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了许多。
越鸣林只感觉男人用力一挺,大鸡巴就操进了他的穴里,而他们立刻就看到了越鸣林在乖巧的吃大鸡巴。
明明眼角都吃出了泪花,但还努力的张开双腿,分开肉穴,将这个鸡巴吃得更深,让更拥挤更滑嫩的甬道被狠狠侵犯。
好骚。
男人耸动胯部,鸡巴用力干进越鸣林的子宫口,越鸣林下意识的夹紧肉穴,男人因此被伺候的更加舒服。
尤其是龟头被不断的夹击着,让他忍不住低吼一声,干得更狠了。
一切都是顺理成章,非常顺利,他们很快就将越鸣林干的不断发骚,哭叫着达到了高潮。
他们也在不断的操干之中,鸡吧狠狠一跳,瞬间就是大量的液体洒满了越鸣林的宫腔。
男人的手摸了摸越鸣林湿漉漉的小肉穴,带着精液和骚水,也干进了他的口里,他被迫吃了满满的奇怪异体,眼尾都有些发红。
嘴巴里的手指越来越多了,越鸣林有些难耐的张大嘴巴,不断喘息着呜咽着,奶子跟随着他的动作摇摇晃晃,诱惑着男人。
于是立刻就有人来,用鸡巴摩擦着他的奶子,操干着他柔软的乳肉。
他的奶子很快就破皮出血了,又被含盐的口水不断的舔来舔去,他痛得瑟瑟发抖,肉穴因此夹的更紧了,反而让男人们更加舒服。
“这骚货真骚,之前都还看不出来呢。”
“这样的骚货应该成为肉便器!”
两个男人享受着他夹紧的肉穴,一个用力干他的肉逼,一个用力干他的屁股。
他们说他是个好骚货,将鸡吧吃的这么棒,真是一只优秀的骚货婊子啊……
还有男人在这个时候吻住他的嘴唇,吮吸着他的舌头,他舌头被吸得发麻,男人离开时,舌头软呼呼的落在嘴唇外面,被另外一个男人伸着舌头舔来舔去。
这种奇特快感让他浑身一哆嗦,呜咽一声,眼睛里却是很迷茫的,都不知道自己该骚叫什么了。
干脆就乖乖的张开双腿,让男人们将一根又一根的鸡巴干进他的身体里面,不断的狂操猛干,狠狠的填满他。
他双目失神,无力的雌伏在男人胯下,被一股股精液又一次侵犯。
偶尔也会被干的受不住,哭叫着想要逃离,可是他无路可退,被男人抓着臀,在地上爬动,鸡巴还在后面催促。
他流着泪往前爬动,骚穴因为紧张和害怕,夹得格外紧。
像是在逃离,又像是已经被男人们干成了他们专属的小母狗,被他们骑着操干。
越鸣林扬起脖子,哀求男人们别这么过分,实在是被干了太久,现在又用这种姿势被干,操得太深了,他这受不住。
可是男人们不愿意,反而还用力拍打着他的肉臀,揪着他的阴唇,要他快一点再快一点,不然就要干烂他!
小骚穴在被这样粗暴对待、被不停操干着,穴口都有些火辣辣的痛的情况下,自然是下意识的夹紧了许多,将男人伺候的舒服极了。
再加上他的屁股被打得痛痛的,阴唇也有些难受,便只能喘息着,吐出炙热的气息,然后肉穴更加努力的蠕动着伺候男人的鸡吧。
很快,又有一个人低吼一声,鸡巴卡在穴里,精液狠狠的灌满了他的子宫,将肚皮都撑得大了一些。
然后又是一根大鸡吧射精,再射精,不断的射精,将他射的满满当当,整个肉穴都被灌得很满很满,肚皮又被撑大了一些。
男人们将他当作一只小婊子来使用,将他按在床上或者其他地方上不停狠狠干着,还会插他的嘴巴和屁眼,总之,每个肉洞都会被大量使用。
每一个洞口也都被灌了大量的液体,嘴巴,屁眼,骚逼,肚皮越来越撑了,他实在受不住,不住哀求男人,却没得到解放,仍然在不停的被操干,被填满,被灌入。
从他两口肉穴流淌出来的液体弄脏了整个房子,每处都遍布粘稠的液体,一滴一滴,一缕一缕。
男人们粗糙的大手不断用力抚摸着他细滑的皮肤,还有人的唇舌落在上面,不断亲吻,重点照顾他的奶头和肉逼、屁眼,甚至小鸡巴也被男人们不断亲吻着。
最后,他双腿大张着,两条细白的腿都被玩得青紫一片,还有许多红色的草莓印,双腿中间也是一片狼藉,两个肉穴都被干开了,完全合不拢,还饥渴的剧烈收缩着。
骚逼不断往外吐着精液,因为有最后一个男人软下来的鸡吧堵着,吐的还不算多,但这白色粘稠的液体也在地上凝聚成了一小摊。
男人将越鸣林双腿拉开,抚摸越鸣林大腿细腻的肉,看着越鸣林在自己眼前绽放的湿漉漉肉穴,他微微一笑。
真是一个很不错的小婊子呢。
越鸣林又听到有人说自己骚浪了,他哼唧了一声,现在却也没那么在意了。
直到他听到男人笑着问他,有没有兴趣给他的儿子也干一干他这骚浪的肉穴,他才面色一变,瞪了这些狗男人一眼。
“你以为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