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体内,微微分开手指让液
体流出来。他能清晰地看见她腿间被自己蹂躏过的红肿穴口和从未被触碰过的凸
起。不知是触碰到了自己体内的哪个部分,她皱起眉头,竟露出一副专注的表情,
仿佛遇到了什么难题,接着她做出了个错误的决定,将手指向自己体内深处送了
送,这导致她被陌生的快感击中,脖颈扬起,身体颤抖,穴口下意识地绞紧了手
指,不自觉地发出一声极其细微的低声呻吟。
他还是没有与自己的欲望斗争成功,在他开门进屋的五秒钟内,她竟然已经
迅速抽出了手指站起身,摆出了一个相当防备
的姿态,但对他来说突破这层防线
仍然轻而易举。出于对疼痛的畏惧,她本能地又一次企图反抗。「Lassmi
Ruhe.」她态度坚决地说,「请别骚扰我。」但他仍然轻易制服了她,这次他温
柔而富有经验,充满耐心,在她的敏感点上轻柔地碾磨,在她的花蕊处打着圈按
压,她开始从一开始的抗拒和退却逐渐被打开变软,最后彻底在他的阴茎上被点
燃了欲火。她因为被触碰敏感点而下意识地瑟缩着身子,他不得不伸手支撑住这
个相当高挑的姑娘,她的浅色短发被汗水打湿,紧贴在她的额头上,在他的肩头
来回摩擦。他能感觉到她的理智在与情欲抗争,每当他发现她神智清明时,便加
快抽插的速度,将她重新拖进情潮的深渊。
她咬紧手背达到了高潮,原本干涩的甬道在一次次的撞击下逐渐变得松软湿
润,最后从内涌出了大量液体,和先前他射进女人身体里的体液混在一起。
*
她只有两种结局,而命运总要选择两种结局中的一个。
那天还是过早地来临了,他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抽着雪茄,听着外面的叫声与
脚步声,有人撕心裂肺地哭喊着,有人喝得大醉,也有人偷偷地开心,因为自己
将要结束长久的驻守回到德国。他不忍心去看人们哭号着解开她七零八落的舰装,
搬运她已经残缺不全的肢体。他难以置信,曾经在自己身下高潮着的性感女人,
为何在一夜之间变成了毫无生命气息的碎块。等他终于见到她的时候,已经是在
最后的葬礼上了。她显得相当平静,紧闭的双眼处睫毛都清晰可见,脸颊和嘴唇
苍白,完全失去了任何生命的活力,薄薄的嘴唇紧抿成直线,双手交叠在身前,
手套下他迷恋的修长白皙的双手奇迹般地未受任何损伤,修长的双腿被套上了裤
装,他知道她没穿上裙装的原因,她的腿早已面目全非。「再见。」他小声说,
随后亲吻了她的额头,站直身子后,他又凝视了她的脸一会儿,突然有了一个奇
特的念头。他俯下身子,这一次他触碰到了她冰凉的嘴唇。
「妈的,变态。」有人骂骂咧咧地说,一把把他从女人身边扯开。
如果他可以,他真想找个冰棺,将她的肉体永久封存在自己的私人领地。在
她接受拆解的时候,他想起小说中包法利夫人临终前的场景,注视着她曾经向往
光芒的蓝色眼睛,一向不爱吐字却在淫荡中呼喊过的嘴,还有她的双手,白皙修
长,优雅地蜷着的手指,骨架分明,连指甲的颜色都相当漂亮。
*
俾斯麦已经阅读过了报纸上的讣告,新闻内容基本信息只有他的生卒年月份,
表示他大概活到快一百岁。如果她没有无意间在候车站瞄到这份报纸用黑字写着
此人是「为提尔比茨小姐服役过的海军」,她恐怕也不会有空读这份报纸,尽管
她现在企图从政,不得不大量订阅报纸。她的妹妹经营着自己的公司,加上她在
政界打拼的收入,两人加起来的身家大体已经超过了一千万美金。但不管见面时
她们表现得有多亲密,分开后立刻各自投身于自己的事业,她很少过问公司的经
营状况,她妹妹也顶多看看报纸,本质上她们对对方涉及的领域一窍不通。她给
此人退役前受训的海军基地写了信,对方立刻表示已经收到,并加急给她寄了几
个包裹,里面有几个他的勋章,角落里画着提尔比茨的舰徽;一本泛黄的他的笔
记,但是是在他从挪威之后写的,参考价值并不大。还有一块他的怀表,二战的
军人经常使用这种怀表,夹层里放上妻子儿女的照片。他的照片也一样,他的金
发妻子于前年去世,女儿也已经步入老年,有两个孩子。他的怀表背后有一个精
巧的机关,俾斯麦本人精通各种机械原理,不多时就解开了夹层里不算复杂的卡
扣,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