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成问题,我抓紧一点就好了。」我的重点当然是「抓紧」二字。
饭吃完後,小王就去弄了辆机车来。要在山里骑,必然要性能好。打档车看起来颇帅,而位子也合我的意,小小的。
随着计划去的地方一一踏查过,考察已经快要结束,剩下最後几个在山区更往里头走的点。我看了一下,这几个点距离较远,几乎到了另一个县。如果从县城出发,每天一定都是早出晚归,真正可以考察的时间很少,旅途也劳顿。这时候,我忽然有个想法。就算不一定吃到,但制造一些机会也好。
於是隔天,局里派车送我们到镇上。虽然小王说住宿条件差,但其实也算乾净整齐。入住後中午吃饭,我又心生一计(为了肉体就很机灵),跟小王说:「小王,你会骑机车吧?这里车不好打,连三轮车都没有。你等下去租辆机车来,这两天就载我吧?」
小王说:「胖多了。我以前在学校踢足球的,又练田径,十项全能,身材可好。现在完全不成形,带来的衣服都要穿不下啦。」
於是我把小王叫过来,说:「最後这几个地方比较远,每天这样县城来去很花时间。我看我们就在那里找个旅店,住两个晚上如何?」
「没错吧,硬的。」小王自豪的这麽说。的确如他所说,外面是一层脂肪,但里头肌肉还是挺结实的。
「嗯,这麽说也是,」小王回答:「不过山路骑车有点簸,伍博您还可以吧?」
但跟他这样碰来碰去,感觉他的身材应该也颇壮实。
我看了他的肚子,的确是有点肉,但还是年轻性感。说着小王一手掀衬衫,一手就拉着我的手去碰他的肚子。
「机车自然是会的,」小王毕竟出生山区,这里的年轻人没有人不会骑车的,而我这种城市人就算会骑,山区的路毕竟有点挑战,自然是他要载我,而不是各骑一台:「我本来是计画跟这里的干部调台车来……」
小王笑着说:「那是因为你来,哪有天天这样的。不过真的在这里受大家照顾,还真的是胖了一大圈。」
做事周全的他必然是早有打算的。我马上搭话:「我们就不要麻烦地方干部了。我们每天早出晚归,就得麻烦他们一大早备车。而且有些村子路小,机车也比较机动一点。」
说实在的,小王长相大约中上,身材也大约中上而已。过去或许还不错,但现在算是有点发福。如果是在省城,找到比他好的不难,甚至花钱的话,吃到天菜级的都有机会。但人就是这样贱。像小王这种姿色,平日我可能不会太注意,看看就算了。可是是出现在身边、认识的人,而且还是即将当爸爸的直男,竟会有想试试看的想法。而且在山里这几天每天都在忙,可说都是禁慾的状态,近在咫尺的小王就成了唯一的慾望出口。因此相处一个星期多後,想吃到他的想法愈来愈浓烈。有时看到他裸露出来的手臂、裤子下绷紧的大腿,或是闻到他身上无邪的雄性汗味,几乎就要越了界想下手。但是听他每天跟老婆甜甜蜜蜜的讲电话,明明就是爱妻的好丈夫,怎麽可能有机会。於是只能配合他,除了让他搂几下,有时候也藉机攀攀他的宽肩、搂搂他的腰,或是在过马路时主动把他的手掌握着。每天白天仍是努力工作的模样,但晚上都在想小王的肉体。
小王说:「那边的镇上要找住的地方是没问题的,就是条件比较差。」
我知道小王是一个人在这里,又被局长嘱咐这段时间就支援我,自然不会有时间的问题。小王笑着说:「当然没问题。就只是我睡觉会打呼鲁,伍博不嫌吵就可以了。」
我装作审视他的身材:「不会啊,哪里胖,我看是挺标准。」
「你呀,是多使力绷的啊。」其实我摸的很爽,但又有点尴尬,於是讲话糗他,於是两人又笑成一团。其实我是想问问他胸肌如何的,但想想还是不要造次的好。
我说:「我们是来工作又不是来玩的,差一点也没关系。你这几天没事吧?就带我过去,安排个标间两张单人床,比较便宜。虽然是可以报帐,但也不要太浪费国家的钱。你没问题吧?」
我说:「原来你还是运动员啊,看不出来。」原来这是他衣服都很紧的缘故。
当天下午我们就有行程。「伍博,抓紧啦。」竟然这麽说,我也就不客气地搂上他的腰。说起来骑机车让帅哥载真是享受,两人身材都不是太小的,加上路颠,所以我可说是手里抱着他虎腰,身体紧紧贴着他的宽背。在山区驱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感受他暖热的体温,真是不虚此行。小王被我吃豆腐,但一切都太自然,也浑然不觉,只当我是不习惯山
连续几天吃吃喝喝,有一天晚上,又是一个应酬的场子。几圈後酒气上脸,我跟坐我旁边的小王说:「每天这样又吃又喝的,看起来你在山中的日子也过得很滋润啊。」
「是看不出来啊,现在。虽然我们不是什麽体育大校,但当初练习很是挺认真的,」彷佛是被我说看不出来,让小王有点不服气,说着他竟把衬衫拉了起来,露出了腹部:「诺,是胖了一圈,但里头还是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