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在少年的脑边,苍青的发丝结发一样和少年月银发纠缠着,他呢喃一般哄骗说:“也别忘了感激老师。”
“呜……是的……”少年侧头,唇瓣几乎要贴在凯厄沙斯的脸上,热气喷薄而出:“感谢老、老师……”
很快,他的唇瓣被凯厄沙斯含住,他被颠簸着继续前走,越来越接近神像。
因为光明神的神像过分高大,他的视野渐渐被神像的白色淹没,看不见神像的头颅了。
随着颠簸,穴里的阴茎以上翘的刁钻角度不断挤开嫩肉往里钻,汁液充沛的小穴被肉棒上鼓起的经脉刮擦层峦的壁肉,肉棒混着淫汁,狠狠向里插去,粗大的肉棒犹如未打磨的利刃,不断开拓这狭窄紧致的肠肉,以教皇儒雅外貌完全无法想象的蛮力撞击软肉,将黏稠软嫩的肉激插得更加汁水四溢。
堆积的快感从下腹流窜到四肢,甚至连头发丝的细梢末节都想跟着瘙痒的欲望蜷起,充沛的火苗一点点燃烧着寸寸肌肤和体内的血液,肚皮里鼓起的精水都好像要在这人形打桩机的作用下搅拌成细沫,咕叽咕叽的水声,几乎淹没少年越发失神的滚烫神志。
与快感共同升起的,是一股难以启齿的喷薄欲望,在来神殿后喝下的那罐圣水起了作用,长时间肏干的发酵,那过滤的圣水渐渐下移储蓄在下腹,堆积在腹中,静静等待主人的发泄。
下体不断的高潮与激烈的抽插令下腹抽搐酸软有些失控,那种排泄的欲望提前了,随着老师阴茎不断撞击软肉,那股激烈失控的快感令少年身体发麻,阴茎铃口跟着不断流出性液,那股想要排泄的欲望越发强烈了。
眼前几乎是一片纯白,他已经离光明神的雕像很近了,近得几乎伸手就能摸到。
但想要排尿的欲望令他无法自抑羞耻,他忍不住出声:“老、老师……可以呜……停下吗?”
凯厄沙斯问:“怎么了?”
少年红着脸,不止因为欲望,还因为想排泄的羞耻:“要,要……小解……”
“是要尿尿吗?”
“嗯……”少年有些害羞想垂头,却因为体内没有停顿的肉棒抽插再次扬起脖颈。
少年知道为排泄害羞,却不为自己被肉棒抽插而害臊。
凯厄沙斯笑着,说:“不可以哦,检查不能间断。”
“可、可是……呜……”少年被骤然加快的抽插搞得眼皮睁大,纤白的长颤瑟缩得发颤。
他还想说话,可是凯厄沙斯没有给他这个机会,毫无顾忌得用坚硬的龟头撞击少年体内埋着的肿烂骚点,一刻不停疯狂研磨,像在捣鼓肉汁的石棒,那盛着骚点的软肉几乎就没有机会弹起,就不断被巨大的阴茎插得不断塌陷。
“呜呜呜——”冷淡的少年被插得难得失控的喊着,薄红的唇瓣失控的张起小口:“不……呜……不要……老师……”
他的老师醉心于少年这样崩溃的情态,一言不发,越发认真疯狂地抽插着吮人的小穴,那可怕失控的蛮力,几乎想要刺破少年的肚皮,磨烂少年的骚点,快插出残影一般把少年撞到崩溃。
“啊啊——”
如他所愿,少年崩溃哭叫着,那股微不足道的,努力锁着尿道的力道功亏一篑,一股带着淡淡腥气的浅色液体,在铃口颤抖发酸后,喷溅而出,直接滋到身前的神像上——洁白带着圣光的神像被一股尿液打湿了。
即使如此,神像依然圣洁到不可侵犯,像极了被教皇不断抽插着小穴,甚至被插到失禁依然坚定信仰的圣子。
少年硬生生被老师的阴茎插到射尿,崩溃地哽咽着,白睫上沾满湿液,潮红的脸布满泪痕,他最难过的不是老师为了帮助他残忍的不把肉棒拔出让他失禁,而是因为他在神明的眼前撒尿,还把尿液都尿到神像上。
对他来说,尿液是排泄物,是肮脏的,怎么可以用肮脏的东西把神明玷污呢?
那根玉器一样射了尿的阴茎,在颤颤巍巍滴出最后几滴尿后,在身后教皇的又一蓄力猛插和刚刚射尿的刺激下,尿道放弃般再次一酸,喷射了精液,这些乳白色的精液洋洋洒洒,又溅到神像身上。
这回精液的喷射倒是没有令少年圣子痛苦,他这算是治了病,射出来的也是光明之力,神明宽厚地爱戴所有信徒,不会怪他把光明之力射在神像上的。
但这种安慰很淡薄,他还是无法忘记他把尿液溅到神像上,他玷污了神明,亵渎了不可侵犯的神像,他不会原谅自己的。
泪水一滴滴流出少年孱弱的眼眶,他的金眸难得如此脆弱,如马上要沉没在水天一线的夕阳余光,滚烫的金,稀疏而破碎,像极了脆弱的他。
他哭得真心实意多了,之前的落泪还是被老师阴茎插得无法自抑的生理泪水,痛苦而快乐,而现在,他明确知道自己在悲伤——因为他把尿撒在神像身上了。
少年哭得很难过,薄唇紧抿,金眸颤动,漂亮单薄的脸颊带着泪痕。
凯厄沙斯的阴茎并没用从少年的小穴里拔出,甚至因为少年被他干到失禁的事实更加胀大,雄赳赳占据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