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阵子,剧务过来看我,拿给我一张支票,是一个月的演出费。
『导演非常满意,这场戏一次完成,收音也非常好,不须重拍。』
『我现在这种情况,也不可能重拍。』
『导演说了,以後只要有公堂的戏,会安排一个角色由你担纲。』
喔,我升格为正式演员了,这次的牺牲是值得的。
『那你就好好的养伤,等我下场戏的通知。』
有了这笔钱,已解了我阮囊羞涩的窘境,等屁股比较不痛,起身换一般的服装,回家养伤了。
隔了半个月,剧务来找我,跟我约後天的戏,交给我我要演的部分的剧本,要我好好的准备,同时拿给我一片光碟。
『导演已剪好打屁股的这段,他认为这是经典之作,拿给你当纪念。』
等剧务一离开,迫不及待的将光碟放入放影机,电视萤幕出现了光碟的内容。
一开始是我跪在地上的画面,衙役的过来,两人按住双脚,两人捉住双手,往前一拉,将我拖翻在地,我整个身子平贴在地面上,两人压住我的四肢。有人过来将袍襟兜到腰上方,解开布腰带的结,将布腰带拉去,“唰”的拉下棉裤,褪到脚脖儿,露出屁股和大腿。导演给屁股来个特写的静止镜头,从我腰部上方一点到膝盖上方一点的镜头,前後两端是掖着的上衣下摆和褪下裤子的裤头,按下暂停键,欣赏我那白晢挺翘显得肉咚咚的屁股。
观赏一阵子後,再度按下play键,接着那人虾下腰,到我的裆里把我的阳具拉出夹在裆里。导演竟然给夹在裆里的阳具来个特写镜头,真让人尴尬。
转为远镜头,是我光着屁股趴在地面抬头的全身镜头,两人提着竹板上场了,站在我的屁股的两边,镜头转回到屁股的特写镜头,两支竹板搁在我的屁股上。
板子提起来了,听到大喊一声“一”,听到『啪』的一声,我左边的屁股挨了一下,我痛得哀叫一声,哀声还未停,第二下已经打在右边屁股上,第二哀叫声接着呼出,又听到“二”左、右两边的臀肉又挨了第三下、第四下,萤幕上定在屁股之上,看到竹板打下去,左边丰硕的臀肉被压扁,竹板再提起,板子的带动加上屁股的摆动,臀肉像被板子提起一样,作不规则的形状向上高高凸起,臀肉还未回复原来的样子,板子又把右边臀肉压扁,如此左右轮流连续四下,板子离开了屁股,不规则凸起的臀肉便随着板子的离开以及腰部的向下压而落了下去,接着数数声不断响起,不到两秒就增加一个数,马上我的左右两边屁股就连续各挨了一板,响起竹板打在屁股上响亮的『啪啦』声,以及我痛苦的惨叫声,但见萤幕上的屁股像海浪一般的上下颤动着。数到十之後,镜头变成远镜头,这些镜头可以看到打者施打的动作和整支板子的运行轨迹,以及我昂着头身体随着被打而扭动的姿态,其中有两大板的镜头是主角抬着头张嘴嚎叫的正面镜头,原来导演是如此偷梁换柱,让人以为这段是主角在接受真正挨打。等到数过十五,数数的声音变慢了,原来导演将之改成慢动作,镜头再回到屁股上,竹板打下去,臀肉被压扁,竹板提起,臀肉被板子带动着提起,作不规则的形状向上高高凸起,臀肉是红通通的,有部分的瘀青,臀肉还未回复原来的样子,另一支板子又把另一边的臀肉压扁,如此左右轮流,也看到臀肉被打裂而流出血来,在数到二十後,板子离开了屁股,不规则凸起的臀肉便随着板子的离开以及腰部的向下压而落了下去。最後的镜头是由上向下拍屁股被打的惨状,此时两端的衣襟下摆和裤头都染成红色,屁股回原来的形态,已见有些肿胀,呈暗红色,有不少片暗紫色的瘀青,还裂出三条的伤口,正涓涓的淌着血,血由臀蜂慢慢的流过臀面滴下,镜头至此结束。接下去的镜头应该回到主角继续受审的镜头。
重新看了一遍,到达最後一个镜头时,按下暂停键,看着血流在臀面的画面,没想到我是被打得这麽惨。再看放映时间,不过才两分多钟,重新计算打屁股镜头的时间,啊!才约半分钟,竟然在这麽短的时间内就打成这样,古代笞刑真的是蛮残酷的刑法啊!
3. 县太爷
当我的伤势好之後,导演要我客串一段县太爷审案。
穿好戏服,戴官帽时,帽子 一直歪来歪去,真不好处理,便在帽子里头加了几支夹子,夹在头发,虽然有点痛,但官帽总算留在我的头上。
上场了,师爷和衙役都在场上了,一阵水火棍猛敲地面,衙役口喊“威武”,开堂审案了。
第一位犯人带上来了,因为是现行犯,师爷宣告犯行,直接宣判。
『先打二十大板,然後站笼一天,再收监一个月。』
站在犯人旁边的衙役就把他拖翻在地,有人过来褪下他的中衣,拉好雀儿,拿板子的两人站好位置,等数数的一开始数,板子开始打在犯人的屁股上,很快的二十大板打完,将之拉起,穿上中衣,带出去了。
『卡!』这场景算是结束了,大家休息准备下一场景。
这时剧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