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了口舌侍奉后,像一条母狗一样,膝行跪爬到床上,撅着肥臀,等待着古山尊的凶狠抽入,她的紫色凤钗取了下来,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披洒在玉背上,雪白圆润的豪乳沉甸甸地挂在胸前,好像两座倒悬的山峰,随着古山尊肉棒的进入,她“哦”一声,发出母兽般的撕鸣,两颗豪乳荡漾甩动,击打在一起,发出“啪啪”声响,听上去无比淫靡。
只见古山尊双膝跪在娘身后,双手按住圆润挺翘的雪白硕臀,下身疯狂耸动,快速地抽插着娘的熟女骚穴,他的肉棒又粗又长,比起张进财父子更是远胜之,而且还滚烫坚硬,抽插间肉棒带起那粉嫩的淫肉翻进翻出,插得那肥厚暗红的骚穴“咕叽”作响,交合处更是泛起白色的泡沫,骚穴如泄洪般淋得那身下的床单一片潮湿娘已经很多年没有与古山尊交欢,而且他天赋异禀,肉棒粗壮坚硬程度远胜张家父子,而旧梦重游的快感却让她感到十分刺激,再加上醉意朦胧,淫药的效果仍在,身体比平时更为敏感,她配合地扭动着腰肢,去迎合顾山尊凶猛的抽插,臻首一转,小嘴竟然吻住了朱烈与沈如壁的交合之处,同时秀唇哼出舔腻骚浪的呻吟声,狐媚美目更是浪出水来,似无意间回头撇视,都勾得古山尊心头痒痒的,不禁大声骂道:“真是个肏欠的臭婊子!”
床上热闹非凡,朱刚见让自己敬畏的张府夫人,竟然伸出香舌舔弄自己露在外头的肉棒,爽得浑身颤抖起来。他狠狠地插了两下,拔出肉棒,挺到娘的面前,肥胖手掌则颤抖地伸向娘那雪白浑圆的豪乳,轻轻地抚弄着,好似在赏玩一件贵重的玉器,生怕有所闪失,引得主人震怒。他蛤蟆小眼瞟向古山尊,更是怕引来不满。
娘见朱刚好色又顾忌的怂样,吃吃笑道:“古大哥忙着呢,想要弄完奴家,不妨大胆一些。”说罢还抛了个媚眼。
朱刚被娘整治怕了,不知她说的是不是真话?还以为在调戏他,于是连忙放下手,道:“都是朱某色迷心窍,还望夫人莫要怪罪”
娘见她如此胆小,反倒来了兴致,心道:“要想让此人忠心,还要施点手段。”
想到这里,她将朱刚拉坐下来,搂住他的脖子,将他痴肥脑袋按在自己高耸雪白的酥胸上,媚笑道:“真是个口不应心的老色猪,跟背后的色老虎,臭味相投,成了野兽兄弟。方才还轻吻人家,摸人家奶子,舔人家骚屄,现在怎就怂了?放心好了,是奴家勾引你,你顾忌什么呢?”她说到这里,同时想道:“流云我儿,娘为了你的基业,可是牺牲大了,就连这三四百斤的肥猪也要勾引,你可不要怪娘亲哦!”
朱刚本就对娘异常迷恋,哪能经得起引诱,他只觉娘身上芳香扑鼻,勾得他心神荡漾,好似痴傻了一般,坚挺的肉棒更是兴奋得连连颤动,他大着胆子张开肥嘴,含住娘那穿着金色乳环的暗红色奶头,肥硕的脑袋在丰满的酥胸上蹭来蹭去,猪鼻贪婪地嗅闻着成熟的芳香,脸上表情如痴如醉,仿佛登入极乐世界“啊你这个死肥猪轻点嘛奴家的大奶子快被你咬坏了哦亲点别拉乳环嗯有点疼呢”
在她背后的古山尊看得又嫉又妒,忍不住抬起右掌狠狠扇向她的雪白肥臀,同时并起三根手指插向那黑褐色的小巧腚眼,口中骂道:“操你妈的臭婊子,当着老子的面,竟敢勾引男人,真是不要脸的贱货,妈的老子扇烂你的骚屁股,捅烂你的骚屁眼。”
娘被他这一阵粗鲁,弄得疼痛难耐,不禁一推,将朱刚的大脑袋移开自己的胸脯,口中娇嗲地求饶道:“哎哟古大哥,好主人奴婢知错了求你不要打了啊屁眼快被你捅坏了饶了奴家这个臭婊子吧!”说罢,她楚楚可怜地看向朱刚,幽怨道:“朱大首领干嘛这样心急呢?人家可是有主的人,没有主人同意,奴家可不敢将身子交给其他人如果你想要玩弄人家的大骚奶,得让古大哥同意。”
朱刚肥脸胀得通红,硕大的肚腩剧烈地起伏着,好似一只大肥猪,熊熊浴火仿佛要将他焚尽,于是哭丧着脸,埋怨道道:“夫人你这逗俺老朱玩呢?”说罢,用肥手握住肉棒,疯狂的套弄。
沈如壁挺着雪白硕乳,来到古山尊身后,用黑色乳头摩擦那满是黑毛的后背,身子渐渐下沉,直到跪到他屁股后面,才媚声道:“古爷还请您满足朱大首领的一番痴念吧!如果你同意,奴家给你做一套毒龙。”说罢,她掰开古山尊结实的屁股,直到长满杂毛的黑色屁眼露了出来,才将臻首凑近,伸出香舌在满是皱褶的黑色菊花上,轻轻舔了一口,遂即用秀唇包住菊花,香舌像条泥鳅一般,往里面钻去爽得古山尊倒吸凉气,浑身颤抖,竟连虎头也轻轻点了几下。
娘回头看了一眼,骚媚一笑,轻启朱唇,嗲道:“呀!奴的主人点头了!既然如此,那就请朱大首领坐好,让奴婢用口舌来伺候你!”遂即媚笑一声,秀唇一张,便将那根沾满骚水的腥臭肉棒含入了口中,轻轻吸吮起来”
朱刚只觉娘檀口温润柔软,又好像有一股冰凉的湿滑感,尤其香舌舔到龟头时,那股凉意便更加明显,爽得朱刚哼唧叫个不停。
娘心中暗笑,修为到达一品宗师后,那“千阳化阴决”更是奇妙莫测,竟然舌头的温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