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壹一
与其话我系阿钧个老婆仔,不如话我做咗佢性奴。同佢同居咗一个礼拜,佢每晚都扑我咁滞,基本上成间屋都成为我地扑野嘅战场。跟手佢要飞长途,会成四五日之後先返泥,佢话唔准我约仔扑野,返泥会验吓我个yIn窿有冇松到。我话一定唔会约仔屌嘅。但冇谂过唔使约都比仔屌。
我心谂要等到阿钧返泥扑我先会出火,所以自己一个都冇打飞机。但过咗两日,鸠痕痕咁,咪谂住跑步出吓汗降火罗。我着件背心同短波裤,里面冇着底底,夜晚去附近运动场跑步,途中遇见个黑黑实实嘅中佬跑步,佢不时望下我,我又望下佢,见佢波裤内都好似冇着底底。佢停低做拉筋,我偷睇佢,推断佢系冇底底嘅,就突然扯旗。於是继续跑步降火。
跑到成身汗,我入去更衣室洗面,实在太热,就除左件背心抹汗,见更衣室冇人,索性除埋裤洗吓碌鸠,一除裤,碌鸠就弹出泥,原来我一直扯住旗,我望住镜里面扯晒旗嘅自己,情不自标捽碌鸠。捽到忘形,都唔知个条黑实中佬已经入咗泥望实我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