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人钱财,自然要帮人把事做好。
聂辛先找了个小厮,毕竟男女有别,虽然她觉得欣赏一下萧观止的身材是一种享受,可萧观止估计就不这么觉得了,况且也需要有人帮他擦洗和方便。
掌柜的给她推荐了一个十五的少年,颇为机灵,手脚也麻利。
确定了萧观止的伤势没有恶化,聂辛就将他全权交给阿丁照顾,除了偶尔去看一下萧观止的伤势(专在换药的时候),调戏一下他。两人见面的机会不算多。
啊不好意思。
推门而入,却发现阿丁正在帮萧观止擦身子,裤衩子都脱了那种虽然看过一次那器物,但全裸的还真没有,聂辛讪讪的关了门。
心里却在回味,那起伏有度的腰线和长腿,真不错。
萧观止被聂辛突然的闯入惊了一下,很快就平静下来。
却看到阿丁盯着聂辛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少年哪里见过这么妩媚动人的女子,那盈盈一握的纤腰下是挺翘的丰tun,走起路来自然的摆动,明明秋天了,她依然穿着薄纱裙,迈步间雪白笔直的小腿若隐若现。
容貌绮丽,身姿丰满,当时她朝自己一笑,阿丁觉得自己魂都要飞出来了。
咳咳。萧观止轻咳两声。
被咳嗽声拉回现实的阿丁接着刚刚手上的动作。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聂辛进来的时候这个小厮总会着迷的盯着她。
他不是善于观察的人,却也看出来了阿丁对她的眼神有多赤裸裸。
萧观止心里不是很舒服,
有点像小时候自己的绿豆糕被师兄觊觎的感觉。
聂辛发觉阿丁最近总往自己这儿跑,她的房间在萧观止隔壁。
饭菜自有小二端上来,阿丁一贯只要服侍萧观止就好。
最近的饭菜却换成了阿丁送给她。
送了饭菜的少年并没有离开,像要说些什么。
他个头不高,样貌也不出众,勉强能称上清秀。
聂姐姐阿丁扭捏不已。
我今年十五。
聂辛红唇噙着一抹动人的笑,静静听着。
希望聂姐姐疼我比蚊子还小的声音已经让他的脸通红。
他知道这个妩媚的女客人是江湖中的妖女聂辛,能跟这样的女人春宵一刻,死了也值。
乖。素手抚上他的脑袋,她的声音又轻又柔。
先把你的小鸡养到隔壁那个哥哥这么大再来找姐姐。
阿丁走了。
萧观止得到消息,竟然莫名有些松了一口气。
他没有问原因,聂辛却故意告诉他。
阿丁说你皮肤白屁股翘,他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萧观止险些被自己口水呛到,好不容易缓下来,却看见她眼中的狡黠。
知道自己被整了,见到她笑得前仰后合,他竟生不起气。
阿丁走了,上药的事当然只有聂辛来做了,胸口的伤萧观止可以自己上,需要帮忙的只有后背。
萧观止趴在床上,满背的伤痕,大的从肩胛骨贯穿到后腰,小的也有两三寸。
基本已经结了痂,看起来就像一条条赭红的蜈蚣。
如此惨重的景象,聂辛忍不住放柔了力道,嘴里还是打了个提醒。
我没伺候过人,下手重了你自己忍着。
用棉花沾了些药膏,却发现被棉花吸收了,没吸收的也黏在棉花上,难以涂到伤口上。
干脆弃了棉花,聂辛用手指沾取一点药膏,抹在结痂上。
与棉花完全不一样的软,她的手指是热的,指腹更加有弹性和具有摩擦感。
萧观止下意识绷紧了背上的肌rou。
太重了吗?聂辛以为把他弄疼了,放轻了力道。
不,不重。萧观止头埋得更深,黑羽般的睫毛快要碰到枕头,感受着背上的力道越发轻柔,酥酥痒痒的,像被羽毛搔着。
在伤口间跳跃时,她的指尖偶尔会划过他的皮肤,带起的感觉如同燕子掠过水面,荡开一圈圈的水纹。
上完药,聂辛却发现他动也不动,脸朝床榻内侧。
大概是睡着了吧,把被子给他盖上,聂辛悄悄地离开了。
而内侧,一双狭长的黑眸,睁着。
半晌,那双冷亮的眼睛捂上了一只手。
黑暗中,那一圈涟漪归为平静。
没有燕子,也没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