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个痴呆儿走到自己身边,准备将他那根巨大无比的阳具插进自己身体当中的时候,这一刻琳蒂斯咬着牙紧张地绷紧全身,一动不动。
“轻一点。”她小声提议。
她的眼神就像孩子一样。
“不,不是。”她打断了他,“各种奇特的东西,我没看见没听过的东西,我想听这个!”
走完几步,事务官觉得满意之后,他叫来了一个男人。当巨大的黑影遮住了阳光,琳蒂斯才回过神来,她转过头,然后失声惊叫起来。站在她身后的男人简直有如巨熊一般高大、强壮,他穿着简陋的粗布衣服,赤着脚,但表情却显得呆滞,嘴边还留着口水。
“经历?为那些贵族老爷们弹琴,和高贵的少女们聊天,为她们唱歌?你想听这个?”
事务官先是把琳蒂斯牵到祭台前,装模作样地说了一些祷词,然后拉扯她的鼻子带着她绕着栅栏爬了一圈,让所有人都可以看到神官公主的羞耻模样,等回到祭台前的时候,琳蒂斯早在烈日的照射之下汗流浃背了,滴滴汗水不断地从女孩白皙的肌肤上淌下。然而这才只是恶戏的开始......
“阿多听到了。”男子点点头,然后伸出手握住琳蒂斯的纤腰,用力一挺。
对于塞拉曼来说,因为戈壁沙漠所带来的天然屏障,几乎从来没有军队想要染指过这个国家。所以仅仅依靠畜牧业和来自于巨大中心湖的渔业就足以支撑整个王国的食物来源了,不过即使如此,塞拉曼城东北的平地上仍然有一片农地存在,用以提供大米、小麦等不同口粮。在这里劳作的一般都是从别处掳来的奴隶,在监工的鞭笞下日夜不停地进行着各种劳作和生产。
两个男人拖着一个沉重的犁具来到她身边,他们一个人将她按倒在地上,另一个人则走到她背后,用手将她的屁股抬高,然后用粗绳将犁具牢牢绑在了她的臀部上面。还没等她缓过气来,事务官就用鞭子在她背后抽打了一下,示意她前进,没走几步她才发现这副犁具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沉重,绳子深深嵌进了肉缝之中,让她感到痛苦。
琳蒂斯明白了他们的想法,她羞屈地闭上眼睛,一口咬住了木杠,然后让男人系紧上面的粗绳,就像一个口罩一样。接着旁边又一个男人走过来,他竟然拿出了个木枷,在女孩私处与男人肉棒的接合处夹紧而且扣上了锁,就这样琳蒂斯的身体就和痴呆儿紧紧连在了一起,再也分不开了。
在西方同盟诸国的信仰中,大地母神是丰收的神明,人们通常会在播撒种子之前邀请大地母神的信徒前来主持祷告,以确保丰收。虽然在塞拉曼没有人信仰大地母神,不过终日无所事事而变得无趣难耐的事务官,为了寻求刺激而想到了一个有趣的点子。
“你怎幺会知道?”琳蒂斯暗暗吃惊,不过她没有表现出来,女孩点点头,“嗯,是的。劳伯斯他们竟然说......他们说要把我送给那些农夫去玩,要我当......
“你在想过几天农祭的事情?”
很快,琳蒂斯就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她的出现让所有人惊呼起来,因为她竟然是四肢着地,被人牵着鼻子爬进来的!只见女孩几乎全身赤裸,仅仅穿着蕾丝制成的白色长袜,雪白光滑的背部在太阳的照射下闪闪发亮,而她的鼻子竟然被嵌上了一个金色的鼻环,鼻环上连着一根粗绳,事务官像牵牛一样牵着这根粗绳将琳蒂斯带进了田地之中。
人们发出了兴奋的喊叫声,这当场让琳蒂斯几乎羞忿欲死。她做梦也没有想到,不仅是尊严,如今连自己的信仰竟然都会被如此践踏,在所有人的注目之下,要她扮作一条耕牛来执行祈祷仪式,女孩流下了屈辱的眼泪。
他是个痴呆儿,琳蒂斯意识到,他们竟然派一个痴呆儿来作贱她!
当......“她的声音断断续续,”伊安,难道我真的是那种只要出钱,就可以随便作贱的女人吗?“
“嗯,不过我们不要做这个。”琳蒂斯一把推开他,坐起身子,脸上充满着兴奋,“给我讲故事,讲讲你周游诸国的经历。”
“啊!”谁想那个叫阿多的痴呆儿竟然把握不了分寸,巨大的男根直直顶在了女孩的子宫口,让她痛得差点哭出来。不过她并没有多余的力气想这些事情,因为紧接着男子就动了起来,他双手像巨钳一样紧紧夹住女孩,然后把犁具上的木杠向前推,推到琳蒂斯的面前,催促她。
木制的小小祭坛,各种新鲜的蔬菜和果物,一切摆设都完全按照西方诸国的风俗来摆放。所有的奴工都围在农场中央的那块田地之上,从外表来看这是一场再平常不过的农祭仪式,人们等待着,一切只等大地母神的信徒前来带领大家做祷告了。
“不,当然不是,你不能这幺想。”歌手的手指又开始动了,他温柔地在她脸旁吹气,“来,不要哭丧着脸,笑一笑,让我们再快活快活吧,我会让你高兴起来的。”
以如此羞耻的模样耕地是一件十分屈辱的事件,因为不仅要忍受周围人的视奸,同时还必须费力拖运那个庞大沉重的犁具,只要她稍有停顿,身后男子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