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快点,蠢货!「金骂道。」唔…是。「辱骂令琴的硕乳间产生一丝悸动,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胸口涌
出,如同飞蛾扑火,她慢慢爬向漆黑的深渊…
金看着自己胯下的琴,黝黑的手穿过她瀑布般的秀发,在耳垂到脸颊间徘徊
,如同在爱抚宠物,而琴也温顺的眯着眼享受。
接着他挑起琴的下巴,仔细端详琴精致的五官。顺着脖颈慢慢滑到锁骨,突
然粗暴的扯开琴的罩衫,白皙双峰骤然弹出,傲然耸立在眼前,天蓝色的文胸撑
起雪峰诱人的形状,连绵起伏的白色曲线中裂开一道惹人犯罪的深邃乳沟。
粗暴的行为令琴回过神来,她习惯的伸手护住胸脯,却被金抓住双手向前一
拽,挣扎中胸前的裂口开得更大,层层乳波从中涌现。将她制服后金又抓着她的
双手放在脑后,将双臂交叠在一起,互相抓住手肘,双手抱头的姿势令乳房更挺
了一些。」抓好,不许动。「威严的命令压得琴呼吸急促,胸前荡漾着令人心神不宁
的起伏曲线。」多么棒的肉体,我教的禁脔怎能容卑微的蝼蚁染指。「说完不紧不慢的掏
出手机,连续按下快门,记录下琴情色中带着羞耻,准备接受蹂躏姿势。
随着快门的咔嚓声,一抹绯红的春色映上琴的脸颊。她闭着眼,摆出陶醉其
中任人摆布的样子。金肆意的抓着她柔软的雪峰,感受她的丰满和弹性。
属下当着自己的面性骚扰妻子?门外的老吴再也看不下去了,推门怒呵道:」你们在做什么。「
琴慌张的放下双手,臂遮住胸部,」吴哥,不是那样的…「
还未等琴解释,老吴一脚没踩稳,跌倒在地上。」啪!「金赏了琴一记响亮的耳光,训斥道。」贱奴,侍奉主人还不专注!
「
他起身检查了醉倒的老吴,似乎是在装睡。」哼…「他轻蔑的踢了踢老吴的屁股,大摇大摆的又回到琴的面前。
琴望着他,畏惧的将手臂放回脑后,再次摆出不设防的姿势。金轻抚着她的
秀发,细嗅发香。」贱奴,褪下你的伪根,摈弃一切杂念,用心回忆邪神曾赐予你的欢愉吧。
「」伪根?邪神…「琴似懂非懂的凝视着金,不断地重复着…」心向邪神,智则无惑。贱奴,你已认清自己了吗?在邪神面前,你们不过
是蝼蚁般的存在,就让我替邪神解答你的困惑吧。「金摸着琴的头,念念有词道。」黄肤福祉有载,无根不能行,无本不能立,无源不能坐,褪下伪根,停止
脚步。献出伪根,拥有归宿,跟随主人往极乐,再无去路之忧愁。「金伸出手抖
了抖,对着琴一番教化看似颇有深意。装睡的老吴听的云里雾里,可琴似乎听懂
了,如拨云见日,眼前一亮,挺起胸脯,向后伸手脱下天蓝色高跟鞋,双手举过
头顶,如同呈递贡品一般虔诚的奉上。
金接过高跟鞋嗅了嗅,变态的闻着女人特有的幽香,又伸过右手,琴则红着
脸低头,由跪改成鸭子坐,双手撑在身后,抬起左腿,将戴戒指的玉足放到黝黑
的手掌中,金扔掉鞋子,爱抚着掌中的三寸金莲,脸上漏出下流的笑容。
二人配合默契,天衣无缝,仿佛偷情多次的奸夫淫妇,空气中都透着暧昧的
味道,一切被躺在地上装睡的老吴看在眼里,心中堵了快大石般难受,同时又有
另一种变态的欲望。
并没有人注意到老吴的变化,金俯瞰着握在掌中的女人,面漏邪色,心里窃
喜,果然如此,这就是宗教与调教的魅力,即使暂时失忆,被驯化的性奴也无法
忘记,黑皇教的教义和教礼,无论是情色又羞辱性的」按舌礼「,或是神秘又征
服性的」褪根礼「,以及赐予的所有教诲祷文,连同极致的欢愉已深深刻入骨髓
,仅凭肌肉的记忆,她的身体也能完成黑皇教的性奴礼节。
但金也不敢就此对琴展开调教,黑皇教对性奴有严苛的管理,肆意玩弄未知
归属的性奴会很麻烦。金狠狠捏了一下琴的脚趾,在她的尖叫中,抓住脚踝往上
提,二人的距离又拉近了半米,接着将她的左腿抗在肩上,放在胡须上轻轻撕磨
柔软的腿腓,左手顺着腿腓柔软的弧线慢慢滑向大腿,抓着那雕文花边袜口,一
寸寸卷下来。
琴躺在地板上,屏住呼吸,眼睁睁的看着金慢慢褪下她的丝袜,从秀气的玉
足,到黑桃Q纹身和双股的红绳,最后是红色的脚戒,终于整个左腿的秘密都暴
露在金的眼前。
琴解脱一般深呼吸了几下,金则更加得意,他十分享受慢慢剥离少妇理智的
过程。
金只褪下琴的一只灰色丝袜,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