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放在床上,对着床尾的空气说:「啊,客人都散场了!」
「你好发浪!」
爸爸一定也是兴致来了,他脱掉最後的一件紧身内裤,完完全全的裸体,趴在我下腹边。然後,翻身,对着床尾边的空间,以流利的闽南语对着空气说:「啊啊啊,老刘、小张、王大哥…… 免客气,坐坐坐,来看我帮这个猴死囡仔吸懒趴!」
但他却这样回答我:「不行喔,我希望我的乖儿子快快长到18岁,独立成年,你赚大钱,爸爸也赚大钱呀!」
我们天南地北,无意义地聊了很多事。他又说了一件比较慎重的事:
小小昊整支隐没在爸爸的口腔中,我按捺不住,抖动着我的屁股。
爸爸的床超大,我们父子俩就算全部张开大字型裸睡,还可以再躺上一个人。
同时,他用右手轻抚着我的蛋蛋,我麻了,整个身体,轻微地震颤了。
「爹爹,我还要……」
「那个小张说要看老爸吸儿子的马眼。」
我才12岁,我哪能预想得到往後生活的各种改变呀!於是我就很撒娇地说:
这一次,我的小小昊只有半截被隐没。大部分的时间,父爱的关怀,是停留在龟头周遭的。
那种感觉,好像是射精前兆。
我敲敲淋浴室的门,他推开透明的玻璃门,让我进去。
然後,爸爸的嘴唇,和我的尿尿的出口,轻轻地接吻。
「是你生的!」
我知道发生了什麽事,他一时没忍住,达到射精边缘。
爸爸的口舌从我的阴囊最底部开始,一直线扫过阴囊暗暗的中线,然後绕着我丰满的子孙袋舔过一圈。
「那个王大哥说要看爸爸舔整根阴茎。」
当然,我是到了年满18岁之後,才真正了解到爸爸这番话的涵义。
我指着某个方向,某位不存在的客人,说:「那个老刘说要看老爸舔儿子的龟头。」
「爹爹,我不睡了,儿子一整晚都给您了……」
「爹爹,含住我的鸡鸡……」
「跟我睡一晚,好吗?」
「舔蛋蛋,可以!舔奶头,没问题!要我喝儿子的精液,这个嘛……」爸爸继续演着独脚戏。
那一夜,也不知怎麽着,我们父子俩都特别亢奋。
今夜的父子瞎闹剧场,就到此结束。
我笑场了!
爸爸要第二度吞没我的阴茎了!
然後,我就叫了……
於是,我们就照着「客人们开的歌单」,完完整整地闹了一回。
我没有道德束缚了,我太爽了,我爽到怀疑这是不是真的。当整支小小昊再度接触外面的空气时,这根阴茎,已经沾满了父爱的唾液。
我有点傻住。不过,我大约知道爸爸不想让我看到他射精的样子,所以我隔了两分钟,才从床上起来,走到淋浴间。
爸爸跟我分享了许许多多他在职场上新鲜的事物,还问了我许多我从未想过的问题:长大後想不想打工?成年後想不想继承家业?想不想养儿育女之类的……
「爹爹,想给您抱去床上……」
就在我觉得爸爸的呼吸节奏、说话语气像是慢慢
「有些事情,就不要让学勤知道。毕竟,他不是李家的人。」
他疯狂地抱住我,我用双腿夹住他的身躯。他用舌头在帮我爱抚,从胸口的两点小乳头,慢慢往下舔。他一寸一寸地往下去,我的体温也一度一度地发烫着。
「嗯嗯,我懂!」
爸爸也笑场了。
「啊啊啊啊啊啊……」我淫荡地叫着。
「人客呀,我的蛋蛋还没发育完成啦,还不会射精喔!」我帮爸爸回答这个尴尬的问题。
父子之间这就玩开了,我毫无道德底限地说出:
我又简单地冲了一次澡,在温热的水花中,爸爸终於用双唇,把我的包皮关上。
可是,就在那个当下,老爸突然跳下床,说了:「人客呀,歹势歹势!」
「对,这就是淫叫!」
小段不受时间限制、也没有小勤哥哥干扰的「父爱时光」。
接着,爸爸湿润的舌头就舔上了我那淡粉红色、盛开的花朵!
「等等等等,」爸爸暂停动作,翻过身去,对着那群不存在的观众说:「还有没有谁要点什麽歌的,一次说完好吗?」
爸爸的屁股翘起来,我用我不甚灵巧的双脚,玩弄着他的阴茎。
「人客呀,紧来啊,来看李定嘉帮他的後生吹喇叭~~叭~~叭~~」我说着不流利的闽南语,仿效着地下电台卖药的模式,嬉闹地,略为放声地喊着。
我体重快逼近50了,爸爸奋力抱起我,我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我们四目相望。那一瞬间,我有种感觉,爸爸对我的爱,比起小勤的爱,还要伟大!
「可不可以不要长大,永远当爹爹的乖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