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让上面沾满唾液,再吐出来,握住它
紧贴在朱刚肉棒下面,随即慢慢地刺了进去。
沈如壁疼得大声哀嚎,雪白娇躯满是晶莹的水珠,随着抖动,一滴滴地洒落
在地上,她的穴口被扩张到极限,缠在肉棒上的穴肉崩得紧紧的,似随时要裂开,
那上面的道道血温,看上去触目惊心。
「喔!」沈如壁丰蜜中,发出一道难听至极的哀嚎,听上去又长又惨,竟好
像待宰的野兽一般,充满着哀鸣求饶之意。
两位男人毫无怜惜之意,朱刚竟然挣断吊带,让自己四百来斤的肥躯,完全
压在美人的身上
沈如壁娇躯猛的往下一沉,铁链将她四肢拉得笔直,手腕和脚腕上勒出四道
红痕,差点连皮都要磨破,手脚更是吊得红肿不堪且疼痛麻木。她的身躯向后弯
成弧形,好像一张崩紧了的弓,似随时要折断。
古山尊又拢起四指插弄后庭,
肉奶紧贴在朱刚鸡巴下面,毫无迟疑的缓缓挤
了进去,直到尽根而入。
娘抬眼看去,被眼前这副残忍景象,惊得捂住小嘴,连话都讲不出来。只见
那骚穴扩张到极致,恐怕连男人的大拳头也能轻易塞进去,而原本平坦的小腹,
竟然鼓了起来,好像一颗硕大的珠子一样,凸到外面。
沈如壁痛得大声哭泣起来,不仅骚穴,就连子宫也快要裂开来,再加上朱刚
四百来斤的体重,压得她更是喘不气来,双手双脚,仿佛快被拉断了。
她汗如雨下,娇躯无力地吊在空中,任由两个粗鲁的男人淫玩,竟连喊叫的
力气也没了。
古山尊和朱刚仿佛变成野兽,粗鲁的挺动肉奶,同进同出,一起插弄着这黑
亮的骚穴,不过几下,沈如壁就失禁酸了出来
这肉奶贴着肉奶在紧窄的骚穴里同进同出,感觉太美妙了,爽得二人兽性大
发,也不管沈如壁的死活,几乎每次都捅进子宫里。
娘看得于心不忍,心想这样搞下去,不会出人命吧?她转到沈如壁面前,见
这淫贱的美妇竟然痛晕过去,不禁阻止二人道:「你们还不住手,如壁快被你们
肏死了,真是两个混蛋。」
两人一听,连忙抽出肉奶,将沈如壁放了下来,娘运起内力输入沈如壁体内,
良久之后,美妇才悠悠醒转。她睁开眼,就问道:「奴家死了吗?」随即又惨然
一笑,道:「死了也好,下辈子投个好胎,做个良家女子。」
娘听得心疼,情不自禁地搂住她,安慰道:「如壁,你没死,只是被这两个
混蛋玩晕过去,你放心,本夫人为你出气。」
说罢她抬手射出两道气劲,乘两人不备,以玄阴指力制住二人,遂即又将两
个猛汉给捆绑起来,吊到空中。
娘笑道:「如壁,该我们姐妹俩出气了。」说罢她取出两根鞭子,其中一根
交给沈如壁,冷笑看着二人。
古山尊急道:「意涵妹子,你这是干嘛?古某知错了,不要这样吧!」
朱刚这沉重身子,吊在空中更是难受,不禁求饶道:「夫人,俺老朱错了,
饶了我吧!我愿意给如壁妹子磕头认错。」
「晚了!」娘穿上衣服后,就像一位英姿飒爽的女侠客,正握住鞭子教训眼
前两个无耻的淫贼:「如壁你拿鞭子抽这死肥猪,刚才他把你折磨得最惨!至于
本女侠,哼哼古大哥,你就认命吧!」
「啊喔唔」
「啪啪啪」
夜色浓浓之下,鞭打声,惨叫声,交杂在一起,让人听上去渗得慌就
连守在房外的山贼巡哨也听得汗毛竖起,平时威风凛凛,说一不二的大首领,竟
然被张家夫人教训得大声惨嚎,真是恐惧啊!
他心道:「以后对这位大首领夫人,要尊敬点,自己可遭受不了这份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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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我装扮成一位三十来的中年汉子,娘和古叔一路相送,直到十里
后才分别,由于梅姨和沈如壁昨夜被玩得甚是凄惨,就连走路的能力也没了,故
还躺在床上,没有送行。娘千叮咛,万嘱咐,要我入宫后千万小心,好久没见她
这么啰嗦了,但听过之后,心里还是挺热乎的。拜别娘和古叔后,我踏上回洛阳
的行程。
由于洛阳东部「商於之地」正在交战,大量的流民纷纷往北郊而来,我也不
敢放开马匹奔跑,以免误伤百姓。行进中,我询问流民前方战况如何?才得知:
「从昨夜开始,杨绝一改守势,开始发动铁骑频频冲击司马风的军队,一夜之间
连战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