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冷月被这个消息惊了一下,一时没法细品这句话的涵义。
可是,谢冷月犹豫地开口,不知道是不是该把爸爸的话当作玩笑开过去。
别担心,梁文晖知道她在想什么,主动开口,等明年,青柠传媒在香港开市,倒时候你可以把手里的股份拿到银行质押贷款。当然,爸爸手里也有些资源,你有这个想法的话,爸爸会帮你的。
谢冷月刚想到自己还有股份这件事,突然觉得这个方法不错,她不懂公司运营,不会干涉哥哥的决策,又可以通过自己的力量给他一点帮助。
可是她又想到,哥哥努力耕耘了几年把公司开大,最后劳动果实却要分到自己这个什么都不懂的菜鸟手里,又不免为资本世界的规则游戏感到唏嘘。
谢冷月犹豫了一下,点点头,爸爸,那我们要不要把这件事先跟哥哥商量一下。
这么急?梁文晖笑她,大人办事都很拖延的,需要再看看风向,你想找他的话,过几天爸爸带你过去,好吗?
谢冷月点点头,给爸爸夹了块rou,小心问。
过去一趟要好久,会不会耽误您的工作?
我正好也要去那边办些事情,没时间照顾你,到了别给你哥添乱,他在那边很忙。
好啦。
吃完饭后谢冷月就盘腿坐在沙发上看书,两人在一块的时候她很少缩在自己的房间里,她挺喜欢目前的状态,爸爸面对她时带有的种稳定和包容,是她很少在其他男人身上体会到的。
而她一面享受这份迟到的宠爱,一面又禁不住担忧如何让它维系的更久。
梁文晖忙完看向拿着书发呆的女儿轻笑,拍拍她的脑袋,约了朋友?从早上就心不在焉的。
是呀,谢冷月贴着他的掌心仰起头,爸爸,下午我可能要出去一趟。
梁文晖似乎对那位朋友没有太大好奇,那么久都没见你带朋友来,出去逛逛挺好的。
她要见的人是苏霁白。
在她这个年纪,感情问题处理经验少的可怜,没有人告诉她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道德观念也淡薄。她不太想处理这种事情,也没有那么大的能量去争取什么,gui缩一阵子然后等结果自动摆到她面前最好。得不到就算了,不管是谁。
但是,这对别人来说,是会累吧。
她寻着开门的叮咚声看过去,咖啡馆外面的灯带这时亮了起来,闪烁的灯带照在走来的两人身上。
就是因为这样,她想,就是她这样的性格和种种表现,无形中塑造了身边的人面对她的态度,他们霸道,蛮横,或者敏感,多疑,甚至刻意的伤害,都是她的一次次推拒和摇摆造成的。
所以,遇到这样的场面,她是不是也不该怪谁。
抱歉啦,是我听霁白说你来了,非要跟来的,明天周末,我想趁这个机会约你参加一个派对。
谢冷月收回落在苏霁白身上的视线,他表情平淡闲适,对阙渔的话不置可否,正翻着服务员送来的菜单。
最近比较忙,大概去不了,不好意思。她冲阙渔笑了笑,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姐姐,给个面子好不啦?阙渔显然不在意对方的态度,撒娇似的开口,
我把宜安姐也请来了哦,她在剧组的时候一直很照顾我,我想着给你们介绍一下,看你连个配角都要争,实在太辛苦了。
阙渔说完,捂住嘴笑起来,
喔唷,抱歉,我忘了,听说你这个通告也是别人介绍来的,噗。
阿渔,玩够了吗?
苏霁白放下菜单,皱了皱眉。
怎么了嘛?人家想玩玩反派,提前练练手而已。
阙渔鼓了鼓嘴,一把拿过他手里的菜单。
别看了,这里能有什么好东西,走啦,我老哥那家店新请来的chef做鹅肝超美味。
谢冷月盯着咖啡杯,让自己调节好情绪,从刚才被奚落的尴尬里挣脱出来,她还是经历的太少,竟会被这种事情再次搞的有些局促不安。
她看了看对面的两人,没有回应他们改道去吃西餐的提议,起身去柜台结帐,阙渔自然的以为对方是同意了,一边起身一边忙着给司机打电话。
老实说,我有点松了一口气,谢冷月在路边跟苏霁白开口,我很快就要走了,祝你们玩得愉快。
呼,终于再次体会到了那种想把后面的剧情一股脑放出来的自嗨感。
前期的憋屈是黑化爽文的序曲,
嗯,还是要写得开心嘛
来自某位超能自娱自乐的寄居山顶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