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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和陆永平的种种不堪,又飞快的浮现在我脑海里,那是我永生难忘的痛。自己恨自己,真是件很消磨心智的折磨,我时时在想,我要是不那么执拗,别那么倔强,傻一点,蠢一些,一切是不是就不一样了。
扎好车,来到厨房,母亲除了吩咐我洗洗早点睡,什么也没跟我说,搞得像我才是那个千古罪人。这种被冷眼嫌弃的感觉很不好,我一时间烦躁得不行。但母亲把饭已准给我留好了。还是老三样,油饼,米粥,和凉拌黄瓜。
“射你妈屄啊,你怎么不对着你妈屄射啊”我一阵深恶痛疾,这家伙刚才太张狂了,要不是在他家,又刚提起裤子,手上还有充足的残留物,我真想把他爆锤一顿。
风急电掣后,王伟超这孙子毫无愧感,像张学良犯了烟瘾,猛抽了一口解馋的大烟,那种舒缓的音调别提多有滋味;“嘶,射出就是爽,身轻如燕啊”
“喂,傻屌?”王伟超看着我胯着脸走出门,在身后不安的叫着。
我洗洗脸,刚要动手喝点粥,缓解胃里翻涌的油腻感
“然而”我很讨厌这个词,当他出现时,总意味着一波三折。我是真想和母亲化解这种僵硬的局面。即便对伦理道德一知半解,我也明白自己的所作所为是不对的,母亲肯定错得更离谱,但她好像有不得不为的理由,搞得我都不能理直气壮的去怪她。和偷书不为贼的论调一个味道。即便厌恶,然而还是出现了,母亲又和陆永平搞在了一起。人都喜欢以己度人,不对,但也不全错。母亲和陆永平的再次苟合,是我无法忍受的,那种背叛和辜负感,摧毁了母亲在我心里仅有的贤惠形象。但我还在犹豫,因为我也很难接受发疯时在母亲身上兽鬼莫分的样子,那面目狰狞,眼露凶光的我,像刚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鬼。
王伟超很纨绔子弟的回怂着;“我倒是想啊,可没那机会,你牛怎么跑我这来避难了,有本事回家肏你妈屄去”
来到村口,我就推着破车前行。它老牛伏犁的痛吟声实在太招摇了,搞得像是我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有多狼狈似的。七湾八拐,就像过街的老鼠穿插在巷子里,可路就那么长,我还是离家越来越近。这时,我远远看到母亲的身影出现在胡同口,斜斜的靠在院门廊匡上。像在这悲伤的秋夜等待远方归客,又像占山为王的土匪,要把我劫掠得更加的凄惨般。
我要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以后再也不踏进这房门一步。鬼知道王伟超在地上喷撒了多少子孙,随便一脚都能踩死千万级未能完全成熟的胚胎,想想都造孽。我一声不吭的夺门而去。
看一个呆逼在我面前精虫上脑,对着背背佳广告撸得飞起,真是件很糟糕的事。多年后想起,我都是毛骨悚然,后来为了掩盖这件事情,王伟超收买了我几次。本来想在外面躲几天,看母亲是真的在意我,还是在意那个身份。但这糟糕的经历证实了一个道理,娘好爷好不如自家好,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晃悠一圈,猛然发现我只能回家。
母亲蓑了蓑身子,双手挽在身前,挺直了问我晚饭吃了没。我抖了抖腿,说了声不知道。她一闪身就没了踪影,一切都像是不经意间的幻觉。
2分半钟的时间过得很快,王伟超扶着家伙越撸越快,我都听到呱唧呱唧的水腻声,和手部运动带动的呼呼风起。接下来的尴尬情形,让我恨不得从他家窗户直接跳下去。
母亲和陆永平搞在一起的前因后果我清楚,但她心里怎么想的却不知道。对我的伤害无疑是巨大的,那种别人不理解的担心,旁人无法分担的纠结,害怕外人知道而取笑我的竭虑,我一直默默承受了很久。其实,我真的累了,我一度想离家出走,去探索那本《汤姆索亚历险记》的场景,像汤姆和哈克那样开始旅行,去感受这个世界上大多少人都无法领略的奇妙。
感觉荒唐得无法形容的情形。
王伟超自吟自娱,啊嘶啊嘶的嚎哼着。躬着腰,大岔着双腿,就像动物园的猴子,在游客拍照时搔弄着他们的性器。那硬得像根棍子的东西,一瞬间青筋暴涨,骤然色变。只见一股股浓液喷薄而出,如同一道道白绫当空飞舞扑面而来,重重的砸在我的脚边!那浓浓的味道突如其来,我大惊失色的慌忙跑开。看着他哆嗦的畅快,我一阵凌乱。
那婴儿肥的示范模特,笑得让我无法直视。再看王伟超像是赶场一般,随着模特前后左右的旋转而套弄,我感觉一阵一阵的寒气袭涌,特别的渗人。这老天爷是怎么了,觉得我受的刺激还不够吗?特意安排这让我
天越来越冷,秋风也是无孔不入,还没到深夜,凄凉的吹得人屁股都升起凉意。怒气是不能用来保暖的,那只是一个情绪的词汇。我缩了缩身子,收了收裆,推着车就往大门走去。
我快走近时,母亲抬眼看着,眼里平静如常,未见丝毫的波澜。我停了下来,风也静了,我想不管怎么样,她应该对我说点什么,这时她叫了声林林,很淡很淡,心里的忧伤就开始蔓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