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的身子早就酥软了,他刚站起,就觉得有些头重脚轻,身子轻轻一晃,居然眨眼就被好几个身后的低等军士扶住了。这些人本就没有官职,平时都没有机会碰到这样的场合,如今几乎都失去了神智,不管不顾地盯着他们做梦也见不到的绝色美人。
“你们…放开我!不懂礼数!”媸艳心中有些慌乱,他此次私自将玉倾颜带出,没有让侍卫跟随,如今他身子酸软,这些人的威胁突然变大了。他强装镇定,举手欲捏个发决,可是那些习惯了战场生死的低等战士反应极快,立刻制住了他的双手,趁着其他人都被院中吸引了目光,一把将媸艳拉到了酒宴外的空地上。
“看你这骚货的一双肥奶!怎么,看着玉倾颜被爷们儿操肉洞,自己也想爽爽了?奶子都胀这么大了,是不是想被通通你身下的小骚洞了?”
原来媸艳话未说完,一个士兵已经用自己的刀背隔着纱衣碾压起媸艳身前的嫩穴来。只见美人被胡乱分开着大腿,衣着完好却身子像个母狗一样在男人们怀里撅着穴,被捏着身子上一双垂落在外的大奶子,牡丹花在衣料上都绽放开了。
此刻这一袭红金相间,牡丹花开般的美人因为眼前的景象早就轻轻颤抖了,这般激烈的操弄和凌辱,让早就食髓知味的美人乳尖挺胀,肉穴湿润,一股细细的骚水已经悄悄地流在了他那双笔直纤细的美腿上。
不少人偷偷看着媸艳的神色,只见他小嘴微张,呼吸重了很多,一双纤美的嫩手颤抖着,似乎掌心上都有了香汗,更让一阵牡丹花的香气从他身上不断的溢出来。终于他再也受不住了,看了一眼在院中被男人们玩的嫩穴肿胀成吸水了的软桃,被插的水液花肉融化成一团泥泞的玉倾颜,起身要走。
媸艳的艳可算得上天下一绝,他真神乃是女娲娘娘的一姝淡粉色的牡丹花,听闻早些年间他还愿意穿些与自己颜色相符的衣衫罗纱,然而近些年来,似乎和另一位艳名在外的玉倾颜的白衣相反,天界之上人人皆知媸艳一身艳红,金线点缀,端的是艳丽绝伦,勾魂摄魄。
“你们这是…?”原来是刚刚这个军营中最高将领樊将军,他看了一眼媸艳绝美喘息在他士兵的玩弄下,金红交错的牡丹发箍都歪在一边,一对肥奶在纱衣里被捏的乱窜,刀子压在腿间,瞬间就明白了。
“你们这些贱奴!做什么?!快放开我!”媸艳尖叫呵斥着,他美艳的脸上的慌乱确实骗不了人,那些男人看着媸艳柳眉微挑,眼尾细长的媚样,一把就掐住了他的奶子。
玉倾颜凄美地挂在男人们的中间,两个紫黑色的巨物在他那么窄小娇嫩的一个小洞里同进同出,发出哗啦啦的水声,连穴里面的声音都传了出来,插得他屁股扭动着,两瓣臀肉上下摇摆,像个刚怀孕不久的妇人一样,挺着小腹,里面两个鸡巴印都能看见,被操得又红又肿的粉穴讨好地咬紧着,糊满了精水。
媸艳再也不敢动作了,他的一对儿肥乳如今被男人们握在手里,又掐又捏,他红色金线的纱衣下,一双嫩奶被捏的几欲爆裂,奶头都被瞬间就从纱衣下挤了出来,坚硬地突起在柔软丰盈的大奶上。
然而令他惊讶的是,以媸艳如今的地位本以为他法力高强,没想到他却只有些仙术,仔细探去,发现他此生都难有寸进,因为他的灵脉,居然一截一截断开,全都是碎的,没有一处完整。他略微有些怜悯,毕竟在这个世界上,若自己没有实力,只能永远任人宰割,就像当年他自己一样。然而他见他之前那跋扈的样子,在看他貌美如花,金步摇在头上,一双美目因为疼痛飞红了眼角,欲念却更茂盛了。
媸艳被玩的全身酸软,嘴里喃喃道:“你们敢?你们这些下贱的低等奴才,居然敢动我…啊!!!不!别玩那里…啊!!不要!”
“樊将军...啊~…快让这些贱奴...走开!…我要…他们偿命…呀呀呀!…不…奶头掉了.......啊!”然而不等媸艳说完,那樊将军早就不耐烦地一把揪住他衣服下的两个粉嫩坚硬的小乳头,狠狠拧着将他揪着一路拖到了被层层人群围着的玉倾颜旁边。原来他早就猜到今日玉倾颜并非是神尊下命带来的,料定日后媸艳并不敢与旁人提及此事。
于是众目睽睽之下,艳绝的媸艳就被像个妓女一样,发丝散乱,美目含泪地被揪着一对肥嫩的乳房一直揪到场中,樊将军虽然是凡人,但毕竟与仙界关系密切,也有修行,未免麻烦,双手在媸艳身上一点,就封了他的法力。
“谁是贱奴?媸艳,今天看来是该让你看清楚了!”他脑子里想了无数凌辱这高高在上目中无
这仙界的美人在无人看到的酒宴外,就像是妓女一样被捏的乳房都要裂开,小穴也要被刀背压坏了,他呜呜哼叫的声音,终于引来了人。
玉倾颜这般激烈的样子早就让场面失控了,酒宴上的男人们早就放下了手里的吃喝,一双双眼睛发着精光。无数男人中间,这样一个尤物光裸着被操到尖叫,让他们更加兴奋。他们中间有人一边看着院中的交合,一边早就盯住了宴席上另一个美人。
子一样,在肚子里被插的胡乱蠕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