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朴素,勤奋,和尚武精神,让整个罗马人都变得懒散和
堕落了。」
但哥哥还是收留了一个乌克兰女孩在家做仆人,那个乌克兰女孩下身流血不
止的倒在了野地里,她说自己被抓到德国后,分配给了一个叫汉斯·豪格的SS
官员,这个老男人很粗暴又喜欢玩小姑娘,把她的肚子搞大了,又痛骂她是斯拉
夫贱种,不配给他的孩子当妈,对着她的肚子踹了一顿,看她快要流产了就开车
扔到野外让她自生自灭,他的家里还养着一个10岁的犹太小女孩,他私藏了这
个犹太小女孩让她用身体肉偿换取庇护。
我回到住处,享受着病号优待的艾瑟尔拿着科赫的写的东西在读,她的嘴角
挂着残忍的冷笑,曾有人说过,让一个女人去讲述她如何被玷污的,等于第二次
受辱,我慢慢走过去,尽量试着希望去理解她,艾瑟尔发疯一样抓着所有趁手的
东西向我砸过来。
艾瑟尔大声的咆哮着:「你很享受这种施恩的快感吗?你觉得劝一个脏兮兮
的婊子从良自己很高尚是不是?把过去对你高不可攀的女人当做小猫一样拴在身
边很惬意吧。」
艾瑟尔解开自己的上衣,捧着自己的奶子在我眼前晃晃,拉着我的手放在上
面:「你想要的就是这个?,现在你得到了,明白了吗?我高贵又善良的恩客。
妓女就是这样的!贵族小姐当妓女就是这样的!」
艾瑟尔拉着我的手去摸她下体的阴部:「贵族的?妓女的?我的这里还没有
坏,我的子宫还可以用,我用这里 生过孩子,我有这个功能,我以后还可以的
,你想要你的孩子有一个出身高贵的母亲吗?操我,这是你的权力,操我,这也
是你花钱买了我的目的。我……我还想要有个小孩,我想要……」
艾瑟尔抓乱自己的头发蹲在地上疯狂的痛哭,我拾起那本笔记被她抓烂的地
方,上面写着小弗兰克后来夭折了,从那时起艾瑟尔精神失常,科赫一家也失去
了对她的兴趣,把她丢进集中营了,回忆起这件事对艾瑟尔无疑是巨大的冲击。
旁人的劝解在这时都是多余和充满伪善的,我想若是能联系到艾瑟尔的母亲
也许会好一点,尽管波罗的海正变得越来越不安全,微弱的鼓励在这时也会让人
重新得到力量。
1941年12月6日,中午市长彼得先生邀请我去他家做客,他家里有一
间颇为奢华的罗马式浴室让我为之赞叹,光是维护就要消耗很大一笔钱。战争吞
噬了欧洲巨大的财富,帝国也不断增加对占领区的需索,现在看还是有一些人可
以继续从帝国的统治中捞得好处,我希望不要有他们的生活也维持不下去的一天。
在这个社交场合里,我遇到了女检察长娜塔莉亚·波科隆斯卡娅和她的丈夫
,娜塔莉亚夫人这时穿着宽松的红色睡衣,丰满的乳房把扣子都要撑爆了,黑色
丝袜把她的双腿包裹的非常性感,她浑身上下都散发著成熟女人的荷尔蒙味道,
她的丈夫看起来如同棕熊一样强壮比她要大上几圈,相信有这么性感又欲望旺盛
的夫人,他每天晚上都会过的充满激情,白天自然会状态有些不好。
娜塔莉亚检察长拿出一副十分强势的派头,以不容置疑的语气提出自己的种
种要求,我完全没有在意她说什么,相信这么漂亮的女人说什么都是有道理的,
眼睛只盯着她的乳沟看,她说完了喝杯香槟轻咳几下,我才注意到自己的失礼连
忙向她致歉。
娜塔莉亚一手拂过自己的黑丝大腿充满诱惑的样子,一根手指抬起我的下巴
,呼出带着葡萄酒味的热气,我抓过她的手,绅士的亲吻了她的手背,然后不那
么绅士的顺着胳膊一路吻到的唇,品鉴了一下她口红的色号。娜塔莉亚淫笑着马
上抽身离去,转过身向我扔了一个飞吻,我觉得魂都要随着她而去,她叫起了她
的丈夫,解开丈夫的腰带,用嘴唤醒了她丈夫的阳具,夫妻俩就这么在我面前做
了起来,娜塔莉亚醉眼蒙眬的晃动着柔软的腰肢骑在丈夫的身上,她的丈夫仔细
舔着她的手指,甘心被她榨干。我一手托着下巴愉快的看着,恨不得现在那个被
她压着的男人就是我,旁边的侍者对这种事似乎俗以为常,不时往娜塔莉亚的酒
杯里倒酒,娜塔莉亚勾人的小眼神不时扫过我的位置。
娜塔莉亚把丈夫送回房间,再回来时下身淌着丈夫的茎夜,风衣里换上了肉
色蕾丝吊带袜,双腿分开很大的半躺在沙发上休息,邀请我一起去沐浴,我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