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阵法是积灰了几百年的老古董吗?”莱斯沙哑的声音里满是讥讽,“还是
“一点干劲都没有,就知道混,怎么会有你这种废物。”不知是谁说的这句话,所有人哄堂大笑起来,那是以前程煜安在公司常常对员工说的,现在他被操得毫无力气,只能用本不是这个用途的器官来搪塞高潮的样子却比被他训斥的员工狼狈一万倍。
“小鬼。”
当最后一个男人从他腿间离开,程煜安早已失去了意识,他的衬衫和西装都沾上了尘土和精液,两腿之间有一个合不拢的肉洞,被随意丢弃在黑暗的巷道,等待着明天清扫垃圾的人发现,又或者被下一个路过的人操进屁股里直到射不出来为止。
女孩听见了母亲的呼唤有些犹豫,但她平时被束缚得太死,好奇心还是战胜了对母亲的顺从,她澄澈的大眼睛时不时瞥向地上躺着的猎人,又看看在那一边的母亲,宛然一副憨态可掬的幼女模样。
吸血鬼通常独来独往,然而当猎人接二连三屠戮他们的子嗣时,即便是独居种族也会联合起来对付共同的敌人。莱斯是这片土地上有名的猎人,也一向充满警惕,但先前引他来到这里的吸血鬼是他追踪了很久的连环杀人案的真凶,他无法坐视猎物在自己眼前逃走。
他逐渐被操得浑身发热,想要再一次高潮时,流着水的阴茎却被人掐住了。
这当然不与人类的道德准则相悖,她既已成为了吸血鬼,就必然以人类为猎物,即便现在还保持着天真的模样,将来也迟早会像她的母亲那样成为玩弄人命的恶魔。
地面的阵法吞噬了猎人的血肉顿时光芒大作,一种更加强大的束缚把凭空压下,把男人死死摁在地面。
顷刻间,攻防逆转。
暗中注意着这里的女吸血鬼顿时尖叫起来:“爱丽丝,离他远点!”
“回你妈妈那里去,小孩子不该看这个。”
他虽然被阵法压制,但还没有完全失去力量,大腿上的皮环上绑着枪,只要他动动手指就能取走这个小怪物无尽的生命。
大人们在等待,等待猎人的力量被阵法完全吞噬,沦为任人宰割的鱼肉,然而孩子不会想那么多。
当吸血鬼猎人狩猎吸血鬼时,吸血鬼也在窥伺猎人。
程煜安下意识地摇头,于是掐着阴茎的手一直没有放开,喉咙里的那根阴茎拔出去了,后穴的却开始加速。程煜安喘息着,神情纠结地皱着眉忍耐,突然一阵颤抖,竟是用后面达到了干高潮。
一个看起来只有八九岁的小女孩悄悄走到他边上蹲下来,有些好奇地看着他,她在幼年就被母亲转化成了吸血鬼,这些年来一直保持着孩童的样貌,甚至没见过吸血鬼猎人,对这个传说中穷凶极恶的刽子手也是好奇多过忌惮。
莱斯知道自己中计了。
尖锐的铁刺贯穿了男人的肩膀,血滴顺着铁刺一滴滴落下,流至他脚下的土地,慢慢的,有红光逐渐亮起,男人咬着牙把铁刺从肩膀里拔出来,凶器上的倒刺勾出一大块皮肉,但他别无选择。
只是一瞬,莱斯眼前的景象就变了,肮脏的泥土地成了光可鉴人的地砖,破败的小屋化作豪华宫邸,只有束缚他的阵法佁然不动,尽忠职守地将猎人紧缚在自己的怀抱。
她在远处踌躇着脚步,优雅地蹙眉,眼中洋溢着动人的愁绪——却始终不敢往这里走一步。
莱斯的声音并不响,小女孩却像是恍惚了一下,直愣愣地走向自己的母亲,乖乖捂住眼睛。女吸血鬼看了她一眼却没有多余的动作,只嘱咐她到房间里去。
程煜安被翻了个身,腰间垫了从旁边扯过来的泡沫塑料,硌得他很不舒服,然而精虫上脑的男人们才不会管他的感受,被抬到恰当高处的屁股就像一个肉台子,吃了一根又一根肉棒,白液滴滴答答地在地下积了一小滩,程煜安睁着无神的眼睛,只在腿又一次被掰开操进去时会短暂地皱眉,看上去倒像是个久经风月的男妓了。
突然的发声把女孩吓了一跳,小吸血鬼后退了一步,是个时刻准备逃跑的姿势,耳朵却诚实地朝他这里倾斜了一点,好听清他微不可闻的话。
荒无人烟的郊区,废弃的小屋中传来费力的喘息声。在这座本该空无一物的屋子里,追查猎物踪迹而来的猎人落入了陷阱。
毫发无伤的小吸血鬼像是一个信号,原本散落在大厅各处的吸血鬼们眼神逐渐落到他身上,带着不再掩饰的,赤裸裸的恶意。
莱斯咳出一口血来。
周围大约有十几个吸血鬼,或站或坐,言笑晏晏,手里还拿着酒杯,看起来像是人类的贵族在举办一场奢靡的宴会。不,人类不过短短几十年的寿命,怎么能比得上在千百年时光中将装腔作势浸入骨髓的吸血鬼呢。莱斯冷笑一声,为他们分明看见了自己却还要强自按捺那份得逞的窃喜,和身边人视若无睹地谈笑。
“想射啊?那就拿出点精神好好伺候大爷们!”
,白衬衫被扯开,两粒乳头被揉搓着立起来,背上,腰上,腹肌和大腿上,到处都是手在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