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中无人敢撄其锋,『至尊魔剑』之名不胫而走。此人犹如彗星划空,成名未满三年,不知何故,突然消失无踪。不过,咱们今晚所见那名幪面黑衣人,观其身形体态,不像已经上了年纪之人,兴许是「至尊魔剑」的后人或传人。」
項義夫走在軒轅鴻業的左手邊,眼光不經意地從身旁那扇窗戶望出去,發現外面是個燈火闌珊的花園。一眼瞬間,他被吸引了,基於好東西要與好朋友分享的心情,遂拉著軒轅鴻業一起走到窗前,居高瞭望,飽覽古色古香的幽美景致。
「然后呢?」神秘人的嗓音雌雄难辨,急切催促道:「刺鼠,快快道来!」
「毫无动静,这怎么可能?」神秘人猛地挺直腰杆,「刺龙刺凤会失手,笑话!」
见状,那黑衣人立刻低头说:「刺龙刺凤两大主力,丑时出动刺杀姓纪姑侄,属下奉命暗中打扎。见两人一抵达那座三合院,便连袂翻墙跃入院落。此时整座房舍漆黑一片,刺龙犹如鬼魅侵入东厢房、刺凤宛若魍魉潜进西厢房」
走廊左邊是一整排雕楹碧檻和一扇扇雕刻圖案的八角玲瓏窗,做為遮風擋雨的牆壁。在明媚月光的映照下,欄杆倒影印在走道上形成一格格明暗,線條有點歪斜的延伸而去;窗戶剪影則投射在對牆上,宛若一幅幅墨水濃淡不均的圖畫。
「义夫!你如此爱瞎猜,不怕将心上人吓跑吗?」轩辕鸿业等在转角处,又说道:「前厅乐声大作,想必舞会开始了。我的『胡搞虾搞一锅香』和你的『杀千刀羊小排』,多半热腾腾上桌了。咱们还是赶紧来去大快朵颐,速速离去为妙。」
「说!」随着简短有力的声音,珠帘后面亮起微弱灯光,仅让人隐约得见。一名长发乌溜溜垂肩,脸上戴着鬼面具,身材颇为高挑,穿着宽大黑色袍子,令人难辨其性别的神秘人,仿如幽灵般地端坐在一张华丽精致媲美龙椅的大椅上。
事实上,那飞剑出现之后,受到各方关注,有人甚至比轩辕鸿业和项义夫还要惊骇百倍。就在当夜五更时分,一名身材瘦小的黑衣人,行色匆促地走进『刺客联盟』总坛大厅堂,对着一幕低垂的珠帘,躬身说道:「禀盟主!事态不太妙!」
壁間設立三道門戶。
项义夫道:「小时候我在武馆曾听人提起,说以前江湖中有一名天才型的剑客,年纪虽轻但内力精深,足以行气御剑盘空飞旋快如奔雷,杀人只需一瞬间。换言之,此人已登御剑术之境,只是个性喜怒无常,行事乖张全凭一己之念。」
答案於辰時揭晓,京城四大名捕用囚车押送一男一女两名黑衣人,招摇过街。
「是!」刺鼠说:「属下等了半个时辰,一点动静都没有,因此赶紧回来报告。」
稍后,两人终于见识到,时下京城年轻人最疯魔的舞蹈『抱紧点』。
「好漂亮的園子,美得教我突然有種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的感覺」
登上驿马车之后,项义夫忽然醒起一事,赶紧说:「鸿业!我到现在都难以相信,只要闭上眼睛,眼前就浮现那飞剑绕空御敌,迅如闪电的一幕,实在是太惊人了,似乎是剑道之最御剑术,传说练至极限,百丈内取人头,有如探囊取物吶!」
--这道铁门看是寻常两扇式,若以为开锁推开即可,那会吃到闭门羹--
但見庭園在中間,被分據在東西北三方的三排低矮房舍,合圍擁抱其間。
「后来呢?」
庭園的腹地相當大,迴廊曲折穿梭其間,花木暢茂,迭石造山,亭台樓閣,雕欄玉砌,高低錯落,美不勝收。園心處還別出勝景,鑿池營造一湖春水,月芽彎彎地倒映在湖中,仿若一葉輕輕晃盪的小舟;湖畔柳綠花紅,周圍輔以綠蔭斜徑小橋,烘
前面兩個離得較近,一轉過來就看得見,門戶都呈洞開狀態,只掛著短布簾。
惊艳之余,轩辕鸿业和项义夫只有一个共同的感想:「如果舞步不够娴熟,贸然上场的话。那自己没摔倒,也会把别人撞飞!」为免等着出丑,两人一享用完主菜,趁着轩辕静璇和陈意柔,结伴在舞池中跳得酣然忘我之际,悄悄地离去。
刺鼠说:「属下也不相信。刺龙刺凤武功深不可测,行刺怎会石沉大海呢?」
那第三间房室前,却见门户紧闭,门板用生铁铸成,门上不仅环住铁链大锁,还贴着一张写着「机房重地请勿擅闯」的醒目告示。项义夫大感讶异,不禁停下来回头多看二眼,嘀咕道:「这般慎重其事,里面藏着什么重要机密?」
而且旸婆婆还很热心,到处对人说:「真的啦!我都活到这把年纪了,骗你又没银子赚,何况是我报官的。缘由早上一起床,我本赶着去给隔壁租客做早饭,不承想会在后院看见两个恶贼昏死在地上,两人的手指都被捕鼠器夹断了呢!」
官方对外说法是:「此两名歹徒趁夜潜入民宅欲行凶,却双双被捕鼠器夹昏。」
「你确定?」轩辕鸿业对武林人物的动态,所知其实很有限。
東方那排房舍的屋頂,聳立著兩支煙囪,冒出冉冉的炊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