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冷月被少年紧搂着抵在墙上,仰头深深的喘着,气息微颤,苏霁白埋在她微微敞开领口的锁骨处舔吮轻吻,两人下身相贴,要不是衣服还穿的好好的,他几乎以为这两个家伙就在这种场合交媾。
谢冷月。齐铭淡淡叫了一声。
怀里的女孩颤了一下,在铃声停歇的一刻回过神,声音软软的。
霁白,别闹了。
两人喘着气分开站好,像个被老师查到早恋的学生。
齐铭手指抵着眉心揉了揉,对苏霁白开口。
孟总在那边等你。
好,那我先走了,冷月。苏霁白眼角带着些情chao的红,声音有些不舍,看着负心汉谢冷月。
谢冷月拉住他,等一下,我给你擦擦。
她把苏霁白唇边蹭到的口红用手指擦干净,又给他戴好有些歪掉的毛线帽。
好了,回去吧。
苏霁白盯着她笑起来,也给她擦了擦,嗯,好。
谢冷月跟着齐铭往另一边走,半路齐铭看她一眼,顿了顿,开口,
你脖子上还有。
哪里?帮我擦一下。
谢冷月这时才意识到苏霁白那个笑是什么意思,分明是故意不给她擦干净。
齐铭默了一会儿,还是掏出了手帕,把她脖子上的口红印擦掉,又看到谢冷月撩开衣领问他。
这里呢?有没有?
齐铭把手帕罩在她脸上,
自己回去看。
谢冷月哦了一声,撇撇嘴,在领口上胡乱擦了擦,跟着齐铭的步子。
明天上午去羊城,你准备一下。
嗯?不是给别的艺人了吗?
谁跟你说的,昨天那边剧组就在催了。
昨天?
你在谢闻那里待了三天杳无音信,那边没联系上你。
谢冷月沉默,她伸手摸了摸还贴着创口贴的额角,那里被碎发遮着,一直没有被别人发现。
可是,那段时间确确实实是存在的,她跟小舅舅待了三天,她清醒的时间加起来不超过一天,那时候谢闻在想什么呢,她不知道,甚至无法多想。
她还无法接受小舅舅要离开这件事,或许他已经离开了,就算她去到他那个空旷寂寥的房间里,也再看不到他。
是她亲手毁掉了她心里的阿闻。
谢冷月恍惚着跟上齐铭,坐在车上呆呆地看略过的夜景,好一会儿才想起来问。
哥哥呢?
他去梁总那边有些事情。
这样啊。谢冷月垂下眼睛,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她回到家,洗了澡,趁梁默还没来,跑到酒柜拿了瓶香槟,做在吧台上就着玻璃杯里的几个冰块喝了小半瓶。
想到明天的工作,估计过去就要参与特训,觉得还是该好好做做功课。她抱着酒瓶到沙发上开了电视,找了几款经典的民国电视剧来看。
电影跟电视的表演方式有些微妙的不同,很多演员在的电影拍摄后,很容易在电视剧里水土不服,当然除开导演水平的因素外,也有一部分原因是演员表演方式单一,演技还比较青涩,接戏的路数就比较受限。
对自身水平很有自知之明的谢冷月,提前跟陆宜安聊过这个问题,在收到建议后认真想了下,觉得还是得靠自己多练习多琢磨。
已经有些醉意的谢冷月迷迷糊糊的想,无聊的切换到下一集。
回到家的梁默看到漆黑屋子里正亮着的ye晶屏,和蜷在沙发里抱着酒瓶看电视出神的妹妹,有些感慨又有些好笑的摇摇头。
他走过去把脱掉的外套搭在沙发椅背上,俯身看向谢冷月。
原来我家妹妹还是个酒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