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哦,我就问问,没别的意思哈,我先闪了!”我的男朋友叫高昶,这里就不多做介绍了,回头正文中再写。
跟秦莹聊天是挺开心的,毕竟她这个年纪无忧无虑,截至目前最让她困扰的也不过就是中考延期,所以她每天都咯咯笑着跟我聊一些跳跃性极高的话题,比如一开始她说去爬山遇到一只大山龟,然后没两句话就会跳到远古神话上去了,对了,这个远古神话还挺有趣的,说的是从古井中跳下去就会落到龟背上,因为我们生活的大地其实是由大乌龟驮着的嘛,所以日月星辰才会随着乌龟的爬动而升落隐现,讲完神话之后,话题就会跳回山龟,不过三两句话后又会跳到深海怪兽,呵呵呵,她这小小年纪的知识面竟然如此广阔,实在是令鄙人佩服啊……不过她也确实是让我目前枯燥的生活生动了许多,反正我是挺喜欢跟她聊天的。
封村管制的情况大概持续了一个多月吧,我们市县的周边只是确诊了三例,按照国家防疫要求,半个月内没再发现新例之后,村里也便慢慢放开了管制,我的父母便在此时回到了市里上班去了,那天我也想跟着走的,可惜爷爷奶奶希望我多多陪陪他们,老人家年纪大了,一辈子风吹日晒满脸的褶皱,他们望着我说,“等两天走,再等两天,不是推迟开学了嘛,一年就见你一两次,我们还能活多久?”我这个人心很软的,虽然也十分想念高瑜,但是我更加不能拒绝爷爷奶奶的挽留,好在高瑜通情达理,并没有责怪我。
爸妈离开之后,宅子里就只剩我和爷爷奶奶了,虽然三伯他们因为常年在外所以每天都会在这边待到九十点钟,但是他们一走,屋子里就会显得极其冷清,尤其爷爷奶奶年纪大了,睡得很早,所以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就会非常害怕,此时的我脑袋里经常会想起秦莹跟我讲过的那些农村鬼怪故事,甚至有一次从梦中惊醒后,就把挂在窗户旁边的风衣看成了僵尸,于是深更半夜的,我便惨叫了起来……第二天早饭后,叔伯兄弟姐妹们便紧急召开了家庭会议,商量起了谁来陪睡的问题,婶娘们则是在院子里摘着刚挖的蔬菜。
当然,这个问题其实挺棘手的,不然也不用全家聚在一起商量——我的脸蛋儿其实依旧是个大美女(嘴唇和下巴已经做了脱毛处理),而奶子也不像在外走动的时候会穿上束胸衣,尤其晚上总不能穿着束胸衣睡觉吧?所以,虽然我本质上是男性吧,但是无论跟谁睡都不合适,于是大家面面相觑半响无话,但其实除了已经结婚了的大哥二哥,其他的那些兄弟们个个都眼冒绿光,当然,大人们都是知道他们的想法的,所以很快就通过了第一项议程——兄弟们不准陪睡。
其实在几年前大一回家过年的时候,那些兄弟们就曾将我叫到一边团团围住,他们委婉地表示想看一下我的奶子和下体,他们说,大家同为兄弟嘛,打小儿还不都是一起光着腚在地上乱爬?长大了还比试过鸡巴的大小(勃起状态),和射精的远近呢(自慰喷射的距离)!当然了,你那时候是个女孩而且是在城里哈,但既然你现在回来了,那咱们必须得弥补上这一童年缺憾对吧?不然怎么显得咱们兄弟情深呢?
啧啧,当时的我确实是被惊到了,而且他们说的似乎有些道理啊?因为我们唐家独门独户,所以自小就被灌输了团结友爱抱团取暖的家门训条,但很快我又回过了味儿来,不对呀,你们特么只是精虫上脑了吧?于是我一把将快要伸到我奶子上的爪子们拍开,同时深吸一口气淡定地大声喊了起来“爸!大爷(伯)!二爷!三爷!……”我还没喊完呢,他们便立即一哄而散。
会议继续讨论谁来陪睡的问题。
现在已经明确了兄弟们不准陪睡,大哥环视一周,一伸手就将自己身边的乱跑乱蹦的大儿子薅住推了出来,“五弟,你瞅你大侄儿成不?”我看了看这个九岁半还流着浓鼻涕,眨巴着清澈的双眼与我对视却又满脸脏兮兮的大侄儿,然后又抬头看了看大哥,大哥愣了愣,似乎明白了,他又薅过另一个,“你看这个呢?”啧,我很干脆地直接摇了摇头,大哥家的两个孩子都太脏了。
那边二哥见大哥家的孩子不顶用,便抱着怀里的小侄女走到门口吼了一嗓子,“唐墩儿!”“哎!”唐墩儿迈着小碎步儿跑了进来,嚯,这个小胖墩儿还穿着尿不湿呢,他会不会尿床?
此时五爷见我依旧不满意,便将在一旁抖嗦着双腿挤眉弄眼拍照的小儿子唐虎揪了过来,“唐五儿(我小名,我这一辈的兄弟们是按数字取小名的,姐妹们则是另起数字后面加个妮儿排号),你瞅你小弟成不?”嗯?成成成!这是个美少年呐!肤白脸净,唇红眼大,咱们老唐家的基因就是好哈!
“爸,干嘛?”唐虎懵逼地站在那里,“老师还没布置作业啊!”噗……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这里没有网课,只叫学生自己找书,然后在群里布置预习和作业)“老五啊,唐虎都十五六了,不成不成,”大爷慢腾腾地吐出一口烟气,他转过头对我说道,“唐五儿啊,唐墩儿不成么?”“嗯……太小了……他……会不会尿床?”“那就唐虎嘛!这孩子十四五了还什么都不懂,天天就知道拍照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