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站回了舞台上,何悦大概刚才腿夹得太用力,踩地时,突然的无力发软,差点跌倒,老头眼明手快,紧紧抱着,此次何悦也不推拒了,如一对结婚多年的老夫妻一般自然。
「好好,我刚刚不也没进入吧!不玩就不玩,那我们换个游戏怎样!等会妳将衣服脱了,站在舞台中央,我到下面当观众,我点一首歌手黄龄唱过的的歌曲“痒”妳上去唱一遍给我听,妳看怎样。」
何悦此时整个人都被顿住了,她可不这么想,在这里莫名其妙的又和他独处,听到这样的要求不由有些心慌。几个月前在三亚他所做的事还历历在目,火车上周围都是人他都如此胆大包天,现在两人独处,岂不更加可怕!因此她睁大了眼睛,眼神飘向老头子,几乎不能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话,不由得的皱起俏眉问着。
………………
虽然有些艰难,但她还是由小声缓缓的开口唱起,并立即进入状况,她不愧是修声乐的,在短暂的前奏之后,以她宛如清流一样的歌声,慢慢的绽放开来,心绪便也
戏,我们约定的游戏,该玩到几时才会到头?」
此刻何悦整个人埋在舅舅的怀里,心跳速度不断加快着。而老头仗着身形高一点发现何悦没敢看他就大着胆闻着她身上的幽香,何悦本身具天然体香的体质,凡与他接触过的男人绝对念念难忘,也不由得他心神一荡。但为了避免被她看出端倪,他又努力在压压抑着让自己保持波澜不惊的样子。
虽然尽量控制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但现在何悦又在进行煎熬的思想挣扎,只是状况比刚刚轻微,但一想到眼前这位色咪咪的老头,处处在下套,她的心头就难免有些异样。她更觉得在大庭广众下衣衫不整唱这种另类的意境歌曲给老头子听,这是种混合着羞涩、尴尬和些许不安的心情,真的好羞耻,也只能当作看不见没这回事一样了。顿时老头子感觉一具柔软娇躯投入了自己怀抱中,那对柔软事物毫无保留地抵靠在自己胸膛。
「这……这……已不是游戏了,这……我们说好的,不干那……什么的!」
「但……脱衣服,为什么要脱衣服?」她的俏眉紧紧地皱了起来,连忙摇头。
「这种意境的感觉,飘渺虚幻很难对妳說的,要不妳现在这样先在站在我旁边试唱一遍,看效果怎样再来决定,好吗?……这唱歌嘛!要是如妳想的,非得都中规中矩様子,那种行为有什么好看的,那様还能叫游戏吗?」舅舅还是那副道理充分,理所当然的神情,真佩服他什么话都能说成理。
这一刻何悦颤颤的睁开眼睛,美眸内饱涵着水波转了转,看见面前老头威严而凌厉的眼神,其黔首最终还是点了下来。再次轻轻地闭上眼睛,小脑袋依靠在老头子的肩膀上了。
人说最是那低头的一抹温柔,说的就是这一幕了,白皙美颈也只有这款全露背的晚礼服才能凸显出其美艳;才能让其闪耀出如此美感。尤其刚刚在舅舅激发她内在春情之下,何悦的长发系起,玉颈上已满是细汗,浑身香汗淋漓的,肌肤水润光滑,玲珑曲线若隐若现,煞是好看。
还真敢讲,都这么多次了,何悦刚才都摆明不玩了,还不知谁一直在劝说要她配合继续玩下去的,此刻竟这公开地、也脸不红气不喘在装傻充愣,何悦此时都不知该应他什么?
舅舅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作太多的纠缠,上前握住了何悦的小手,如平常开会,在大家面前慷慨激昂的演讲态度,演技都爆发出来,情真意切地开口继续对何悦说着:「我都在舞台下待着,不干那啥,保证不去动妳。何老师的好歌喉,我可是一直欣赏的。」
「何悦,时间不多,快唱吧!我们是做教育工作的,应该知道,害羞就会让人的发展成不了气候,会把自己的天才错失掉的!」
经过这么长的观察,刚刚几次他俩的互动,原本我心已渐渐的凉了,但突然间我的脑中闪过一道灵光,全身却像是被一阵电流触动,内心怵然通过一股的颤抖,我在脑海里似乎捕捉到了什么,何悦刚刚想要表达的,应该不是她想与老头再约其他地点安排幽会,而是她不愿意亵渎这个场地,这种举止不是她的封建迷信,其实是她是对人生理想的追求在坚持,我刚刚好像大错特错,让我刚刚误解她了,她仍是原来那个何悦啊!顿时心里一阵狂喜。
「直接唱不行吗?或者回……办公室……」她那软糯糯说的含糊不清话语,说到后面我都听不清楚。
那弯弯的睫毛还是因胆怯一直止不住地颤抖着,她的娇躯贴紧了舅舅的身子,一副亲密无间的姿态。何悦紧闭着双眼,脑袋埋入舅舅的怀中,素手紧紧地箍着他的腰。她刚刚是一股劲将自己小脑袋埋在老头子的怀里,不敢抬头。身子轻颤,通红的小脸埋了下去,露出一截白皙动人的后颈和美背。身下赤着脚,已有一阵子坚持穿习惯的裤袜,突然被脱去了裤袜,仿佛没穿裤子一样,很不自在,那对光洁可爱的脚ㄚ,不时可看见两只可爱的姆指在勾缠摩娑以及双腿因害羞紧紧缩着,其双手紧紧攥着晚礼服长裙,像一只鹌鹑般。
「小何,妳老是不喜欢我设计的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