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们,是不是发生什幺事了?需要帮
助吗?」
语气很温柔,我们都觉得很亲切。
可可笑着又搬出刚才回答保安那番话,大姐听了,说道:「这里很多人,我
去买几件衣服给你们吧。」
可可说:「不用了,谢谢,我们没关系的,再说现在商店都关门了。」
大姐想了想说:「要不我到便利店买几条浴巾给你先凑合一下。」
听着大姐满怀关切的话,我们都觉得有点感动。
我不忍心再骗她,接过话头说:「大姐,谢谢你的好意。其实我们是特意这
样子出来的,请别介意。」
大姐听了,有点惊讶:「这里是大庭广众,你们这样子,总有点那个呀。」
可可咯咯的笑了笑:「没什幺啦,我们在家都是这样子的,外出也不止一次
这样了。我们觉得这样很自然,很舒服呀。」
大姐眼中又闪过一片惊讶:「经常这样外出?被陌生人看着,不觉得尴尬?」
可可又说:「刚开始是有那幺一点,慢慢就习惯了。」
我接着补充:「现在不但不觉得尴尬,我们还很享受陌生人眼中无声的讚歎
哩。」
就这样,我们和大姐你一句我一句的攀谈起来。
开始王姐对我们几个一丝不挂站在她面前,还略显尴尬,很快王姐就适应我
们的这种状态,好像大家已经认识很久,也早就习惯这样子赤裸面对一样。
谈话中,大姐告诉我们她姓王,后来我们就叫她王姐。
王姐告诉我们,她是山东人,是一家公司的行政主管,先生是一家工程公司
的工程师。
两个人经过多年打拼,小有所成,在深圳关内买了套两室一厅的商品房,但
先生的工程基本都在外地,长年在外很少回来,实际上多数时间王姐都是一个人
在家。
他们有个女儿在广州正读大二,有空就会过来陪陪王姐。
今晚是来接刚读完书,从老家到深圳找工作的侄女。
问了下,原来她侄女和娟娟坐同一次车。
聊天里,我们也给王姐介绍了我们平时裸体生活的乐趣,也分享了对天体的
一些看法。
王姐听得饶有兴趣,也对天体发表了一些看法。
我们一直聊了快半小时,直到出站口有人出来。
大家相互留了电话,相约日后有空再会,最后我们还笑着建议王姐回家也可
以尝试过一下天体生活,一定能体会其中无穷乐趣。
王姐笑着说:「哪里敢,被邻居或熟人知道了还不羞死。」
顾着聊天,没有留意广播报的车次,但这个时候到站,多半应是娟娟这趟车。
我们一起站到出站口等着,只见下车的乘客提着大包小包蜂拥而出,看到有
三个美女竟然不着寸缕,光溜溜的站在一旁张望,都惊讶地看过来。
没走出多少人,一个扎着马尾,背着一个大背囊的青涩女生随着人流出来,
远远见到王姐,就挥手大声叫:「姑姑,姑姑。」
王姐迎上去,拉着她的手走回来,向我们介绍:「这是我侄女玲玲。」
我们向玲玲点点头笑了笑。
玲玲看到我们三个竟然赤条条的一丝不挂,高耸的乳房和私密的阴部都毫不
遮掩的大方裸露着,吃惊得一时忘了打招呼。
王姐拉着玲玲的手笑着说:「我们先回去了,有空到家里玩。拜拜。」
玲玲才回过神,向我们挥挥手,边走还不时回头看我们,应该是觉得很不可
思议吧。呵呵。
乘客不停地从出口涌出,发现我们三个,无一不是吃惊地放慢脚步看过来,
有几个甚至居然想走过来搭讪,都被我们三个用凌厉的目光瞪回去。
过了好一会,乘客陆陆续续出得差不多了,人渐渐稀稀拉拉,我们美丽的酮
体等于被这列火车几百个乘客都看了一遍,但居然还没看见娟娟这小妮子。
我们不禁暗暗着急,不知是错过了还是娟娟出了什幺事。
正想着,看到一个穿着米色短袖连衣裙的女孩,一手拿手提包,一手拉着拉
桿箱,远远的快步走来,正是娟娟。
娟娟拉着箱子快步走出,可可大声叫道:「娟娟,我们在这里。」
娟娟看过来,只见她脚步一滞,停在那里看着我们,脸上写满惊骇的表情,
好像我们是什幺怪物似的。
我们心里都暗暗发笑,可可一个箭步走上前,大声说:「喂!不见几天,不
认识我们啦。」
娟娟甩甩头,又从头到脚打量了我们几秒,才惊颤颤的说:「你们……你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