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铁门传来钥匙插入的声音。
「回来啦。」
「嗯。」
低沉的应答声,这样的对话在过去上演了无数遍。母亲低着头进来,低着头
关上房门,像是告诉我她疲惫得连头也抬不起来了。
从银行到仓管,对于母亲来说几乎就是从天堂到地狱,仓库管理员可不是拿
着终端点点按按的舒服工作,很大一部分时间里,她需要协助搬运那些并算不重
的货物,一天下来,这些不太重的货物足够把从未干过多少体力活的母亲的精力
消耗得一干二净,然后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这个棺材一样的房子里,有时候她连
嗯一声都不想应我。
但一天之中,这是我最期待的时间之一,因为她俯下身子脱鞋的时候,她胸
前那对硕大饱满的乳房,即使在胸罩的约束下还是会沉甸甸地垂下来,将那T恤
的领口扯大,我此时坐的角度,能清晰地看到那道深沟和洁白的乳肉。
不过最美的角度在另外一边,狭窄短小的套裙会因为母亲的弯腰而像上褪起,
站在她的身后,能将她半个臀部和整个阴部尽收眼底——这种设计绝对是故意的。
但毫无办法,所有的女性工人都没有拒绝的选择,要么失去这份薪水尚可的
工作,然后彷徨不安地等待着不知道工会何时分配到来的下一份工作,要么就穿
上这套带着侮辱性的制服。
我想如果我是那家公司的老板,我不但也会这么做,甚至会做得更过分。
因为意淫安娜的欲火,在母亲的撩拨下,烧得更为猛烈了,我不得不把终端
放在裆部掩饰。
在这个多万人的城市里,大概有4来万年轻人,而这些年轻人里,
又有39万在8岁前是不敢或者无法承担恋爱的。6岁前,一切学业为主,
为的不是出人头地,而是保住现有的地位。6岁联考结束,按照成绩决定是否
能继续接受教育或者分配工作开始踏入社会,这个时候才有两年的自由恋爱时间。
联邦法律规定,6岁是适婚年龄,而一但到了8岁,无论你是否愿意,是否
有对象,必须成婚。
曾几何时我躺在床上时,也会情不自禁地意淫着,等我们搬到内圈后,我就
有机会可以享受一下和低一个阶层的女子谈恋爱的感觉了。
不要小看那一套房子,只要是在内圈,就算买到的是和现在一样只有2平
米的房子,系统都会将我们的评分上调,而以基于父母亲当时所拥有的分数,那
么基本可以确定会上升一个阶层,而上升一个阶层又会带来诸如的福利和更
多升迁机会等等好处……
但一切泡汤了,我那压抑着的,无处安放的情感与欲望,在不知不觉中,意
外地,又必然地投放到了家里的两位女性身上。
母亲先是到饮水器倒了满满一杯水一饮而尽,然后当着我这个儿子面,宽衣
解带,三两下就脱得只剩乳白色的文胸和内裤,然后她就晃动着廉价内衣无法约
束着她那硕大饱满的乳球在我面前走过。
她也不理会我是否真的在学习,以前她总是很关心我的学习,现在,满身臭
汗的她,最关心的是,每天回到家里的件事,洗澡。
母亲刚进去没多久,姐姐也回来了。
姐姐两年前联考考了A—,勉强保住了自己的公民等级。其实她成绩一直不
错,但偏偏联考的那段时间是父亲出事后最恶劣的一段时间,她因此受到了影响,
发挥失常。原本她是很有机会继续深造的。不过话说回来,即使发挥如常考了个
3A,家里也是没钱供她继续读下去的,不过,倒是可以选择个舒适点的职业,
母亲当年就是考了3A才获得了银行职员的工作。
A—能选择的职业并不多,姐姐因为考砸了几近崩溃,结果失心疯一样自暴
自弃地选择了由系统分配,一般来说,系统很大概率都会分配一些无人问津的恶
劣工作,结果不知道老天爷是弥补姐姐的失常还是如何,最后姐姐分配到的是晶
盾系统维护员,虽然这份工作有一定的生命危险,但并不是一件太辛苦的工作。
「回来啦。」
同样的打招呼,和母亲的机械般的回应不一样,这声招呼换来的却是一道冰
冷且仇恨的目光,联系到早几天我对她的所作所为,这样的回应并不叫我意外,
不过我并不在意,她现在也就只能用目光表达一下不满了。
但是最叫人煎熬的却是这间房子,即使她再厌恶我,但她根本没有躲避的地
方,所以她不得不当着我的面脱掉外套长裤。