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啊?你他妈不会说全了!”铁军学刚才胡良审问军人的子也不依不饶地责问道。
最先玩的游戏叫“猜鸡巴倒”:程战展露在桌面的黑鸡巴被撸硬后,把一根圆木筷插进尿道半截(这个过程把头一次见到这种操作的铁军看得心里直打颤),插木筷的硬鸡巴被朝上扶正挺立在桌面上,然后大家猜鸡巴软下去之后会倒向前后左右的哪个方向,猜错的自然要罚酒;
初尝性事的少年好容易才平复好狂跳的心,提好裤子向胡良提出该回奶奶家吃晚饭。胡良一摆手,邪气地一笑:“怎么,不想再好好玩一玩了?”铁军把头拧向正双臂抱颈、直身叉腿跪在炕沿边的赤条条的黑壮军人看了看,咬了下嘴角,说了句:“那就…先不回去了!”
军人胸膛上的两个乳头也被玩出了新花:周期性吸抽气阀以及经常被细绳勒绑吊坠的乳头已经拥有异于常人的尺寸和饱满度,肿胀浑圆的两个乳头同时被两个铁夹紧一分钟,大家要猜松开铁夹后被夹瘪的两个乳头哪一个能先膨胀回原来的模;
这招儿玩了十轮之后,军人的睾丸又成了游戏的道具:庄家把军人的阴囊揪在手里,暗中把一根小皮筋勒套在其中的一个睾丸上,捂严实后让大家猜是哪个,猜错的自然也逃不了喝酒的惩罚。几轮之后,军人的阴囊上就已经勒痕道道;
“报告首长,我的鸡巴越撸越黑,屁眼儿也越捅越黑!”
被胡良奸淫了一下午,又给户主孩子开了性萌的军官程战没有得到任何休息,就被贼娃驱赶到灶房去做晚饭。首先需要到院门边的仓棚里去取柴禾,尽管这户农房地处村边,但依旧半亮的天,让浑身光光的程战怎么也不敢踏出屋门。可那几个坏出水的贼娃哪管这些,麻团在前面薅程战的鸡巴,瘦皮猴等几个在后面连推带拥程战光裸的脊背和屁股,一起动手把他推出了房门。见了天的军人得赶紧蜷蹲下身体,一边眼睛透过板帐的空隙向院外张望,一边蹑手蹑脚地向院门口挪步。进了仓棚,顾不上柴禾的毛刺扎身,抱一大捧柴禾仍旧低蹲身子往回挪。没等走到院子一半,屋里的贼娃竟然一起敲起了铁盆铁桶砰砰作响。程战一惊,赶忙向院外巡视,隐约看见几十米外的路口有人影向这边走来,程战得赶紧半直起双腿,屈蹲小跑进了房门。迎面就听见贼娃们快意的欢笑声。在做晚饭的一个小时里,程战一丝不挂的身体上被临时套上了一个小小的“围裙”。说是围裙,其实就是两条三角形的透明塑料布,两头系在一起围在腰间,前面一小片勉挡住了生殖器,后面一小片遮住了屁股。有了这个“大”,几个贼娃都偷起了懒不再动手,都坐在灶房角落的小板凳上,吆五喝六地指挥穿透明围裙的军官一个人在灶台前忙来忙去。
饭菜上桌之前,程战被勒令先仰躺在榆木炕桌上,叉劈的双腿和分举在头两侧的双臂分别被麻绳绑在四个桌腿上,脑袋也倒垂在桌面下。身体周围的空处放八位就餐者的饭碗和啤酒杯,而平展在桌面的胸膛和腹部则并排摆上了两盘炒菜和一个盛满了热气腾腾炖菜的大汤碗。胡良跟他的小弟们推杯换盏,连吃带喝不亦乐乎,筷夹勺盛的热菜汤汁径直落到仰躺在桌面的黑壮身体上,结实的肌肉冷不丁地抽搐一下,逗得就餐者们哈哈直乐。大开了眼界的铁军脸上写满了惊异和兴奋,在胡良的鼓动之下也端起了酒杯,与大家玩起了酒令游戏。
慌心
随游戏的进行和越来越多的啤酒落肚,晚饭的气氛也愈渐热烈,而头一次喝了这么多啤酒的铁军已经双眼见红,下午刚进屋时的生涩和胆怯也早已荡然?存。每到输赢关键时,还一边不由自主地大声喊叫一边啪啪拍打军人壮实的身体给自己加油。几场游戏过后,铁军被胡良评为当晚最终的胜者。作为胜者的奖励,铁军被推到了军人脑袋倒垂在炕桌面下那端,还没等坐稳,就被胡良一把拉下了裤子。铁军不明所以,羞臊的惊叫声刚出口,胡良就已经薅军人的头发把他大张的嘴扣在铁军那刚长出了毛的鸡巴上。
当天的晚餐就设在大炕上,胡良带六个手下连同铁军一起,围坐在一个长方形老旧榆木的大炕桌边。那还是铁军家里的老物件,在他小时候,父母还没去南方打工前,铁军跟他的父母还有当时十几岁的哥哥每天都围坐在这个炕桌边吃饭。而此时,炕桌依旧,围坐在炕桌边的人除了远房堂弟麻团以外,其余的都是今日初见的陌生人。而炕桌上,除了简单的饭菜,竟还有一个精光赤条的躯体仰躺其上。
“妈的,你的黑鸡巴就是欠撸,黑屁眼儿就是欠捅!”少年的眼里已经满含恶意,说,一手薅住了军官的鸡巴用力地搓磨撸弄起来。“来,把你的黑屁股颠起来,不许停…妈的,一边撸你黑鸡巴,一边操你黑屁眼儿…哈哈,看把你爽的,嘴都咧开了…妈的,撸死你,操你死……”伴随少年兴奋得有些癫狂的喝喊咒骂,十五岁少年的人生第一射在他所嘲讽取笑的黑屁眼儿里汩汩迸发,而攥在少年手里的黑鸡巴也在军人“嗬嗬”的低吼中把精液射在了自己布满汗水的黝黑胸膛上……
“小子,刚才操过了下面的逼,再让你尝尝上面,嘿嘿!”胡良微醺的脸上一抹坏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