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在剧烈阿娇几寸距离处被一把长剑格挡下来。
使出这一剑的正是林月如。那把长剑一直倚放在床边。当女飞贼一刀刺来时,
她几乎是未经思考便迅速拔剑挥去,准确地格在了那即将刺来的一刀上。
而此时,李逍遥却仍没有放开她。那粗大的阳具甚至还在林月如的花径里抽
送不停。林月如的脸上仍旧泛着兴奋的潮红,可是眼神已变得凌厉专注。
女飞贼退了两步,打量起面前的女剑客。她以如此羞耻淫荡的姿态被男人举
在半空,像是任由别人欣赏自己被肏弄的私处,但右手却稳稳地平举剑锋,剑尖
直指自己。
「有趣的女人,像这样一边被男人玩弄一边用剑,剑术却仍丝毫不落下风。」
所谓「一寸长一寸强」,当女飞贼第一次进攻被林月如的长剑格开的一刻,
她已再无第二次机会。而李逍遥对此显然更有信心,甚至都没有再正眼去看,只
是低头舔弄林月如的耳垂。
「是我轻敌了。」女飞贼轻叹一声。
「这么说你是认输了?」李逍遥笑道。
「那是当然,奴家技不如人,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女飞贼垂手将匕首收回,在匕首正
要插进刀鞘的瞬间,她竟忽然将匕首掷出。
趁林月如挥剑击落的瞬间,她便朝着窗口冲去。
李逍遥与她擦肩而过时,赶紧自己的胸口被一只手摸了一下。他回头看去,
见女飞贼正踩在窗台上,手中举着一块玉牌,对着月光观赏着。
李逍遥暗暗吃惊,这样迅捷精准的手法,恐怕已经不下于自己的父亲「南盗
侠」李三思。
女飞贼回过头来,挑衅似的用手指勾着玉牌上的挂绳,在空中来回晃动:
「这玉牌小哥若是想要回去,明日便用包裹到城东南的杨府去换。否则,这玉牌
便归奴家了。」说完,便一跃而出,再度消失在夜色里。
「唉,防不胜防啊。」
「不去追她吗?」林月如问道。
「何必呢?既然她让我明天去换,那就明天再去就是了。今晚最重要的还是
把乖女儿你的下面喂饱。」
「别再这么叫我,否则我一剑……」林月如还想说下去,可是李逍遥已经大
力抽插起来。
她发现自己已经无力举剑了。长剑脱手的一刻,她又一次被放在了阿娇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