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异议,看起来她也希望我
们母子俩可以分开一段时间。我走之前在门口迟疑了一会儿,而后突然抱住了她。
妈妈先是一愣,但也迎接了我的怀抱。妈妈的头发很香,她的身体很软,抱
在怀里格外舒服。那一刻我的心里泛起了一丝悸动,我想亲吻妈妈的乌发,亲吻
妈妈的脸颊,然后是妈妈的唇。我甚至想突然一下子把妈妈抱起来,抱到床上,
搂着她翻云覆雨……我连忙摇了摇头,把这些胡思乱想从脑海中清了出去。我不
能这样对我的妈妈,我的亲生母亲。
「嘎……」一阵诡异的叫声在我耳边响起,我心里一惊,如果这鬼借机作妖
我是拦不住的,我必须赶快离开了。
走出家门的路上我一直躲着人,生怕身上的鬼怪跑到了与我擦肩而过的任何
一个人身上,从而再去接近乃至折磨我的妈妈。我坐着列车离开了我们居住的城
市,来到了一处偏远的小县城中,找到了一处廉价的单间房暂住了下来。妈妈给
的钱足够多,让我可以维持正常的生,我就此开始了一个人独处的日子。
这天晚上,我一次次被噩梦惊醒,但又一次次沉沉睡去,开始下一个噩梦,
手机软件上记录着的睡眠中清醒次数达到了匪夷所思的13次。这些折磨着我的
梦境内容几乎如出一辙:是那个怪物,在梦中我仍然可以清晰地窥见它的全貌,
它狰狞地翘起背脊上的鳞片,用舌头,长尾和粗长的下体一齐抽插着身下的妇人
——自然是我的妈妈,妈妈惊恐的模样在我的脑海中浮现,清清楚楚。她绝望地
发出一声声尖叫,然后被钻进喉咙的舌头堵城了闷哼,黄浊的物从她身体上下
的三个穴洞中不断涌出,仿佛那怪物有着源源不断的精种,正全数灌进妈妈的身
体之中。紧接着我惊醒了,但没有缓多久,一股强烈的倦意再度袭来。下一个梦
中妈妈的声音明显像是已经屈从一般,她无助而呆滞的目光张望着天花板,怪物
仍在她的三穴中进出着,她的腹部明显臌胀了起来,俨然是怀胎六甲的模样。鼓
鼓囊囊的肚子随着怪物的一次次抽动而前后摇晃着,有一种圣母蒙难般的屈辱优
雅。我再次惊醒时,被子已经湿了一大片,我的手指拂过,感觉到了一团团的黏
腻。
我再度睡去,随着一次次惊醒和一次次沉睡,噩梦的内容也做着推演:怪物
肏弄下的妈妈很快到了生产的临界,她躺在床上,大张开双腿,不断的发出夹杂
痛苦与享受的叫喊,但很快被怪物长尾上的冠头堵死了,怪物的舌头则钻进了妈
妈的后庭,似乎在其中探索搅弄着什么。过了许久,妈妈的下体被什么东西撑开
了,她颤抖痉挛着自己丰腴的身体,直到那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从她的耻间钻出,
拖着一大团黄浊污物掉落,那高高隆起的腹部也在瞬间瘪了下去。生下来的难以
名状蠕动了一会,紧接着展开了自己的四只爪子,长长的尾巴一甩就扫断了脐带,
然后上面的冠头猛地钻入妈妈那刚刚生育完的牝户,一阵抽插捣弄让妈妈又痛又
爽,她哼哼地呜咽起来。毫无疑问,那个怪物得逞了,它借用着女性的身体完成
了身为一个生物最重要的生命历程。但这仍然不是它的终极目标——在接下来的
几个梦境里,不单是妈妈成为了它的苗床,我断断续续地看到了我的馨雅表姐,
我的淑慧姨妈,她们都被一只这样的怪物按在身下,怪物的三个输精部位抽插着
她们的三穴,妈妈和馨雅表姐都再次怀上了它的胚胎,而淑慧姨妈好像刚刚被捉
来,这个充满熟韵的女人正像是第一个梦境里的妈妈一样,被怪物不断地灌着黄
浊的污物。
在最后的一个梦境中,我看到的是一个一望无际的大空间,无数的怪物从黑
影中钻出又进入,它们在我眼前爬行着,每一个怪物的身下都被束缚着一个女人,
女人无不露着欢愉与沉醉的神情,迷离的目光丝毫没有留意到站在场地中央的我,
每个女性都挺着大肚子,被怪物抽查着三穴。我努力辨认着,我看到了妈妈,馨
雅表姐,淑慧姨妈,以及我所有曾经有过悸动的女性——我的小学班主任,我的
初中语文老师,我住院时负责我病区的护士,我的高中生物老师,餐馆里的女服
务员,还有我在片子里看到的任何一个女优,乃至我最近看到的,火车上的乘务
员……
我再度惊醒了,冷汗早已浸透了床单被褥,空调的凉风拂过脸上有种暗寒。
这一次倦意没有袭来,我看着窗外,天边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