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瘦苍白的腹部紧绷,蝶翼一样的肋骨也随着动作攀升,即使腹部被刚刚中出的精液撑出弧度,这样的姿态,也使在他体内运动的男人阳具轮廓更加明显。
他精雕细琢的肩颈后缩,锁骨玉器一样的鲜明,凹陷的锁骨湾里盛着清透的唾液,视线往上,唾液曾流经过绷紧的喉结和下颌,后仰的纤瘦少年,像不可亵渎的神子,让擅长破坏的野兽更想他绽放不同的姿态与颜色。
凯厄沙斯盯着怀里还没他零头大的圣子,这引人唾弃的诱态,却怎么看怎么圣洁。
他难得有些沉浸于自己的欲望,偶尔的清醒,也让他怀疑自己昨日给少年测试的结果正确性,这样惑人心、引人欲的不堪少年,怎么就是代表神的圣子呢,可他又想不出谁能比这个少年更适合当圣子了。
这样的纯白绽放自己诱人的身姿,以最圣洁的形象简单到随便就能遭人诱导,却比最放荡的妓子还迫切得渴望承受欲望——犹如纯白百合浸透在黏稠的浊精里,瑟瑟发抖,还瑟缩着花瓣,独自开放承受更多。
况且……神又如何,光明神算什么,一个连脸都不敢暴露的小人,顶着一个‘光明’的旗号收集力量,教皇与光明神,谁能比谁高贵?定然比他还要不堪,
凯厄沙斯的余光扫过一边的神像,高大精细,象牙白的细腻光洁,脸上却蒙了层雾气看不分明,他一直都对这个神明报以可有可无的态度,这次的打量却带着一丝恶意——这团雾气之下,光明神的脸定然无法直视,丑态逼人。
他颠着少年,一步步走向那个神像,每一次行走间的抽动,都能让抽插的肉棒进得更深。乌青的狰狞性器不断连接狠撞进少年的体内,小穴艰难吮着这根滚烫的糖果,还是被抽插地流出口涎,随着阴茎的带动打湿臀部。
少年被肉棒抽得呜咽喘息,发出无法承受却又非常舒适的呻吟,压抑的喘声和乖巧的浪叫,短短一段走至光明神的距离,两腿间同样被颠得抖动的阴茎,铃口因无法承受刺激射出了精液。
几滴浊泪一样的精液射出,滴溅在画着瑰丽图案的地板,像给神画添了新装,淫奢的糜色。
圣子金眸充沛着迷蒙的雾气,长银的发丝湿润,被湿泪模糊的白睫甚至有些无法睁开,颤音里含着被肏到爽处的快乐,只要有余力,他总是乖巧的跟老师说好舒服,或是使劲用小穴夹两下插他的肉棒,清纯又淫荡。
等他好不容易睁开被水光濡湿的眼睫,视线里的场景已经不同刚才,金眸里倒影着明暖的圣光。
因为他的头颅后仰搭在凯厄沙斯的肩膀,他这个角度,不仅能看见教皇大人儒雅迷人的侧脸和精细的下颌,还能一下子看清了光明神的脸。
那张充满圣光俊美无双的脸满是慈悲的神性,目光柔和观测万物,注视他的信徒,包括被凯厄沙斯不断肏干到流汁的圣子。
圣子即使被肏得有些失神,双腿大开的不堪面对神明,也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羞耻。
他的金眸中无法控制流露痴迷,虔诚地注视神明的脸,若不是他现在脸庞红晕,轻喘不断,他好像能立刻俯趴在教皇的脚背,认真忠诚地给神明祷告。
凯厄沙斯并没有目盲,他嘴角的笑容瞬间消失殆尽,但想到,调教也不是一下子就能成的,他平缓了怒火,把少年的腿拉得更大,几乎是一字马面对着光明神像。
这样放荡,妓子一样的姿态面对着神明,怀里的少年却一无所知,享受着性欲还十分乖顺的说着淫言浪语,这让凯厄沙斯心里的恶劣因子得到满足。
他搭着少年的银发,在他耳畔说:“是神明赐予我们光明之力,现在阴茎插在你的小穴里也是神明的恩赐。”
少年被肏得眼角潮红:“……嗯……是、是恩赐……”
“对,”凯厄沙斯舔了下少年的耳尖:“所以我们在神明的底下交合,用阴茎插你的小穴光明之力会更多,更旺盛。”
他说着,小穴里埋着的鸡巴却是更加胀大了,少年全然不知这是他的刺激,以为如老师所说这是神明的赠与。
“……嗯……”
他被肏干得呻吟,耳畔温柔的低语还在继续:“来,感谢神明。你好好感谢神明让我插你的小穴。”
少年的脸被肏得潮红,喘息破碎不堪,但信仰神明的心让他在被肏得晃荡的同时,分出精力虔诚得叫着:“……感激,神明……嗯感谢神、神明让老师……插、插学生的小穴……”
他说完,小穴里又被猛烈撞击,凶猛的击打让他不禁挺起胸膛,腰肢前塌,暴露出颤栗的胸珠,和上仰的头颅,因为角度,他看得神明更清晰了,目光离得神明也更近,但眼眶的湿润堆积在目中,像流金的湖泊。
少年被打开两腿的大腿肌肤几乎要贴在教皇的红袍上,跟着教皇的猛插像雨打的花枝不断乱颤摇曳,脆弱的脸上是信徒的虔诚与食髓知味的红晕。
教皇虽然喜欢他现在的姿态,这令他性欲大增,却不喜欢他这种眼里几乎除了神明无法容纳他物的模样。
他美丽的脸前伸,温雅精致的脸几乎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