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它们现在确实结结实实地把西原晴捆缚住了。
才没那回事!这只是...兴趣使然!
西原晴眼前一阵发黑,稍微侧过了身子,咳嗽了两下。
终于,就在她即将承受不住,眼前开始发晕时,胸前骤然一松。
因为钱,又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
西原晴发抖,全身都在抖,她甚至没什么力气去挣扎了,只能干巴巴地缩成一团。
由山千绘专用
现在的她,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三言两语就能被吓得两股战战的小女生了。
黑发的大小姐拍了拍手,从门外过来了一个女仆,推着一车什么物件走进了房间。
我一直信奉一句话。她说:挨打前的道歉是恐惧,挨打之后的才是记忆。
两人亲昵地一阵热吻。
将小推车放在旁边后,女仆就匆忙地离开了,显然是不愿意在这儿多呆一秒。
可惜,一个能动的地方都没有,她能做的只有在被锁住的地方留下几道红痕罢了。
这位黑发的大小姐一脚把她掀翻在地。
说完,她自顾自地拿起了一根长针。
晴连忙发动自己能动的每一个肢体,试图从即将到来的可怕事情中脱离。
西原晴不太记得了。
她故意边吻边退,又若即若离地勾引着。
她高高仰起头,在那人下巴上落下一吻。
光鲜完美的一天结束,又是一个沉醉堕落的夜晚。
喔...兴趣是吧?千绘扯了一边的小车过来:那我也兴趣使然的在你身上留点东西,不介意吧?
放了我!求你了!
最先扣上的是双脚。
直到你再也不想逃为止。
让人忍不住想把你按在地上操翻。
被这么一说,西原晴忽然觉得小腹有股热流涌出,她连忙张口辩解:
你知道吗...千绘笑嘻嘻地把头凑上去:晴,你这头金发,乱糟糟的时候真的好诱人。
她哭诉、她哀求,但这一切都无济于事。
距离那个夜晚过去多久了呢?
而且这件内衣还是系带式的。
现在,开始我们的第一个项目吧。
但我会一次又一次的把你拖回来。
不跑了......她吃力地开口。
再之后是腰。
那人正在看电视,影视中的两个女人正在热吻。
肉体被刺穿的痛感很快就降临了,她哀嚎、尖叫、痛骂、求饶。
本以为服软能让这位心情好点,不料对方嗤之以鼻。
柔软甜蜜的暖意来来回回地闪烁,却不能扰乱西原晴的神志。
没关系的,尝过甜头之后,你一定也会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求我干你。
咔哒
穿这种东西,你不会是早就幻想有一天被这样对待吧?千绘啧了一声。
千绘垂眸,便撞进了那翡翠色的温润水光中,这人是越来越精熟挑逗的技巧了,自己的每一个弱点都被她拿捏得死死的。
她可以接着装清纯,也可以扮成熟,哪种方便用哪种。
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
跑啊?一只脚踏在西原晴的胸口,力道逐渐加重。
一切都是为了能拿到更多的钱,又或者是让千绘更开心。
可她偏偏离不开这个人。
她便轻手轻脚地钻到那人怀里,环住那白嫩的脖颈。
不跑了?由山千绘蹲下身子,微笑地看着她。
她的记忆有相当一部分是模糊的,因为某个糟糕的女人。
两人一阵浅
然后是手。
亲爱的~晚上好。
很难解释为什么这位由山家的大小姐的书房,会有这种机关摆设。
你会跑的,肯定会。
不要!西原晴尖叫着挣扎,她分明看到那一车上面净是些针刺、墨水之类的东西!
现在的她,被迫两腿大开,腿间的重要之处清晰地暴露出来,和空气只隔着一件小裤裤。
再不跑,可就没机会了啊。这次她看得一清二楚,对方那深黑的眸子里,分明包裹混杂着无尽的欲望。
她回到那个熟悉的庭院,来到了熟的不能再熟的房间。
可羔羊的呼喊并不能唤起恶狼的半点仁慈之心。
为了防止你乱动,先把你锁起来好了。千绘抓起一摞什么东西,拖着西原晴就往房间的角落里走。
胸前传来沉重的压迫感,再累加上疼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
这两件事已经逐渐混杂成了一件事,西原晴有时候会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为前者还是后者献身。
她感觉自己像是块破布,有人在上面穿针引线,血和别的什么混杂在一起,逐渐扭曲成一行字,一行今后可能永远都将写进人生档案里、刻在灵魂里的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