啊,咱们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我这胳膊麻了,再这么压就废了。行行好,扶我起来,我们有话好好说,成不?”
“我来和你后面那张臭嘴谈谈吧!”何聪扶起了倒躺地上的椅子,三下五除二地解开了捆在杨雄彪小腿肚上的麻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