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出来了。
“一定是圣子,只有圣子是金色的眼睛!”
他们都欢迎着这支队伍,只见他们的圣子走在最前方,后面跟着大片身穿白衣的神官与披着铠甲的骑士。
他们都为圣子冰冷的容貌惊艳,很多人没有想到他们的圣子会是这样一个容貌精致,年龄尚浅的少年人。
那个少年人银发几乎和圣袍融为一体,穿着宽大的圣袍,却衬得他身形越发的瘦削了,他小手臂握紧圣杖,因为抬手的举动圣袍下滑露出一管牛奶白的手臂,细瘦的指骨支棱在华丽冰冷的圣杖上,超乎寻常的相配。
他抿着唇,抬着金色的眼睛,直直看着前方,没有什么表情,只偶尔低垂了眼,目光定在虚空,就像闭了下眼睛,很快坚定不移的继续向前走着。
圣泽埃尔很大,街道很长,大路整齐而干净,充满繁花和阳光,温暖和光明在今天似乎无处不在。
圣子虽然光着脚,本该也走得并不艰难。
但恰恰相反,他走得难受极了,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他身上,或狂热,或虔诚,或羞涩,不论是什么样子的情绪,他们都盯着他的脸。
或许有人的目光落在他的手臂与足腕,看那管亮眼的白,品那踩过尘土的脚;或许有人的目光顺着他的脸滑到他的脖颈,舔过锁骨和锁窝。但即使是扮相华丽的矜持贵族,是衣着朴素的质朴平民,是周边簇拥的圣泽埃尔平常信徒,是跟在身后大片的神官骑士……没有人知道,他此刻,穴里晃荡着水声,每一次步行的艰难抬腿,都像是与繁贵精细的银铃交媾。
今晨才经历破瓜,圣子稚嫩的小穴被教皇用可怖粗壮的乌青阴茎刺开,插进窄小紧致的洞穴,连续绵长的肏干与高潮的快感,那枚穴眼到现在都没有放松肠肉,每一寸都在绞紧入侵的每一个器物,连死物也不放过。
巡游必须是步行,而每一次行走,不论他多谨慎,可一点细微的牵扯都会带动后穴的蠕动,那穴也乐见其成,甬道滚动,裹着那枚精细的小拳大的银铃,一口一口往更深推。
那枚银铃也许同样被凯厄沙斯施了魔法,从神殿走到圣泽埃尔的大街上,这么一段不长也不短的距离,那枚银铃随着肠道蠕动上下滑动,用表纹摩擦他的穴肉,但不管他步子大了还是小了,那枚银饰就堵在那个口,敬业到没让肚子里的水流半滴出来。
他咬着牙,用力抿着唇,不敢让自己的呻吟声流出来,他也不希望银饰的魔法消失,他不想破坏如此神圣的巡游,一点都不行。包括他的穴,他不能让肚子里的液体出来,那些都是光明之力,他不能辜负老师的信任,他得吸收它们。
少年带着神性的金眸,在一步步的走动下,湿意越发浓厚,太阳还是那样浓烈,有人的角度站得巧,可以看见圣子的眼中被太阳折射出细碎的金光。
他们感慨着圣子如此神圣,却不知道,这个充满圣洁气息的圣子,挺着被肏大的肚子,认认真真夹紧小穴含着男人的体液,身怀瘙痒满心虔诚与成百上千的人群进行着他们百年一度的神圣巡游。
穴里的银饰被捂热了,可却坚硬无比,怎么绞紧都捂不化,每一步少年都能清晰感受到,它会往深处滑溜一截,刮过肠肉,徜徉着水;再走一步,又后划一截,可能会回到原位,可能划得更远,这枚银铃有次甚至差点滑出口,却又将将止住,被蠕动的肠壁吞得更深。
它没有固定的位置,在少年嫩滑的红肠里逗留,每次的动作,都能让穴更痒一分,花纹刮过肠壁搜刮出新的淫水,少年很难才不发颤。
那死物着实可恨,在肠里一抖一抖地滑来滑去,每一次都给少年带来更深的快感和痒意,新生的水也被他堵在穴里出不来,流进肚子,成了令肚子变大的罪魁祸首里的一份子。
瘙痒越来越强烈,银铃不大,甚至大不过老师的阴茎的蘑菇头,每一次动作带来的瘙痒因为得不到满足,越来越深,那滑溜的银饰像长了脚,大把的蚂蚁噬咬着肠肉,蠕动的肠壁因为汁水越发充沛,让那银铃滑得更厉害。
因为被欲望折磨得走神,少年没注意到脚下的土地,猝不及防踩到了下坡。
他猛地咬住了唇,那枚银铃一下子滑打到他的软肉上,多次高潮且瘙痒无比的穴,在这一下的猛烈撞击下,直接高潮了。
那股喷出来的水使银饰又往后滑,花纹刮擦穴肉,又在绞紧的甬道里止住滑动的轨迹,再次一点点向深处蠕动。
他停下来,眼角一下子更红了,他好像让老师用鸡巴再捅捅他的穴,或者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给他止止痒,真的好难受……他用鼻翼深深吸了口气。
但……他不能停。
高潮中的少年圣子又迈出脚,在无数双眼睛下继续行走。
很快,圣子走了半程,他的步子又慢了下来,额间带上细汗,那张口已经抿着发白,生怕一开口,就是细碎的喘息。
周围已经有人担心的看着他,他脑子里满是浆糊,仅有的神智也只剩下两个想法——他心里有些惶恐,他怕人觉得他不配当圣子,连巡游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