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间一张矮榻上,沈子逢双手枕在脑后,闲逸靠着,织锦薄被随意搭到腰间。窗棱上的沙沙声似乎更密了。喝了酒后困意浓浓,可是...,他眼光虚落在紧闭的睡房门上。
啊...从睡房传出明云娇媚的泣喊,沈子逢唇角上扬:又来了。
接着隐约传出大哥低沉的嗓音,似在轻声宽慰她。而那张有了年头的檀木大床还在咯吱咯吱响,时快时慢,像是要散了架一样。
已经折腾了近一个时辰了,没想到文儒的大哥也有这样情热的一面,时而粗哑的笑声或兴奋的低吼,可见他玩得十分性起;明云被大哥弄的呻yin婉转,叫声忽高忽低,在静谧的深夜,沈子逢有些心猿意马,想起她以口侍弄自己的那次,还好当时没真正cao她。
沈子逢跳起来,这是没法睡了。他去到院中,泠冽的空气伴着雪片打在脸上生疼。他深深呼了呼气,就着晶白的雪折出的微光,伸拳出掌练起功来。
待练到满身汗时回到外间,正看见明云出了睡房,两人眼神对上。
大老爷他睡着了。明云能回去吗?她的嗓音仍带欢爱后的沙哑,眉目之间疲惫不堪。
沈子逢边脱着被雪浸shi的外袍,边对她温和道,嗯,你回房休息吧,早上记得过来伺候大哥起床。
明云垂首,是, 又抬头看住他,迟疑张口问,沈爷,你...你什么时候能...
沈子逢明了她的心事,摇摇头,这次来不及,我明天就要走了。不过你不用担心,我既说过送你回家跟孩子见面,就一定会做到。你再等等。
他沉yin片刻,不知大哥以后对她的打算,明云,我走后如果大哥有兴致过来找你,你耐心服侍好他。
明云美目迷茫掠过他,明云知道了。 默默行了礼,她转身缓慢往外走。
沈子逢看着她离开,她的步子蹒跚,腰身纤细欲折,云鬓凌乱,即使室内烛火温暖,也觉出一份凄凉。
明云,你可还好? 他在身后问她,心里有些愧疚。
明云半回首,并未看他,我没事,这算什么。 她唇角含着讥讽的笑意,以前在你的蒙古朋友府里,每次服侍完男人,我都是被人抬回去的。 她说完垂下眼睫,转身接着走。
沈子逢变了脸色,站住!
走到明云面前,他的眼眸黑沉,明云,莫要把我大哥和那些粗蛮放浪的蒙古人比。
大哥不像我,他是个洁身自好的男人。他连丫鬟伺候都不要,免得有些女子动了不该有的心思。许多年来只有大嫂一个女人,后来纳妾也是因为大嫂她,她... 他顿住,眉头锁紧,我这次回来,看见大哥从未如此Yin郁过,你也应该知道缘由在你身上。
明云,我只想大哥不要再为情所困,你现住在我沈家,就做你该做的事。
明云怔怔站着,还是不去与他眼神接触,明云心甘情愿在这里为仆,尽心伺候。可我没料到还是要...她的声音哽住,用自己的身子给爷们寻乐。
沈子逢听了轻哼一声,用慵懒的语气说道,大哥不是把你干得挺开心的吗?
明云睨视他,泪水裹在发红的眼眶,樱唇抖着说不出话。
她的红唇微肿,雪白的脖颈上几处淤血的红印,一看就是刚被男人狠狠疼过的样子。沈子逢心软了下来,算了,你快回房睡吧。现在你也算是大哥的女人了,大哥对你什么打算就听他的。
明云回到自己清冷的房内,没去点灯,黑暗里在床榻前木然褪去一身袄裙。最后的小裤脱掉后,触到红肿的腿心满手的黏腻,她呆呆地去枕头下面摸索出一条汗巾,一边用它到身下擦拭那似流不完的浓稠,一边终于和着外面的风雪呼啸大哭了起来。
明云内心独白:我的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那一日,他驾着七彩祥云救了我。我猜到了开头却猜不中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