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榜样啊,她现在已经做得比我好了,我真有些嫉妒她……”
好几种思想在君彤脑中激烈地都争着,但思路很快被传遍全身的快感淹没,她逐渐地,逐渐地混乱起来。
事业上的困惑,需要亲近马特;深夜里的寂寞,需要马特来解决;对女儿的嫉妒,需要得到马特的认可……所有的思绪似乎都指向一个人,就是眼前这个留着口水,长相丑陋的年轻人。她也不自觉地迷失了,仿佛只希望听从自己的欲望。
多年的自己一人积蓄的欲望仿佛此刻全部喷薄出来,让她整个身体都为之震颤。
她美目迷离,抬起拥有姣好面容的脑袋,张开红润的嘴唇,迎合着马特肆意地亲吻。
“吆,阿姨,你都开始主动伸出舌头了……”
她没有管这样的话,甚至说,此时她已经不太能听到马特羞辱的话语了,快感驱使她扭动曼妙的身躯去迎合马特对下体的挑逗,上身的衣裙早已被拉下,深蓝色的bra只剩一条带儿挂在白皙的臂膀上,她近乎忘情地呻吟着。
她陷入了某种迷离的状态,纤细光滑的玉臂环绕着年轻壮汉的脖子,紧闭美目享受着接吻带来的快感。如同陶瓷瓶颈般的蛮腰来回扭动,好让下体能够更加吸纳马特灵活的手指,忙于kiss的小嘴发着低沉而激烈的呻吟声,“嗯……啊……啊……嗯……”
“啊……”君彤紧绷的身体不住痉挛,双手不自觉地握着马特的手臂,下体喷薄而出一片淫液,在沙发上留下一堆印记。她,达到了十几年来的第一次高潮。
这位被丈夫寂寞了好多年的美妇人大口喘着粗气,波浪的深褐色头发凌乱地垂下,待她回过精神,却发现一尊红紫色的巨炮伫立在眼前。马特此时不急着去挑逗这位失神的同学母亲,而是静静等她自己走来。
“阿姨,你还真的寂寞呢,弄得我手全湿了。”
马特的一句话将君彤从云彩的顶端拉回到现实,“我刚才干了什么,在自己女儿同学面前失神高潮了!”君彤脸上浮现出痛苦而后悔的表情,懊恼和羞愧让她不能自已。
但,刚才高潮的快感却让她不断回味,“好多年没有体会到这样舒服了……可是,可是,我还有家庭!我如何面对我的丈夫和女儿……”
但,高潮后的巨大的空虚感,以及还未褪去的春药效用,让她又一次欲火缠身,她仿佛置身于一片欲望的海洋不能自拔,她想要就此淹没在潮水中,却顾虑重重,她一时间不知道何去何从。但一浪高过一浪的欲火除了增加她的寂寞感,还增加了她两难的痛苦感。
此时,马特说话了。
“阿姨,你为了这个家已经牺牲了很多了,你压抑了自己的欲望,你放弃了自己的事业,你抛弃了自己的快乐,你不但对这个家不亏欠,反而是你的丈夫亏欠你的,你现在需要的,是拿回你原本就该有的东西,他们该做一些牺牲补偿你了。”
这些话如同恶魔的低语,一字一句传入君彤耳中,不知道为何,这些话仿佛都是藏在她内心深处的话语,直戳她的内心。人在非常痛苦的时候,总会千方百计去解脱,此时她只需要一个理由,不论这个理由多么离奇。
此刻,这个理由就被马特说出来了。
君彤抬起美目,我的天,挺直的肉棒离得她更近了,浓重的雄性气息传入鼻中,如此沉醉,“好想……好想……体会它进入体内的感觉……可是……”
她的呼吸不由地沉重起来,脸上的表情变得渴望而扭曲,就好似自己嗜好的东西摆在眼前却无法获取的样子。她吞噬着口水,不自觉地伸出舌头。
“很想吃吧,想要就过来,别怕,你不欠任何人的。”
君彤没有抬头看他,眼睛紧紧盯着那根长枪,忽然马特下体一紧,长枪一跳,引起君彤的一声惊呼和呻吟;接着,又一跳,又一声惊呼……君彤的内心仿佛被一次次撩拨。
她仿佛下定了决心,迅速地扑向马特,张开嘴巴贪婪地舔舐着期盼已久的棒子。“嗯……嗯……啊……”这完全是一种饿狼扑食一般的动作,仿佛担心被其他人抢去一般,她卖力地吞吐着,不放过任何一个部位。双眉紧锁,双目紧闭,好像自己的行为已经让自己大为感动一样。
“阿姨,你好像很饿啊,很喜欢吃吧。”
君彤不说话,只顾自己吞吐着,一刻也不让自己离开那长枪。一张樱桃小嘴被粗混的巨炮填的满满的,她向下一低头,巨炮顺势被拉低,带给它的主人别样的快感。接着一张嘴,发出“啵”的一声爽响,巨炮仿佛被撕开了束缚,猛地挺立,引得君彤一声呻吟。如此反复几次,仿佛不是为了侍奉,更像是在发泄。
“阿姨,啊,你弄得我太舒服了,我可受不了了。来,趴到那边去!”
已经接近瘫软的美妇顺从地起身趴到一旁的茶几上,茶几不高,她修长的双腿被迫跪在略有冰冷的地上,银色的高跟鞋闪烁着别样的光彩。她静静地趴在那个曾经带给家人一同谈笑、看电视、聊天等美好回忆的茶几上,思绪却是有些空白,只盼望寂寞的下体能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