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不知道为何从母亲的腹部那道疤痕掠过——那是母亲
服兵役时造成的伤疤。
兵役徽章!!!
这四个字突然如同惊雷般地在我脑子里炸开,一下将我的欲望炸得粉碎,我
蓦然惊醒,鸡巴一抖,本能地从母亲那湿滑的逼穴里滑了出来。
*** *** *** ***
我拨开母亲额头的乱发,她穿着内衣内裤再次仰躺在原来的位置上,仿佛时
光倒流了,仿佛之前的事情从未发生过。
这个时候,我转过头,带着残忍的笑容看向姐姐。
不,我是看向年轻时代的母亲。
「好了,你这个贱货,给我起来,跪在你弟弟的面前,双手捧着你那对下贱
的奶子,然后哀求你的弟弟玩弄它们……」
没多久,嘴巴里咬着自己内裤的姐姐,仰躺在席子上,她的脸蛋痛苦地扭曲
着,身体在撞击下一前一后地摆动着,连带着上面那对布满青紫掐痕的饱满胸脯
也乱甩着。
而我那根粗大的肉棒,沾着她因为伤口再次撕裂而泌出的血液,还有白浊的
泡沫,将她粉嫩的阴唇卷进去,再带出来……
*** *** ***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因为上班时间的差异,父亲和母亲已经出门了,而和我
一样被闹钟一起唤醒的姐姐,在我的命令下,木然地脱下了内衣,在我将肉棒从
她的嘴巴里抽来后,背对着我,四肢着地翘起了她的丰臀……
*** *** *** ***
「嗨,罗严,你昨晚怎么了?你看起来有点,呃,憔悴……」
在列车上遇到的是同是樱花学院的同班同学叶思雅,一个戴着粉框眼镜的文
静女孩。
能在樱花学院就读的学生,大部分都是中产阶级的孩子,我曾经就属于这一
部分,像赵磊和李安娜这种权贵的子女,因为其事立于金字塔上层的宠儿,数量
是最少的,而剩下的一小部分,则是因为天赋而被破格录取的下层人士,叶思雅
就是属于这一部分。
她的父亲和母亲都是工业区的普通技术工人,虽然大家都是5级公民,但这
5级里面也分个三六九等,我家没出事前,自然是属于上三等,她家中规中矩,
属于中间三等中下面的那一等。但如今,我已经属于下三等中的下等了。
「今天可是小考啊,你这样的精神状况,不怕考砸啊?」
「小考罢了,最终还是看联考的,我不是很在意啦」
我耸耸肩,有些心不在焉地回应道,我在脑里还在回味着和姐姐「晨运」带
来的愉悦中,顺便开始追溯昨晚的美梦。
「老师不是说过了吗,任何一次小考都要当成联考一样全力以赴,这样真正
联考才能十拿九稳。」
大概没留意到我的敷衍,叶思雅继续说道。其实她不是一个这么多话的女孩,
因为自身阶层和樱花学院并不太匹配的原因,像叶思雅这样的学生其实是挺自卑
的,多数都沉默寡言,只是默默地读书,争取提高阶级。但对于同样境况的我们,
因为有的共同话题,她才会展露出她开朗的那一面。
「什么时候联考是十拿九稳的事情了?」
「啊……不,罗严,我不是这个意思……」
「没关系的,我也不是讥讽你,我是想说,心态最好还是放随意一点,越在
意反而越不容易。」
「啊,说的也是。」
因为我不经意的一句话,双方之间似乎突然变得尴尬起来,我也不太在意,
反正毕业后有可能就再也没有交集的机会了。我和他们不一样,我曾经也是中产,
我知道上面的阶层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费尽心思靠近那些权贵子弟为了什么?
帮助李安娜和赵磊可不是意外,那是我仔细观察处心积虑谋划许久的事。要想通
往上面,光靠成绩可不行,尤其在这个集权社会。
这个社会有谁是不努力的吗?谁不想打破现有阶层更上一个台阶?谁不畏惧
坠落深渊变成生不如死的基层泥土?所以像叶思雅这种拼命读书的人不在少数。
但人才这种东西,说稀缺那其实是稀缺天才,一般的人才按照以前书本里的描述
叫多如过江之卿,怎么在人群中获得那些大人物的青睐才是最重要的。
「你听说了吗?」
「嗯?」
就在我把思绪从肉欲转到权欲,在脑里构思着接下来的路到底该怎么走的时
候,叶思雅又开口了。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