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担心她,错在我,但我怕她出事,一直不肯放她走。
我把她带到我的公寓,每天寸步不离照顾她。
她还在和我生气,跟我闹,每天想着往外跑。
真是不乖,明明下面还肿着,还不肯老老实实养身体。
这怎么行?
然后我就用链子把她锁起来。
把她的衣服都脱掉。
她的小xue肿了,但是她每次都不肯老老实实上药,她不肯让我插进去。
可是,把药涂在我的鸡巴上插进去,才是最有效的,不对吗?
她还是不肯听,为了惩罚她,我又cao了她一回,沾了药膏cao了她一整晚,她才知道我是为她好,终于听话了。
她的xue太小太紧了。
需要我一直插在里面做扩张才放松了点。
我们吃饭连在一起,洗澡连在一起,睡觉连在一起。
真希望我们能一直不分开,永远在一起。
我们才刚刚互通心意,只是想腻在一起罢了。
你们为什么要说我囚禁她?
为什么要分开我们?
为什么?
我们说好等放暑假就一起去旅行,去她想去的地方,看她想看的风景。
我早就已经计划好日期,也做足了功课。
我们只是互相喜欢,为什么会有罪?怎么可能有罪。
丁哲站在门口,微微躬身靠在了墙上。
不自觉回想起脑海里的自述,还有那个少女空洞死寂的神情,震惊又觉得可悲。
即便是有那个可能,丁哲不确定说出来究竟是对是错。
丁队。
被下属叫回神,旁边还站着两个专员。
人到了?
是,已经在楼下了。
丁哲瞥了眼屋内的少年,面色复杂,犹豫了一下还是对下属说:你先找人拖延一下。迎着下属微微疑惑的目光,再找一个Jing神鉴定科的医生。
男人的目光缓缓望进审讯室:我怀疑,他有臆想症。
仿佛做贼一样,在来来往往的办公室更新﹏
小可爱们,在下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