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简直想叹气,钟皇后漂亮是漂亮,就是有时候也太难哄了。
“为什么要拿出去?”钟皇后说,“陛下不是说我想要什么都可以吗?我就想像现在这样。”
钟皇后问:“陛下这是在邀请我肏进陛下这个女屄么?”
欲占据了大脑的当下也分不出精力去思考了,反正钟然也不会像某几个变态那样折腾得那么狠。
“唔……拿出去……”
钟然手上的动作一停,眯着眼睛面无表情地看向陛下,眼神里多少有点说陛下不知死活的意思。
“唔——”在即将泄身的前一刻被硬生生地堵住,陛下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剧烈地挣扎了起来,“别这样……钟然……放……唔……”
从陛下的角度可以看得到那根细玉簪一样的东西不过才进去了一小半,但这个过程里陛下已经仿佛死过一次了,脆弱敏感的铃口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被异物侵入,原本射精的欲望被硬生生压抑下来,这下更是无法发泄了。
不,一点都不好啊!
“骗子。”钟皇后却突然变了脸。
“呃啊!别……唔嗯……”
陛下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并紧双腿的欲望,主动地把双腿打开,敞露出腿间仍夹着阴蒂夹的女屄去蹭钟皇后已经再次勃起坚硬如铁的粗长肉刃。
钟皇后俯下身,轻轻问道:“我要是放了,陛下给我什么好处呢?”
钟然必须分出一点精力,才能把陛下按住,不让那根已经插入阴茎铃口少许的细长淫具脱出。
可眼下没有多想的时间,钟皇后手上动作虽轻,却一刻不停,哪怕狭小的阴茎内道从未被开垦过,亦是全力抗拒着异物的入侵,也在他的耐心捅插下溃不成军,被一路捅开,进入了大半。
钟皇后淡淡地说:“陛下的身体明明很爽吧,就这么死在我床上不是也很好?”
陛下……陛下也没得选择,如果钟然真的是因为觉得刚才那次太快丢了面子才生气的话,不快点满足他哄好他,只会让这个大少爷从床头那堆没收好的淫具里挑出更多乱七八糟的奇怪东西用在自己身上吧?
眼看着钟然不光没有收手的意思,甚至看起来还想把剩下的一半也插进去,陛下的汗毛都吓得竖起来了,昏昏沉沉的大脑出于求生欲迅速地思考着要怎么哄这位突然变态起来的皇后。
明明下身硬的要命,钟皇后却还能忍着,慢吞吞地拿乔,用手捏了捏陛下的屄穴,这里早就被淫液打湿沾满了淫靡水光,而钟皇后在碰到以后便露出了有点嫌弃的表情,把手指上粘腻得能拉出细细银丝的液体擦在了陛下脸颊上。
“哭了?”
二者都没有任何遮蔽物,柔嫩的女屄唇肉在碰到滚烫的鸡巴时险些因为不适应这样炽热的温度而避开,到底因为身体主人的努力而压抑下了这种冲动。
“都给你,都给你……放开我……”
“这上面滑溜溜的,全是陛下的淫水,我不想碰。”
钟皇后声音温柔:“我要什么陛下都给吗?”
他将那根细玉簪一样的淫具细长的那端抵上陛下阴茎顶部的铃口,缓慢却不容拒绝地一点一点插了进去,在这个过程中,陛下挣扎的动作愈加剧烈,随着喉间破碎的嘶鸣,束缚着双手的细细的金链绷到了极致,随着陛下的动作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哪怕陛下的手腕上有一圈缓冲,也在这种力度下渐渐有了印子。
“钟然……”陛下抬起腿轻轻蹭了蹭钟皇后的腰侧,像是示弱或者哀求般轻轻念着钟皇后的名字,“那里面、唔、真的……进不去……会死的……”
得不到发泄的陛下额发汗涔涔地贴在脸侧,一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样子,连眼眶都是红的,失神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你、你要什么……”
陛下:“嗯……”
“我看那几位不是很会玩吗?怎么,陛下这里没被他们肏进去过吗?”
钟皇后刚刚在后穴里射过一次,似乎就是在那之后才像是炸了毛的坏脾气漂亮猫咪一样开始玩弄陛下这个掌心的可怜玩具的,结合模糊印象里钟皇后的只言片语,陛下隐隐猜测是因为他觉得射太快了没有面子,所以要用些淫具在陛下身上找回场子。
“这样不是更好吗?”钟皇后闻言拈着那根细玉簪轻轻转了转,陛下的身体随之猛地一弹,双腿愈加难耐地夹着钟皇后的腰轻蹭。
钟皇后沉默地从床头那堆淫具里摸出来一样细长如簪的东西,看了眼陛下,一只手便握上陛下的龙根。陛下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还是、还是你最好了……”
“钟然……进来……”
“是吗?”钟皇后用修长纤细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拨弄着陛下阴茎的顶部,陛下的喘息声更急促了,从顶端的铃口也开始分泌出清亮的液体,不安分地颤抖着,似乎在下一刻就要射出来——然后被钟然的手指按在铃口堵住了。
昏昏沉沉中,陛下的眼睑被某种温热蜻蜓点水般轻轻触了一下,他慢了一些才反应过来那应该是钟然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