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当是在尝试什么当季水果吗?
在解竹咬牙却被周震骚地说不出话的刹那,周震箍着解竹的腰,下身猛然往上一挺,蓄势待发的虬结鸡巴直直钻进那湿淋淋的后穴,给解竹来了个猝不及防。
“嗯——!”
解竹的手抠进解竹的肩膀,整个人都有些紧绷,抵在墙上的后背被肉棒突如其来的侵犯搞出了鸡皮疙瘩,他小穴一个紧缩,夹紧了外来的肉棒。周震却由下往上狠狠一撞,悬空的解竹整个人都往上一颤,攀附男人的手抓得更紧,连腿都抬起缠在周震身上,生怕摔下去。
周震对腰上颤着的细长美腿非常满意,解竹殊不知是羊入虎口,因为两人肢体纠缠得更加牢固,周震无所顾忌抓着解竹的两瓣雪臀,顶撞得更快,白肉被前面的攻势和后方的墙壁挤扁。
“嗯……嗯嗯……”
解竹在周震的肩头留下难以忍耐且带着报复性的红痕,嘴里的呢喃也更加软绵。
他满是水光的眼睛可怜地发红,脚背有些紧绷,蹦出纤长的线条。因为悬空的姿势,周震的阴茎从下往上插入,进入得更深,也更用力。两人在鸡巴与肉穴的撞击中更加契合,龟头一下下凿着穴里的嫩肉,性器连接处满是迅疾的啪啪声响,毫无缝隙。
周震抚摸着解竹臀瓣的手直到将上面捏得满是指痕,才往上摩挲解竹的腰,像是对手下的肌肤爱不释手,他的手流连徘徊在解竹的雪背,茧子每带过一寸皮肤,那块皮肤就被擦上红胭脂,深浅不一晕染开来,看着脆弱而惹人怜惜。
解竹攀附着高大的男人,因为后穴里抽插的动作过猛过快,视野不住晃动,他忍不住疲惫地闭上了眼睛,却因为感官里传递来更加清晰的快感而承受不住得睁开,孱弱颤动的眼眶都盛不住泪珠。
肉棒将后穴的花皱撑开,像花在绽放,花蕊却一次次承受巨物的击打,容纳着几近无法吞食的肉棒,花穴里脆弱不堪的嫩肉被阴茎的经脉刮擦,哆嗦着分泌更多更多的甜腻水液,由下而上源源不断的贯穿一次次打开稚嫩的肠壁,流出的淫水淌在肉棒上,又被打成白沫,迅猛的击打下,两人的连接处淫水黏糊成一团,更多的,顺着地心引力,啪嗒啪嗒浇灌在地面浇出水声,解竹满是指痕的雪臀之下大腿中央,全是黏稠的淫液和水渍,由此可见穴中交合的激烈与迅猛。
“呜……好快……呜、嗯……慢点……”
解竹想把这个不断拱他的大狗推开,却怕掉下去,只能牢牢地抓着人,被迫承受穴里肉棒的击打,腰腹酸软。
特别是穴里的鸡巴一边不留情碾着他的敏感点,周震还像长着几百双手一样把小少爷全身上下都摸了一个遍,让解竹除了后穴的激烈快感外,其他的肌肤也感到酥麻和绵软,时不时像被冷风吹拂忍不住瑟缩起疙瘩来。
可恶的周震,解竹迷迷糊糊地想,眼睛里湿漉漉的,犹如一只被猎人逮住了使劲欺负的小鹿。
周震嘴角略痞地勾着笑,把解竹用鸡巴用力往上一颠。
“呜——!”
解竹发出无所适从的哭吟。
没一会,解竹就被颠了好几下,因为颠得用力,解竹现在悬得更高了,他攀着周震的脖子,和周震交颈,委委屈屈好是可怜,用哭音在周震耳边喊:“慢一点……呜……慢一点……”
周震喟叹一声,不仅心里满足,鸡巴也胀大一圈,他面不改色,只觉得因为小少爷胸腔都是满的,已经被自己变态习惯了。
借着姿势的便利,他侧着脸咬着解小少爷腻白的天鹅颈,用牙齿磨着磨着,就忍不住舔了舔,解竹的脖颈留下花一般的吻痕,像春天娇美的花被周震种在他的身上。
后穴吃鸡巴吃得更急切了,一下下吞着外来的肉棒,每一口都溅出水花,噗呲噗呲响得急切而淫糜。明明是鸡巴进攻的攻势更加汹涌,胀着的阴茎变得巨大,却看着像那口吃着肉棒的穴更加淫荡贪婪,下流地渴望鸡巴的抽插填满。
解竹的腿根夹着周震的腰部还承受男人胯部的鸡巴,时间长了,酸软麻木。他有一种即将摔下的恐惧感,这种细微的恐惧和身体的激烈快感混合,更让他的欲望变得激烈,腿根略微抽搐,抓着周震的手更紧也更用力,仿佛他害怕和侵犯他的男人分离。
他眼眶里的泪水同样变多了,因为害怕,也因为生理上的快感,他恨恨咬了口周震的肩头。
周震亲着解竹修长漂亮的脖颈,那斑驳的吻痕一直爬到解竹的耳后,耳根处肤肉纤薄的地方,也硬生生给他嘬出了粉色的印记,他咬着软韧的耳朵,像在说悄悄话,他对解竹说:“主人,我伺候的好不好,好不好?”
他每说一句‘好不好’,就坏心眼用力一个上顶,解竹的泪花都给他顶得更充沛,呻吟也越发像哭音。
周震听得性欲旺盛,显然还记得自己‘小白脸’的本职,边凶狠抽插自己的金主,边‘体贴’地问金主舒不舒服,对服务满不满意。
可怜的小金主,被自己养的小白脸摁在墙上,硬生生插得双眼迷离,满脸泪痕,身子酥得不停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