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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少年,金眸破碎湿润,脸颊充斥着泪痕,身躯被手指肏得发软:“……帮帮我,老师……呜……”
他抽泣一声,本该冷淡苍白的眼角竟带上了糜色:“给我治治病,呼……老师……给我……”
“治病?”凯厄沙斯复述了两字。
他心里难得觉得好笑,没想到少年竟将性器的生理鼓涨当成病状,还要他给他治病。
但他堵着阴茎的手纹丝不动,即使漂亮的玉茎难堐得跳动着,他也一点没有可怜少年的打算。
他伪善地笑了,声音带着安抚:“听话,检查不能让前面的东西漏出来,这样刚刚的检查就都前功尽弃了。”
少年金眸一颤,像是受了委屈,但他信仰是如此坚定,即使浑身不堪得发抖无力,他也还是听从了老师的劝导。
凯厄沙斯有些可惜,要是少年就此屈服,他当然不会像往常那样完全毁掉他,这么诱人漂亮的圣子,将被他囚为禁脔。
他不带感情得想着,手指又接连撞击少年体内的软肉,让漂亮的少年撑不住低垂下头,无力得软了腰肢。
饱满圆润的臀都低了距离。
“很快了,前面的东西虽然不可以流出来,但是后面的可以,只要你将后面的东西流出来,你就会好受了。”
少年努力听清老师的话,眼眶孱弱得承载着湿泪:“可是……呜,老师,后,后面……已经流了好多水……流了水……好多……”
凯厄沙斯喉结一滚,竟然冒出放弃诱导少年的打算,想将发烫的阳具直接插入少年的身体,但积年累岁的恶劣与岁月支撑的伪善矜持,让他不想示弱,他觉得自己不该被一个不足他年龄零头的少年迷了神智,他也绝不会让自己陷入那种境地。
但他的确有些着急了,凯厄沙斯的绿眸幽暗一瞬,他手指的动作有一刹那的停顿,但很快,他坦然了,年龄的积累同样令他承认他的欲望,他毫无羞耻。
玩弄少年的动作开始加快,尖长的手指不断按压那块软肉,与软肉中央凸起弹软的骚点。
——不仅生着那样骚的屁股,那么敏感的身子,连屁股夹着的小穴,也长着天生给男人肏的构造,夹了几根手指就能骚的流水,插几下连前面都能射精,这还不是天生欠肏的淫娃?
随着凯厄沙斯思想上对怀中少年的意淫,他手指的抽插越发粗暴,毫无怜惜摁压那不知廉耻鼓起的骚点,将它挤坏成其他形状,软肉也跟着,压得快要塌陷。
一下一下,噗嗤噗嗤的迅猛抽插,露出的那段骨节和湿漉手指几乎快插出残影,连绵水声不断,浓稠到发白的淫液四溅,圆白的屁股缝流着浓烂的湿液。
“啊……老师……啊……”
少年的头颅因为屁股被击打的力道前倾,他无意识紧抓着老师的红袍不让自己掉下去,却因为不断被撞击敏感点,整个人都有些无措。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变得如此奇怪,不可避免的恐慌,又有些难以理解的舒适,但对凯恩沙斯的信任令他相信他的老师不会害他,只能一次次承受敏感点的快感。
刚刚的空虚已经得到满足,那种至高无上的冲击使他连灵魂都在颤栗,但随之而来是另一种欲求不满,在腹部积累,像是无法避免的汛期,涨潮般淹没了他的理智。
他的四肢早就失去了力气,之所以屁股还像小穴馋嘴一样贪婪撅起,全全是因为他的好老师堵着他精孔的手撑着他的小腹,令他不会跌落。
他失神的喘息,呻吟,叫着老师,可被他赋予信任的教皇,却一刻没有拔出令他如此不适的手指。
“唔……呜……”
少年被过度击打着肉穴,那颗肉粒包括软肉,第一次承受攻击,就被玩弄得烂湿滑腻,鲜红地包裹着手指,渴求得到宽恕,却又在祈求满足。
少年半阖的眼眸已经开始泛白,泪水盈满眼眶,身体不自知得痉挛,他浑身都发软轻颤着,被咬得红透却又无神张开的嘴,流出了一丝口涎。
他被他的老师玩得失态,再一次后穴承受指尖的用力击打中,随着肉粒的凹陷,他短促的惊呼一声,滚烫的壁穴疯狂抽搐。
可那作恶的手指,至此都没有打算停歇,在蠕动的肠壁里飞快抨击少年的软肉。
“呜呜呜——”
随着少年的哽咽,后穴咕噜噜喷出了一大股浓稠的水流。
“啊……呜……”
那么淫荡的身子,如此敏感,少年却几下就被玩弄到狼狈。
小穴依然在不断抽搐,水也一股一股涌出,浸泡在少年高潮淫水中的手指没有松懈,疯狂的击打着肉粒,在发颤的少年身子巡游,如巡逻自己的领地般无所顾忌得碾压着肉粒。
几十下疯狂的挤压,本就高潮过度敏感的少年,又一声哀艳的叫唤,流着泪又被送上了高潮。
粘稠的水流把少年的两腿流湿了,宛如后穴失禁,大腿光溜溜湿漉漉亮着淫靡的水光,屁股下的那段红袍,也完全浸透了少年的体液,甘美的气息,红袍洇成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