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竭力控制自己,可是不行,随着小鼻孩儿的不停擦抹,我那一疙瘩rou棒竟不争气的渐渐挺立起来。 小东西惊叫起来:“叔,你的小弟弟醒来了。瞧,还挂灯泡了,哎呀不好,你可千万不能射水水,明天就要手术了,一滴Jing,十滴血,我们教导员说了,男人的Jingye里含有一种酶,它可止血取痛,明天对你很有用的,千万不能泄漏呵!”
我羞愧难当,越是想要那该死的玩艺儿焉下去,越是不能自己。小鼻孩儿急了,从磁片里拿过护士输ye用的橡皮管,也不管我愿意不愿意,抓住我的蛋蛋齐根缠绕一圈,再抓住我的rou棒齐根缠绕一圈,然後笑道:“这下好了,叔,随便放纵吧,这回不怕原油泄漏了。” 我抬头看看自己的下身,真丢人啊:两粒rou球被橡皮管紧紧挤捏到一起快要爆出rou皮,灯光下泛着透亮透亮的青光;一柱rou棒勃发如铁,紫红紫红的欲刺长空。在一个愣头青面前,yIn心泛滥,yIn根放荡,这成何体统!我自感无地自容,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无声一笑,忙闭上双目。 衡水老人小鼻孩儿见我这个落败样儿,更加放肆了,用刷子故意在我大gui头上碰一碰,说:“我说叔,你怎麽和我们不一样呢?我身上什麽都可以动,就是不能动球大头,稍一动我就立马放电,呵呵,你的蛋蛋和棒棒被我折腾半天都没反应,刚一动ru头你就打枪放炮呀?看来你的性腺长错地方了,跟女人一样,跑到ru头上去了,呵呵,有意思……”这家伙诚心给我难看,说着拿羊毛刷又在我ru头上刷。
我实在受不了了,他再这样刷下去,我将彻底失控,我忙强壮笑颜哀求:“别再羞辱叔了,求求你,快点脱毛吧……” 他到不慌不忙的样子:“急什麽那,菊花、球根还没润滑呢。”说着,不顾我的感受,将我的双腿抬起使劲压向胸前,我的屁股一下腾起来,高高竖在床上,然後很得意地说,“叔,配合一下,抱紧自己大腿,象跳水运动员田亮空中翻腾那个动作,保持不动。” 我机械地抱着自己大腿,人定在床上,心痛苦的要死。我是一个有脸有皮的大活人啊,被一个涉世未深的毛孩子将我Jing心呵护的人格尊严,一层一层剥落在地,并且,揪着疮疤不断挑逗、羞辱。我的承受力已经到了极限,只觉得黑血冲顶,怒拳难奈,恨不能立马坐起来,扯下这个嫩脸小冤孽的白大褂给他几巴掌;我承认,我那不争气的大J8,在他面前有点失态,但你一个刚出娘胎的小鼻孩儿懂什麽!我纵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yIn棍,也轮不到你这样来捉弄! 然而,令我千思万想也闹不明白的是,我的冲天怒气,竟然被他一根小小的羊毛刷击打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 事情突然得措手不及,我不知道他给我施了什麽魔法,就在他一边怨我的肛毛太密太浓,一边用那饱蘸黏ye的羊毛刷在我完全暴露的小菊花上尽情拨弄的当口,我的一切都随之突然土蹦瓦解了,我只觉得一股强大的暖流,不对,确切地说,应该是电流但远比电流来得舒坦,来得愉悦,从我的括约肌放射开来,袭遍全身,我的身体颤栗般的一震,大叹一声“天……”就再也不敢放任出声。就在这一瞬间,有千万只蚂蚁在我每一道经络上跑动,有千万股暖流在我每一个xue道脉冲;心跳出来了-----在云里,在水里,在绵绵缠缠的飞絮里,啊,耻骨在发热,发热,菊花抽动起来了,小腹抽动起来了,胸肌也跟着抽动起来了,我的指挥枢纽完全瘫痪了,被这突然袭来的,不可名状的爽悦牵着鼻子上天、入地;我终於明白了什麽叫“身不由己”,我无助的、拼命的紧抱着自己的大腿,屁股一攻一攻,竭力迎合着小毛孩手中的羊毛刷,。 这该死的小鼻孩 象哥lun布发现了新大陆,惊得叫道:“哈,叔,你的屁洞比ru头还厉害,它把你们哥俩(真是羞死了,他竟把我和我的J8称作哥俩)全都军管了。”说着,更加肆无忌惮地用羊毛刷在我无助的菊花戏弄着,一会儿横抹、一会儿捣插。我完全成了他的性奴,被他折磨得欲死欲仙,只觉得耻骨顷刻凝集了所有百川大河,饱胀蒸腾,欲泻不能。 小鼻孩手忙活着,嘴也不停虚张声势地喊叫着: “吆,叔,你这个小洞洞一张一合地,想说话还是想吃nai呢?”
“嘻嘻,我还以为叔是个正人君子,原来叔这麽没成色呀。” “哎呀坏了,叔,我的羊毛刷被你吸进去了,你快吐呀,它要进了直肠碰你的前列腺,你就完了,橡皮管也挡不住你的Jing水水。’’ 我已完全沉浸在前所未有的欢愉之中,对小鼻孩儿虚张声势的叫喊早已麻木不仁,恨只恨那一根可恶的橡皮管,囚缚了我爽快、愉悦的唯一通道,我如一只困於囚笼的雄狮,徒劳的挣扎着、咆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