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累下来的那些欲望。
面对如此猛烈的侵犯,陛下的心里甚至生出了恐慌——苏逸尘他都没有不应期的吗?怎么刚射过一次又来了!
很快,他就估计不上想这个了。
“不要了……老师……朕不要了……出去……嗯啊……”
宫腔内远比女穴的甬道更柔软娇嫩,这里本来就不是性器官,从来乏人问津,每一寸都对于那根粗暴残忍地捅穿宫口插进来的性器产生着强烈的不适。
“呕……”
随着白鹿的肏干,陛下抑制不住地发出干呕的声音,也许是白鹿捅得太深了,也许是身体本能的排斥,总之,在强烈的快感的同时,陛下也承受着大量的不适,嘈杂而混乱的感官体验混合在一起,叫陛下本就混乱的神志更加不清醒了。
陛下的视野逐渐染上了水汽,说不出这是额头上滑落下来滴在眼睫上的汗水还是因为过于强烈的快感而形成的泪,好在此时他跪趴在地上背对着苏逸尘变作的那头白鹿,倒也没人看见。
全部……进来了……
他两眼失神地看着不远处的门口方向,怔怔地这样想道。
那么长的一根鸡巴,居然整根地插进了身下那个看起来很小的女屄,而且因为甬道短,还捅开了紧闭着的宫口,插进了宫腔!
陛下倒是没有像之前他恐惧的那样被捅穿肚子,这副身体在这方面尤其坚韧,虽然每次被肏的时候都觉得自己快死了,但总是不会真的死的。
在这个过程中,陛下破口大骂过,哀求过,威逼利诱过,还抓起手边的东西朝着门砸过去,然而这一切的举动都像是投入大海的小石子,没有一点回应。
“……”这么大的动静,裴妖妃这宫里也没人发现异常,陛下心里都不知道该庆幸无人发现自己此刻的狼狈还是该痛苦于没人来救驾。
陛下刚这样想着,便觉得关着的门外面似乎有脚步声,还有人说话的声音。
一抬头,他果不其然在门上望见了个人影。
要么叫外面的宫人把门打开,进来看见自己这副被国师肏得汁水淋漓的模样丢脸,要么闷不吭声地挨肏,当做无事发生,陛下犹豫了片刻,还是选择了开口。
“开……开门……”
“ 陛下?”
一听见这道温柔的声音,陛下剩下的还未说出口的话戛然而止。
——面对裴妖妃这个一肚子坏水的坏狐狸精,再怎么提防都会被坑,陛下已经用自己血和泪的经历证明了这件事。
“陛下怎么不说话了?”裴妖妃的声音听起来是一点儿也听不出他心有多黑,甚至温良如君子,很是关切陛下的样子。
“……还不是……你……你干的……好事……”陛下咬牙切齿,却因为声音虚弱无力而并无威慑。
白鹿似乎发现了陛下的不专心,动作停了一下,然后抽出近一小半,重重地撞了进来!
“唔——”
陛下猝不及防,敏感窄小的宫口被撞得闷闷地疼,要不是身后的白鹿此刻像处在发情期里的畜生,听不懂一句人话,而且还是那个清高孤傲,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苏国师变成的话,说不定会让人怀疑是不是它在吃醋。
“陛下这就冤枉我了。”
哪怕隔着门,陛下也好像能看见裴妖妃那张斯文俊秀的脸上那副故作讶异的神情,“陛下谋划之事,臣妾帮了陛下不少忙,怎么还被陛下给记恨上了?”
“……”陛下差点想破口大骂,但是最后还是只能在白鹿身下咬碎了一口银牙,把所有的闷哼和呻吟都憋回肚子里,免得喊出来了被裴妖妃拿来取乐子。
“国师平时有自渎吗?”
“我怎么……唔……怎么知……嗯啊……”
“那可就坏了,”裴妖妃叹了一口很假的气,“看来是苏国师平日里禁欲,憋得太久,太多了。”
饶是陛下被苏逸尘顶得神魂颠倒,也忍不住从头顶冒出了几个问号。
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
从陛下还是个小童的时候,苏国师就是那副清高孤傲的模样了,要是他真的禁了几十年的欲,陛下难道还真的能在今天把苏国师憋了几十年的一次解决?
“陛下想必也是深有体会的,这处男嘛,开了荤以后总是在这种事上格外索求无度,皇后和柔妃娘娘刚被陛下开荤的那阵子不都是如此么?”
陛下听得额头直跳。
且不说苏国师那副清高禁欲的模样跟“索求无度”这几个字根本不沾边。
要知道,陛下这两天可是先后宠幸了皇后和裴妖妃的,已经被这两位这索求过了。
恐怕不等陛下被国师给肏死,就先自己因为肾虚而死了吧。
“开……嗯……开门……嗯……哈啊……”
即使知道叫裴妖妃开门等于在他面前认了输,陛下也管不了了。
身体里那根肉刃仿佛不会停下来,陛下却已经被他肏得宫口都快肿起来了,再这样下去又不知道要多久下不来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