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健硕的厚腰。
解竹有些羞赧,因为他大腿被周震用手掰得很开,这个姿势就像他自己打开了身子露出赤裸的下体和流水的洞,等着让男人插,此刻他下面的臀缝,正坐着那根曾将他肏得欲仙欲死的阳根,臀肉和阳根都坦诚相见,大腿根和大肉棒难舍难分贴着。
周震的鸡巴比解竹的手腕还粗,把肉臀挤得凹陷后,还特昭显存在感得弹跳两下,好是嚣张,完美继承了它主人那副不要脸的秉性。
很大,很烫,鼓囊囊的耀武扬威,解竹总有种这根鸡巴随时都能插进洞里的恐慌。
小少爷有些胆怯得微微蜷起腰肢,屁股轻轻抬起,想逃离这种恐慌感,可他的下面和男人的阴茎实在贴得太紧了。
解竹被下面那根粗鞭顶得脸色变换,伸手推人,只难堪得发现男人的胸比墙还坚硬,他力气太小,推人推得纹丝不动,倒是自己一用劲往后差点摔着,被周震一搂捞了回来。
只是这动作太急,下面的男根也前冲,擦过穴用力一撞,猛地胀大一圈,解竹惶恐地发现自己被鸡巴顶着的后穴,因为这么一撞,饥渴地翕张,淫荡地吐出更多的水。
他一个任性傲慢的娇气少爷,怎么肯承认自己特别敏感,‘他的身体很淫荡’,就单单是这个念头,就让少爷羞愤得不行,他唇都快给自己牙齿磨破了,有点想哭,盈着水雾的桃花眼可怜兮兮得垂着。从上往下看,少年的眼尾无精打采下撇,像只被抛弃的狗狗。
周震抬起他的下巴,少年脸又红,眼又湿,一脸可怜害怕的样子,哪里有平日里的骄傲模样。
周震有些莫名的心软,又觉得少年这幅副样子更让人欲望勃发,感觉自己禽兽的同时,忍不住滚动了一下喉结。
他心疼得亲了亲解竹的嘴角,实实在在烙印了一个滚烫温柔的安慰,轻轻哄人:“别哭,哥哥保证轻轻的,宝贝不怕,习惯了就好,会很舒服的。”
解竹泪眼巴巴地看他,心里木着脸,这男人狗嘴吐不出象牙,还习惯,习惯个球球。
当然,他虽然吐槽,还是很愿意去“习惯舒服”一下的。
小少爷像是被周震哄骗,抿着唇抬眼看他,他唇粉粉的,紧张令他将娇花一样的唇咬了好久,他知道自己逃不过周震又一次肏干,到底自暴自弃又莫名别扭地接受了,他委屈且不自在得想,他上次也、也爽到了不是吗,他偷偷看了周震一眼,妥协地跟他打商量:“那、那……震哥,你、你一定要轻轻的……”
解竹很小只,身高基本都在腿上,他身材比例好,是造物主的珍品,细腰白腿,腿纤长而匀称,这双漂亮的腿夹着男人的腰,就单单这腿,夹着腰,就能把普通男人美到夹射,脱光的他,更犹如艺术品,坐在男人怀里也跟个宠物似的,小小的被抱在人的胸膛,完全一手臂就能圈住,更何况是周震这样高大宽厚的男人。
这样漂亮的小少爷,抬眼看人,没了平时的嚣张,说着恳求的话,显得特别示弱,也特别可怜,满脸与生俱来的娇气。像是平日不爱理人的猫主人终于有了想要的东西,收起爪子抬着水润润的眼睛看人,漂亮又令人心生怜惜。
周震咽了口唾沫,觉得自己过去二十年简直活到狗肚子里,又觉得庆幸,庆幸能在有生之年的此时此刻,看见了绝无仅有的美色,知道什么叫美色惑人。
下面的巨大鸡巴再次撑得鼓起,几乎单单仗着体积大,就要直接将龟头挤进少年的水穴,好好把这只猫儿摁在鸡巴下狠狠贯穿,肏得小美人发水融化,让猫咪只能不断发出软绵绵的可怜喵叫。
他心里先给解小少爷道歉,对不住了宝贝,都怪你太诱人,也怪我禽兽不如,面上却面无表情严肃点头:“一定轻轻的,哥不骗你,骗你是哥是狗,你信哥,你震哥不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我就是。
解竹差点没忍住笑了,心里翻白眼:你就是。
少年抿着唇,声音小小‘嗯’了声把脸埋进周震的胸,两个耳朵红红的,像只在模仿鸵鸟害羞埋头的俏孔雀,翘起屁股露出明艳糜丽的尾羽,煞是诱人。
周震深呼吸,这他妈谁能顶得住,没有人!
没错,他就是狗!
“呜——!!”
解竹突然浑身一抖,蹦出一道哭音,下体被一直挤在穴口的鸡巴破开,毫无征兆,那根巨大的阴茎插进了少年的甬道,撑开褶皱,一层层往里挤。
解少爷是吃过教训的,他知道周震喜欢逗他,说的话不可全信,但他也没有想到,这人才刚刚对他承诺,就如此猴急把自己的大鸡巴挤进来!他又震惊又因鸡巴的进入浑身酸软。
小少爷活到这么大,在周围人的恭维和讨好声里长大,就算是不久前那群笑面虎亲戚,他除了觉得他们危险,也没有看到他们在他面前暴露出一丝一毫的坏形象,他哪里见过,这么冠冕堂皇、光明正大的厚脸皮!这么臭不要脸的流氓劲!是的,世间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打破承诺的速度快到不要三秒,解竹被这股不要脸的劲惊呆了,他震惊又委屈的抬头看人,这幅可怜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