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任何壹个口误都会被精明的林若溪发现!
“嗯,我知道,我知道。妳也辛苦了。”林若溪坐在床上,脸色似有几分疲态,想必秦婉如正在和她聊工作。饶是如此,我悬着的心也不可能放下。
“什麽!不可能!姓罗的怎麽敢不保他?他现在人在哪?国外还是内地?”林若溪腾的壹下站了起来,脸上的惊怒隔着小小的缝隙都能清楚的看到。
“小年怎麽会和我说这些啊!妳告诉他有什麽用!海老三现在人在哪才是最重要的问题。我知道,我知道自贸区的生意我们不能放弃,但是现在知道海老三的死活才是最重要的问题!”林若溪还是提到了我,我如同被宣判了死刑的犯人壹样痛苦的闭上了眼,然后在拼命思索能蒙混过关的理由,可林若溪似乎全部注意力被海老三牢牢吸引住了,竟没继续提起我。
秦婉如啊秦婉如,我的亲姐,千万别壹顺口就把我卖了啊!我内心不住祈祷的时候,林若溪在屋子里踱起小碎步来,秦婉如像是在和她汇报很长壹段的报告壹般,林若溪不住的嗯嗯了好久,才开口说话:“下周无论如何妳都得从深圳回来,我不知道妳是忙疯了还是怎麽,海老三这麽重要的事妳都不及时和我说!”
“算了,也不怪妳。我都想不到他会失踪!海南终究要去壹趟的。妳去还是我去?
不行!小年去了有什麽用,这又不是收购万科股份这种成败都能刷战功的case,妳是真疯了还是怎麽?”林若溪又提起了我,想必是秦婉如在那边提议让我去海南壹趟。
我确实也有些壹头雾水,恒林和海云不就是控股的关系吗,海云老板失踪我去海南莫非还能救场不是?我正摸不着头脑时,林若溪的语气越来越急促蛮横:“我说不行就不行!这和我想不想和小年走在壹起无关。他永远都不会接触到恒林的另壹面,我说的。对,就我说的。我和他结婚后把恒林全交给他都不会让他知道这些业务!够了!秦婉如!我是爱他,但是爱壹个人不意味着要把全部的形象都交给他看!我是不会让他接触到恒林或是我的黑暗壹面的!”
林若溪的声音不大,但是她刻意压低的嗓音中还是能听出壹股癫狂!我也被她话语中透露的消息震惊到了,难不成恒林在海南还涉黑不成?林若溪呆了好久,可壹直举起的手机说明了秦婉如仍在向她灌输着自己的想法。过了壹会林若溪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又瘫坐在床上后连连嗯了几声就放下了手机。
我知道恒林的水很深,可我没想到深不见底的恒林还有黑色的壹面,否则林若溪不会用黑暗这壹个词。可林若溪真的不想让我知道她的黑暗壹面吗?爱壹个人不意味着把全部的形象都交给他看,那麽二人之间还会有最宝贵的信任吗?
呵呵,算了。我就敢在林若溪面前完全坦白我的内心吗?人生已如此艰难,有些事情就不要拆穿,但是这些事情并不包括现在拿着两杯奶茶走进来的黄毛!
“铛铛铛铛!溪姐,我回来了!妳的养乐多绿!”黄毛提着两杯奶茶走到林若溪身边,竟蹲在地上向献宝壹样把奶茶由下而上捧在林若溪的面前,林若溪无奈的苦笑了壹下,没有接过奶茶竟先摸了下黄毛的头发,然后柔声说道:“妳先喝吧,我还要打几个电话!”
“那我等溪姐壹起喝!”黄毛甜甜的应了壹声,听的我有点反胃。可林若溪却壹副很享受的样子,刚刚脸上还充满了疲惫和烦恼,听到黄毛的撒娇后竟展颜壹笑。黄毛转身后我才看清了他的脸,这次见到的黄毛完全不复之前印象中灰头土脸唯唯诺诺的服务员形象,简直是换了壹个人。头上虽然还顶着壹头黄毛不说,但是发型变成了流行的韩式小鲜肉发型,本来底子就不差的容貌搭配着壹身潮流的范思哲,壹步登天的奇遇让原本是打黑工的服务员的他脱胎换骨,脸上壹直洋溢着春风得意和幸福喜悦,成功的从被人遗弃的土狗变身为了高贵的萨摩耶!
黄毛在壹旁椅子上坐下后既不打开电脑玩游戏也不如同现在的年轻人壹般壹有空闲时间就玩手机,他就托着下巴满怀爱意的看着坐在床上的林若溪,不言不语。我在内心不禁感叹了壹句高手,不管他是有心还是无意,这种高超的撩妹,不,撩姐手段,会激起每个成热女性心中隐藏的母性爱意。
果然,林若溪也不例外!她看着黄毛的举动先是摇了摇头,又无奈的笑了笑,最终竟像是白了他壹眼,然后又拿起手机当着黄毛的面连续拨打了几个电话。电话的内容无壹不和海老三有关,语气或是通知,或是命令,最后拨打壹个电话半天都没有通,她皱着眉连拨了四五遍才通。“妳是死在女人肚皮身上了吗?”她的语气极其恶劣,然而就这种热悉的恶劣语气让我瞬间猜到了电话那壹头是阿南。果然,她随后的话语证实了我的猜测:“海老三失踪了,他是个赌徒,他不会去国外,那麽在内地给我找到他!不不不,妳不用担心,现在我是唯壹不想要他命的人,他很清楚自己会怎麽做。妳要做的就是在其他人杀了他前找到他,懂吗?”
林若溪的脸上扬起了壹丝冷笑,接着说道:“妳问那麽多干嘛?别忘了妳的身份!”说完干净利落的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