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的他,第一次见到拥有神性的圣子。
他没有放弃站在权利巅峰的打算,也不愿意放弃圣子。
在他成为最强者之前,他并不讨厌当少年最忠诚的骑士。
他也只允许少年拥有他这一个骑士,他厌恶别人的掺和。
然而,他人生里第一个对其产生贪欲的人,在他不在的短暂时间里,被玷污了。
他不是傻子,那段时间发生的事里,被众神官守着的圣子,只有一段时间能和其他人独处,即使少年充满诱惑,诱惑了所有的神官,信仰也会使他们怯弱地畏手畏脚。
——只有教皇这个人才有胆子这么干。
凯厄沙斯——
苏维茨默念着这个名字,第一次对这个想拉下马的老怪物产生了如实的恨意。
一个本该入坟的不死怪物,仗着那副虚伪的皮相和性格,背地里做的肮脏事比起地狱里的以浑浊私欲为食的恶魔都没有好多少。
他想着,吮吸圣子舌头的力道不禁重了,少年发出一道难受的呜咽。
等他终于愿意解放圣子的双唇,圣子的眉头已经颦蹙得更深了,嘴里的喘息也因为之前被堵住了嘴喘得很沉。
他深深嗅了一口少年纯糜的气息,终于将手拔出少年的后肩,再次提起少年的两条腿,挂到自己的肩上,他下腹一沉,刚刚抽出一小截的鸡巴再次钻入穴眼,开始专心致志攻略这口吸人魂魄的蜜穴。
这次他动作放轻了,没有一直击打少年的臀部,他想好好享受被少年小穴吮嘬的快感,也体验着不为人知的隐秘快感——他侵犯着他的圣子大人,而对方却睡得很沉,他无论怎么插,将少年小穴插到流水,奶头吸得红肿,沉睡的少年都不知道。
他的鸡巴刺入少年的软穴,粗大的阴茎轻而易举就占满小穴的空隙,滴着水的小穴跟着肉棒起伏的动作吞吞吐吐,肉棒缓慢地移动研磨,像在捣鼓搅拌穴里的汁液,一下下肏着小穴深处的那块软肉,力气不大,却刮擦着骚点,每每轻轻蹭到骚心开始慢慢挤压,还没到肏到实处,那肉棒又轻轻拔出,继续研磨。
苏维茨逗弄着被箍在穴眼里的小骚点,插得穴里的水更多了,洞穴深处滋滋不绝地流淌着骚液,也冲刷干净穴眼与下腹最后残存的尿液,被肉棒的动作带出穴口。
一次次折磨人的缓慢抽插,少年连四肢与小腹的肌肤都像被磨红了,露在外被教皇用魔法消除痕迹的小腿,也跟着爬上红霞,挂在苏维茨肩膀上的脚掌脚趾蜷起,痒一样缩着脚背,闭着眼睛的精致容颜也不满足得发出带着明显哭腔的呜咽声。
“呜……呜……”
苏维茨侧头,轻轻吻了下脸侧的小腿:“乖。”
他的下腹慢慢开始加速,力道也突然开始变大起来。
他边肏边说:“我可爱淫荡的大人,我这就满足你。”
闭着眼睛的圣子像在回应他的骑士,也软软地哼了一声。
这是冷淡圣子平日里绝对不会做出的姿态,苏维茨不论看几次也不会觉得厌烦,心里瞬间充盈着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像刚刚饱食一顿大餐,又仿佛被冬日里的火炉烤灼,胸腔滚烫且充满力量。
这种滚烫和力量不止在他心里勃发,他的阴茎也同样如此,如一根火棍裹挟着蛮力不停地击打少年的小穴。
这次他不再磨蹭,直接用巨大的力道袭击少年的小穴,同样坚硬的龟头抵达深处的软肉,蘑菇状的硬挺碾压着骚点,榨汁一样深深地将之撞到凹陷。
与刚刚的缓慢研磨反差极大,暴风雨般的击打偏袭而至,海上霹雳雷电般疯狂劈向骚点,巨石一样坚硬的力道以压垮软肉为目的不停在穴里拍打,穴里自成一景,狂风暴雨般在肉棍飞快抽插甬道里汁水飞溅。
“呜——呜——”
睡梦中的少年鼻尖泌出汗珠,浓密的睫毛颤动,沉睡中感受到的难以适应的身体快感,令他犹如陷入诡异梦境无法逃出,呜咽的哭腔越发大了。
梦里的少年无法理解身体里的反应到底是难受还是爽意,只是发出的哭腔带着无法忽视的满足尾音,有点甜腻。
他的哭泣,仿佛就只是因为穴里的击打过分密集,令他敏感脆弱的小穴有些无法承受。
——可他的肠道,明明死死夹着阴茎。
飞快的击打几乎没有什么技巧,似乎只有凶蛮的狠力,疯狂抨击着骚点,苏维茨掐着少年的大腿疯狂撞击了几十下,终于把下体摇曳的圣子撞得眼皮下的眼轮微滚,洁白的长睫湿漉漉地抖动。
被睡奸的一无所知的少年,硬生生被自己的骑士肏醒了。
解竹:?
他一睁眼,就感觉浑身比睡前还要无力,身体发软酥麻,滚烫的热源从下腹的小洞传递到四肢百骸,穴里那根摩擦的热棍存在感极强在穴里移动。
又是一撞击。
“啊——”
少年短促惊叫一声,这才发现,那根热棍,一直插在他体内的深处,撞击在那个令他浑身酸软的奇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